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野史的可信度有多大,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满族人确实是不能吃狗肉的,满族人的传统,如果吃了狗肉的话,那就不准在拜见先祖,等于没脸见人了,据说,在一九八二年,清永陵内发现了一副长约一点儿米的壁画,壁画之上,画的是一跳行云奔腾的行龙,从北往南奔腾,奇怪的是,那龙身之上竟然驮着一条奔跑的大青狗,那青狗回头张望北方,栩栩如生。
人们一直在背地里称呼清朝人为‘清狗’不知道和这个又没有关系,不过那已经与本文无关了,所以这里不再细研究。
不过在我所知道的独家野史之中,如果这个野史是真的话,那他从那以后,不知何时他应当遇到了青巴图鲁,混龙得火,从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之后的一切历史顺起自然,一直到了现在。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一个见证历史的城市吧,我心里想到。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面想了一会儿这些野史,又想了一会儿苏译丹,下午的阳光暗黄暗黄的,很慵懒,透过窗子照在了我的脸上,暖洋洋的,做了许久的车,真的有些累了,于是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说来也怪,我那天竟然做了个梦,我梦见了一条巨龙,驮着一条大青狗在天空飞舞,梦中的我站在地上看的都有些呆了,那青狗在龙身之上显得十分威武,它看了看我,又转头望了望北方,不住的吼叫,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似的。
我当然纳闷儿了,这龙驮着狗,是什么情况儿啊这是?而就在这时,天空上的那条巨龙忽然一个转向,竟然朝我扑了过来,我吓的大叫了一声,竟然吓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将暗,已经快晚上六点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心想着我怎么这么有想象力呢,那梦做得跟动画片儿似的竟然,极具视觉效果,而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苏译丹,她已经来到楼下了,我挂断了电话,发现还有一条短信,是竹子发来的,他对我说今晚不回来了,要在父母家住,末了还嘱咐我说让我安全第一,他房间的床头柜里面有‘老杜’。
老杜就是那个红色包装的杜什么丝。
我呸了一声,没往心里去,然后穿衣起身,苏译丹果然在楼下,回到了她的家乡,她的精神看上去真不错,穿了吊带衫和热裤,背后山羊纹身若隐若现,两条大长腿让人无限遐想。
她见我下楼,便上前拦住了我的胳膊,一边为我抚平脑袋上睡觉压出来的呆毛,一边对我说:“饿了吧。”
“前胸打后背。”我回道:“上哪吃去啊咱们?”
“小泥炉吧。”苏译丹对我说:“带你见见咱师哥。”
她嘴里的小泥炉,是一种朝鲜族的烤肉方式,一个桌子上摆一只小炉子,好像小饭盆那么大,里面烧红了碳,在上面盖一张铁丝网,烤一些肉类腰子鱿鱼之类的东西,辅料是麻酱白糖,再倒点醋,挺有特色。
我终于见到了她的师哥,对于这人,一直都是听她说,以及通过一次电话,在我的心里,她那师哥好像真挺不着调的,都说闻名不如见面一见面那就必须吃饭,在我俩坐下泥炉中的火烧望了马上要下肉的时候,他那师哥才姗姗来迟。
这人虎背熊腰四方大脸,看上去挺壮实挺老实的,跟我差不多高,身穿着淡蓝色衬衫,看上去挺稳重,可哪知道他一开口我就没话了,虽然他的声音挺磁姓的,只见他开门进来,嗅了嗅气味,然后张嘴说道:“啊哈,临出门卜了一卦,我就算准了肉才烤好。”
姓格果然符合苏译丹的电话簿,我心里想着,之前苏译丹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她这师哥其实挺有才的,就是为人不着调,之前在国外留过几年学,前几年回到了国内,快三十了竟然又干起了老本行,帮人相地看风水。
苏译丹说,他这师哥在师父那儿学到的尽是一些现在江湖术士们混饭吃的基本技能,不过他的卦术很灵验,这个倒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就算你卦术再灵验也别用在算烤肉靠没烤好上啊!
这是什么感觉啊喂!不过幸好,他那师哥见到了我,也正经了一些,他微笑着跟我握手,然后对我说:“姚远吧,幸会幸会。”
我起身同他握手,心想着这家伙正经的时候还是挺唬人的。
之后就是晚餐时间,苏译丹现在虽然吃肉,但还是挺抵触的,于是那几盘子肥腰都进了这道安的嘴里,见他吃肉的样子,活像苏译丹前两年那样,我心中忽然没缘由的冒出了一种感觉,莫不是他的体质也十分不好?要不然怎么会此般虎咽狼吞?
他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直到炉子上换了两张铁丝网,这才跟我们交谈了起来,果然健谈,跟老骗子韩万春是一样一样的感觉,不过也挺风趣的,虽然是头一次见面,但他也是少数不多知道我萨满身份的人,于是便聊了一些巫教之事,之后,他对苏译丹说,为你重配了几幅中药,明天来拿吧。
苏译丹点了点头,很显然不上心,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那道安笑了笑,说道:“一寻思你就会这样,不感兴趣对吧,我说你也注意点自己身体吧,今年年头不好,冬天会很冷,配的几服药正好给你未雨先绸下缪,明天晚上……啊不是,明天下午来拿吧。”
本是很平常的话题,但是苏译丹却听出了端倪,只见她望了望道安,然后对他说道:“明天你有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