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脸色通红,娇羞不已,这个姿势实在太暖味了,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简直就是老树盘根。但马超也没办法,他坐下有固定身子前后移动的高桥马鞍,宽度正好卡住他的臀部,不可能再坐一个人。故此蔡琰只能和他面对面坐在他大腿根部与小腹之间,这样一来高桥马鞍前面的凸起部分正好卡住她的翘臀,同时蔡琰双臂抱紧与他零距离接触更有利于两人套一副铠甲,此法又稳又安全,对马超武力发挥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蔡琰聪明伶俐,一眼就看穿了马超的用意,这次倒是极为乖巧的交出了焦尾琴,并奋力低下身子从下面钻进了他宽松的虬龙铄金甲。温香暖玉在怀,马超心里顿生一股旖念,但此刻逃命要紧,哪有工夫消受美人恩?低声道:“事急且从全,多有冒犯,事后超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紧勒铠甲,并用银腰带把两人紧紧的困在一起,随后又把焦尾琴绑在背后,如此一来两人便成了连体人,只要马超不落马,蔡琰就安全无比。
蔡琰生来第一次与年轻男子如此亲密接触,美目含羞,双频滚烫,把头埋在马超颈部一言不发,从剧烈颤抖的娇躯可见她心里并不平静。
说时迟,那时快,马超做这些事不过几个呼吸间而已,转眼间匈奴骑兵就从四面靠了上来。于扶罗满面狰狞,上次中了典韦的飞戟,一条肩膀至今还未痊愈,远远的就狂笑道:“小贼啊小贼,枉你聪明一世,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成为本王的瓮中之鳖吧!哈哈......”
马超理也不理他,回头对这典韦等一众人吩咐道:“于扶罗的目标是本将,稍后待我冲出去后尔等立刻反方向突围,切不可恋战做无谓的牺牲,本将有虬龙铄金甲和宝马忽雷驳在,自保足以!尔等定要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咱们长子城不见不散!”
典韦待要出言反驳,马超忽然厉声喝道:“典韦听令!本将命你把这一百名兄弟完好无损的带回长子城,若敢少了一人本将便砍了你的大黑脑袋!”
“遵令!”典韦神色平常,手中的大铁戟却是微微颤抖着,他麾下一百名亲兵早已有人被感动的眼圈通红。
马超说完再不理会典韦,挂起天龙破城戟,抽出松纹宝剑,拍马上前几步喝道:“于扶罗,你一丧家之犬也敢跟本将如此猖狂,上次你既逃得姓命就该做缩头乌龟才是,此番敢出来送死,本将不介意送你一程!”说罢,二人一马直向于扶罗冲去。
“主公!你......”典韦见马超疯了似的向于扶罗发起冲锋,顿时不知所措。
于扶罗满面狰狞,大喝道:“放箭,给本王乱箭射死他!”
话音刚落,两千多支羽箭直向马超和蔡琰射去。马超单手一拉缰绳,忽雷驳立刻来了一个急刹车,前踢腾空转了九十度,落地后猛地向右侧的山林蹿去,速度之快仿佛只在眨眼间。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马超挥剑极为熟练的斩断了对面射来的箭矢,忽雷驳就如一道灰色的闪电,眼看就要冲进山林。直到此时,另外三个方向射来的羽箭才赶到,尽数插在了空地上。
典韦这时也明白了马超的用意,趁匈奴骑兵再次弯弓搭箭的空档,大喝道:“兄弟们,向左突围,莫要辜负了主公为我等创造的好机会!”说罢一百多人挥着斩马刀便向左侧山林发起冲锋。
于扶罗大怒,急声喝道:“放箭!快放箭!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杀了马超为我等的家人报仇!”
两三千人怒火滔天,因为这些人的家属不是被西凉军杀了就是被掠走嫁人,更多却是被须卜骨派人剿灭。道理很简单,须卜骨怕这些人留在草原上的家属和于扶罗勾结里应外合,为永除后患直接下了狠手,甚至连妇女都不肯放过,如今这笔帐自然也都落在马超头上。
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驱使下,近三千匈奴骑兵竟然有九成向马超追去,弓弦声不断,羽箭铺天盖地。好在马超处在高速移动之中,射来的羽箭大部分都失去了准头。而他手中七尺长的松纹昆吾剑也更适合拨开箭矢,只要再坚持一轮就足以让忽雷驳冲进山林。
但射来的箭矢实在太多了,马超上要顾人,下要顾马,难免落出空档。只觉左肩一痛,一支锋利的狼牙箭直接穿透护肩甲刺进肩头,但宝甲终究不凡,虽被穿透却也抵消了大部分力道,所受伤势微乎其微。
紧接着右臂又是一痛,一支羽箭与他右臂贴肉而过,划破衣衫,割破了皮肤,鲜血直流。
蔡琰看在眼里,痛在心头,生怕马超分心又不敢稍有异动,急的双目通红。
马超伤势极轻,却没工夫拨去肩头上的羽箭,挨着受了两箭终于挡住了第二轮的千人齐射,趁此工夫忽雷驳也冲进了山林地带,正好迎上埋伏在此的大队骑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