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要的东西。”凿牙一上船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就手中的白色布袋递到夏子洛的面前。
“恶心死了,给我拿远点。船头有一个小舱,去把那两块甲板卸下来,将蛇倒到那个小舱里面,毒蛇就别放进去了,不然一口被咬死了就没有精彩的好戏可看了。”夏子洛朝后跳开一步,嫌恶地瞟了一眼凿牙手中那颤颤的白色布袋,淡淡说道。
船头的甲板下面是空心的,造船之时都设置有一个约一米多高,足够并排横躺三人左右的方形小舱,这个小舱既然可以存放东西,又可以装一些水,养些活鱼之类的。只是,如今小舱却被夏子洛要用来养蛇了。
“恶心,恶心你还要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凿牙冷酷地眼怒瞪了夏子洛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了,你也别抱怨了,晚上我会补偿你和流风的。”夏子洛媚眼上一抛,安抚道。
“女人(洛洛),你说的,可不能够耍赖。”二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问道。
“不耍赖行了吧。”对着二人翻了个白眼,心中低咒,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给点儿甜头,啥事都解决了。
得到了保证,二人也不嫌天气炎热,凿牙将手中的布袋交到姬流风手中让他拿好,自己跑到船头卸下了三块板子,一个小舱暴露了出来,姬流风拿着两个布袋走过去,将布袋中两条的软软的蛇倒入了小舱之中。
炎热的夏日,是蛇最活跃的时候,那两条花花绿绿的蛇一得到自由,便开始挪动着身体活跃起来。
“女人,好了,不要忘记刚才的承诺。”凿牙站在甲板处喊道,冷酷的寒眸瞟了一眼小舱挪动的蛇,浑身鸡皮疙瘩直冒,恶心死了。
话音一落,夏子洛阴恻恻地嘿嘿一笑,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这颗药丸可是刚才京城之时,在风花雪月特意问剑兰要的,原本是准备给她的男人们享用的,试试药性强来强悍,现在正好拿来给夏子羽用。夏子洛一步一步朝着夏子羽走过去。
“你不要过来,你走开,啊。”夏子羽失控地大喊道,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闭嘴,在吵就割了你的舌头。”夏子洛宛若坚冰一样锐利凌寒的眸子怒瞪了夏子羽一眼,厉声喝道,夏子羽立刻闭嘴,不敢在叫。
走过去,粗鲁地一把捏住夏子羽的嘴,将那颗药丸塞入了她的嘴中,转身朝着凿牙吩咐道:“凿牙,将那个女人给我扔到小舱去。”
“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夏子洛,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夏子羽杏眸中布满了深深的恐惧,看着那个犹如魔女一般笑得灿烂的夏子洛,癫狂的不停地说着,求饶着。
淡漠地瞥了一眼夏子羽,夏子洛不为所动,看着凿牙将她一步一步拖到那个小舱边上,手一松,夏子羽就掉入了小舱,与蛇做伴。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癫狂大喊从小舱之中传出,夏子羽两眼一闭,非常没有骨气地吓得晕了过去。
“女人,她晕过去了。”凿牙站在小舱边上,冷酷的声音传递过去。
“真是没有用,这样就晕过去了。“姬流风邪魅的桃花眼一挑,嘲讽道。他的恶趣味与夏子洛臭味相同,兴致浓厚地站在小舱边上,等着看好戏。
“不急,等到药效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会醒过来。”夏子洛慢吞吞地走到小舱边上,几道气劲弹出,解了夏子羽身上的穴道。这种限/制极变态的画面要动作版的才好看,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不能动看着没有意思。
等了一刻钟,果然如夏子洛所料,夏子羽体内的药力发作了,幽幽地醒转了过来,凿牙和姬流风抓来的那两条花蛇一条缠在她的手臂,一条缠在她的腿上,很诡异的画面。
“嗯 ,好热。”
夏子羽躺在小舱之中,浑身好像至身火炉之中似的,娇媚地低吟一声,身子难耐地来回扭动着。随着夏子羽的扭动缠绕在她身上的两条蛇也开始游移,一条朝着她的脖颈处游移过去,而另外一条则钻到了她的裙子里面。
“娘亲,无尘爹爹出来了。”三个人兴致勃勃地正欣赏着变态的画面,夏宝贝的声音突兀地传来。
“我过去看看。”夏子洛转身朝着船舱走去,临去前还瞟了一眼小舱中的情形,夏子羽的手已经开始朝着腰间那绣着精致花样的束腰带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