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他俩在一起自然,很显然这几天十分的消停,看来那金巫教受到了打击之后也消停了许多,于是我们又恢复了大概半个多月正常的生活,虽然钱赚了不少,但是我的心里却越来越急了,因为春天到了,眼瞅着预期的曰子就要临近,但是那青丹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事态这才忽然又有了转机。
那天我正皱着眉头在地下通道里面唱歌,忽然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确是那道安打来的,我心想着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于是便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道安似乎很是兴奋似的,他对着我说道:“小远,你现在在哪儿?”
我对着电话说道:“我在干活呢啊,怎么了?”
“我到哈尔滨啦,你现在住哪儿啊我去找你!”电话那边的道安说。
我听他这么一说后便愣了一下,心想着他来哈尔滨干什么,想到了此处,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便慌忙说道:“是不是青丹有消息了?”
只听电话那边的道安对着我说道:“没错,这回真差不多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差点从地上蹦了起来,于是便慌忙对着电话说道:“我去找你吧,你在车站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韩万春和钱扎纸看我如此兴奋便有些纳闷儿,韩万春对着我说道:“怎么了这是,瞧把你乐的。”
我一边把吉他放进了背包里面一边对着韩万春说道:“我对象他师兄来了,好像那块荔枝又下落了,我先走一趟,电话联系。”
说罢,我转身就走,而钱扎纸见似乎有热闹凑,便对着我说道:“等我一会儿,我也去。”
于是我和钱扎纸两人便打了个车往火车站奔,在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道安,只见他背着一个背包也看到了我,于是便几步赶了过来,十分开心的对着我说道:“嘿小远,天无绝人之路啊。”
要知道这道安是那玄嗔的得意弟子,家中有许多市面上没有的各类书籍,外加上这人门路似乎很广,之前青丹的消息就是他告诉我的,所以看他兴奋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回八成真的有线索了。
不过车站之前人太多不适合谈话,于是我为他介绍了钱扎纸给他认识后,便带着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小饭馆,道安看上去似乎很饿的样子,原来他也是昨天才知道这消息的,在确定了消息之后,他便连夜赶到了哈尔滨同我汇合。
我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心中也挺感动,于是也没着急问他,毕竟线索这玩意儿是跑不掉的,等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面后,我这才对着他说道:“那个东西现在在哪儿?”
只见道安擦了擦嘴,然后对着我说道:“大兴安岭。”
大兴安岭?我听他这么一说,脑子里面便不由的浮现出了一副奂峦叠嶂的丛山和一望无际的树林,要说那地方貌似大的吓人啊,这怎么回事儿?于是便让那道安仔细的讲讲。
道安对我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曰子,苏译丹的身体情况急转直下,眼瞅着她够呛能够熬得过这个夏天了,不过道安却也没有办法,直到昨天,他无意之中逛到了一个论坛里面,有一篇帖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篇帖子是说在大兴安岭一带有人发现了一大丛人参,大概得有个十多根左右,而且有一根还成了人形,这种一棵大人参周围围着很多小人参的情况十分少见,所以引来了挺多当地好事儿的居民,还有当地县里的记者拍了照片下来,好像是年底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才传到网上。
说到了这里,道安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卡片相机,调弄了几下后便递了给我,我在了手里,只见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雪地,有一处被扫的很干净,十几棵人参上都绑了红绳儿,还有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老汉对着镜头傻乐,笑的挺开心。
我看着这张照片心里想着,这跟那青丹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便满腹狐疑的望了望那道安,只见道安十分兴奋的对我说道:“放大,放到最大看看,右手边儿上。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调了调那相片的大小,调到了最大之后仔细看去,果然让我看出了一丝端倪,要说那堆人参是长在一颗大树之下的,旁边很多杂草和淡褐色的石头,还围了一堆人,那些人上了岁数的都穿着羊皮大袄和毡嘎达(满语音译:是一种毛皮靴),而年轻一些的则穿的是羽绒服,在这些人中,有一个穿着畅怀儿棉袄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老头穿得破烂,好像个老羊倌儿的打扮,不过他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看去,越看越觉得心惊,那东西荔枝般的大小,呈现出青色,由一根红绳穿着挂在他的脖子上,我看到了这里,便抬起了头不敢相信的望着道安,只见道安对着我说道:“没错了,就是这么巧!”
“这…………”我望着那照片说道:“这真的是那玩意儿么?”
道安听我这么一说后,便从背包里面又掏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他昨晚下载了这张照片后去冲洗出来的,是那照片局部放大之后的画面,他把照片递给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你看。”
我将那照片拿在手里,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放大到相纸之后,那东西的确清晰了很多,没错,椭圆椭圆的,看上去就好像一个青色的荔枝,跟我想象中的青荔丹参一模一样,我望着那照片心里想着,太好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线索,那再怎样也要去看一看。
于是我便慌忙对着道安说道:“道哥,这地方到底在哪儿?”
道安点燃了一颗烟,然后将那张照片拍在桌子上,兴匆匆的对着我说道:“咱们可能要先去一趟塔河,然后从那儿选一个地方出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