广场上的喽啰也是自然的分成了三派,站的泾渭分明,一个个剑拔弩张的对峙,不时的也有互相招呼对方阵营里自己相好的來自己这里,给自己这个阵营增加实力,瓦解着对方的实力。
三派中,一派是以吴涛兄弟为首的手下,人员最多,并且精气神也是最为旺盛,毕竟吴涛一直沒有对手下松懈了训练。第二多的就是中间派,他们都神情犹豫,左顾右盼张惶失措。而叫华天的人却是最少,叫华天本就不得山寨众人待见,依附其身旁的大多都是被众人不齿的阿谀小人,更被调去不少当那刀斧手埋伏去了。但叫华天的人少却装备最是精良,且占据了大厅的台阶,得利于地势优越,一个个面色嚣张耀武扬威的向外警戒着。
一时间整个广场不时几派兄弟互相对骂,群情汹汹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正乱哄哄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大厅里发一声喊,立刻呯呯碰碰刀剑呼喊声剧起,外面的人群立刻更加骚动起來,叫华天的一个亲信头目高举双手对着中间派的那伙人大喊道:“底下的腌臜货听着,这是大当家的办理山寨叛徒,此事与你等无关,不要参合以免误了你等性命。”
中间派不明就里,且叫华天等积威日久,也心知肚明大当家与吴涛已经是水火不容,自己也真的不想参合期间,便一起往后退了几步,抽出刀枪全神戒备,怕万一打了起來,刀枪无眼,不要误伤了自己。
见中间派的人向后退了几步,那叫华天的亲信就开始手握兵刃全力戒备吴涛这一派。
大厅门紧闭,也看不到厅内的情状,只是呼喊惨叫不绝,外面的人是万分焦急,吴涛的那个机灵的亲兵在人群中突然大喊;“各位兄弟,那叫华天贼皮这是要害了各位兄弟当家人的性命啊,一旦各位兄弟当家人被害,我们也定不能有好果子吃,咱们杀上去救当家人啊。”
此言一出立刻引动吴涛一派各自心思,知道自己的头领若是失败被杀,自己及其家属一定会被那心胸狭隘的叫华天斩草除根,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的,还真不如杀进去抢了当家人反出山寨另投他处,也好过受那叫华天一伙的鸟气。立刻在那个吴涛亲兵的带领下奋勇上前,发一声喊,挥动刀枪向大厅叫华天亲信队伍杀去,立刻原本平静的广场杀声冲天。
叫华天的那个亲信头目一见局势失控,哪里还管的那么多,大手一挥,吩咐手下:“快给我杀了这些贼皮,大当家的有赏。”众人轰然应诺,开始截杀欲冲击大厅的吴涛等派喽啰。
一时间喊杀声,兵刃的撞击声,中刀中枪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叫华天一方人少,却占了台阶高的地势,装备的精良,奋力阻击,吴涛一方人多占了气势如虹,沒有退路,拼命搏杀,所以两方杀声震天,一时不能决断高下。
但双方战斗虽然激烈,但哪派却都不敢全力施为,都要拿出一部分精力防备着第三方的立场,因为不管第三方加入到哪里都将对另一方是个灾难性的打击。
叫华天的那个亲信在战团后对着中间派的人跳脚喊骂“你们这帮混蛋还不过來放倒吴涛他们那帮反贼,要不等大当家的收拾了他们定然沒你们好结果。”
中间派一听有几个人犹豫了,看样今天是大当家有备而为,把吴涛诓骗到大厅,以大当家小肚鸡肠的性子,万一胜利那就真的秋后算账了,还是帮大当家一伙吧,也好在以后能够在山寨苟延残喘。
吴涛那个亲信正在奋力厮杀,但眼光不住的留神中间派的动静,见中间派有人似乎听了那头目的恐吓要上前助阵,当时心下大急,立刻剁翻一个对手,转头对着中间派的人群大喊:“兄弟们,你们的当家人也在里面生死不知。一旦叫华天得胜,以他的为人定是把里面所有不是亲信的都会斩尽杀绝的,想想叫华天那贼平日所作所为吧,他一旦得手哪里还有众位兄弟的好日子?快趁了这个机会杀了叫华天立吴涛头领当家,吴涛的为人大家清楚,定不会厚此薄彼,啊呀。”却原來光顾着喊话鼓动,沒留神大腿中了一枪,那亲兵也是狠人,不等那敌人拔出长枪,猛的往前一挺,让长枪在肉里穿过,冲到那人面前大刀一挥砍下他的头颅。
中间派一想还真是这个事情,一旦叫华天得手,定是山寨大清洗,得地的定是那叫华天的亲信,反对派定是一个不留,中间派也一定更加凄惨,还真不如趁此机会杀了叫华天立公正豪爽的吴涛为大当家,那样大家的日子还好过些。
如此一会是叫华天亲信的威逼利诱,一会是吴涛兄弟的大义凛然的召唤,倒让中间派无所适从,正犹豫间却不想一件事情彻底的扭转了整个局面。
原來那管库的老李本就是贪婪吝啬之人,只是很会溜须拍马得叫华天信任,当了库管,但每天都与金银财宝打交道早已眼红,做梦都想要把它占为己有,到哪个小村里隐姓埋名做个富家翁,好过这今日不知明日事的打打杀杀。但奈何叫华天看管严密不得其手,今天见三方打斗激烈,沒人顾了他,便悄悄地带了自己子侄三人,匆匆忙忙卷了金银珠宝想要趁乱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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