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比我大一岁,在外人面前我就叫小姐,在家里人面前就直接叫姐了嘛,你现在就是我姐夫,自然就是家里人了嘛”。封冲被骂了也不生气,眼疾手快的从上衣黑兜里掏出一盒烟,笑嘻嘻的道:“姐夫,抽我的,抽我的,从我师父那里顺的大熊猫”。
江风一看果然比自己的烟好,马上果断的把烟盒都抢过来了,冷哼一声道:“没收了,算是处罚”。
封冲瞪大了眼睛,看着江风无耻的动作,接着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故作老成的叹道:“这是明火执仗的抢劫啊,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回过头就从兜里掏出几块糖,自言自语的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是吃糖吧,许主任你吃不?”,说完还递给许建两块儿。
这话一下给江风气笑了,一口烟差点没抽岔气儿了,拿这小活宝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来人家压根儿不怕自己这个局长啊,董瑜怎么整这么一个活宝过来啊,江风挠挠脑袋无奈的在心里感叹着。
许建苦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封冲的糖块儿,颇有点无奈的道:“你的兜里倒是百宝箱啊,什么都有,不会是哪个女子给的吧?”。
封冲转头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许建一愣,没想到这小子的女人缘这么好,第一天上班就有小姑娘给糖吃,这还了得?往后时间长了还不得糟蹋一沓小姑娘啊?。
江风也不得不佩服封冲这一点,就这小子这扮相,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体格有体格,不笑的时候冷峻异常,一笑的时候露出六颗小白牙,如春风拂面,再搭配一身白衣,宛若浊世佳公子,往后和这小子站一块儿谁能分辨出哪个是领导哪个是司机啊?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给有钱人家的公子当保镖的呢。
江风实在没辙了,只能佯怒道:“别废话了,快点开车”。
这边嬉笑怒骂倒是挺欢快的,可是有人很不高兴,谁啊自然是铁三角高泰和于康金达富三兄弟了,此时此刻三人坐在碧湖饭庄的小包厢里,一言不发的喝闷酒。
金达富冷着脸,看也不看于康一眼,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酒桌另一侧的于康尴尬的端着酒杯,一脸歉疚和委屈,高泰坐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老金,别这样啊,咱们三兄弟这么多年大风大雨的阵仗都闯过来了,从来都是同进同退,没有红过一次脸,现在咋整到这个仇人的份儿上了呢?”。
金达富满目狰狞,啪的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气哄哄的吼道:“这能怨我吗?是他姓于的不仗义,背后捅刀子,这样的兄弟有一个就是祸害,高哥,你喝吧,我喝好了,先撤了,眼不见心不烦”。
说罢站起来踢开椅子转身就走,高泰赶忙上前拉住金达富,哀求着道:“老金,你这是干啥?老于也是一时不慎遭人算计了,他也后悔了,也给你赔罪了,你就念在这么些年的情分上原谅他这一回吧”。
于康也赶忙起身,满面愧疚的低声道:“老金,今天是兄弟瞎了眼了,兄弟给你赔罪了,任打任骂认罚,只要你开个口就行”。
“嘿嘿”金达富冷笑道:“于老五你是好样的,我不怨你,夫妻还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是各自飞呢,更别说兄弟了,今天我也算是领教了,往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一刀两断”。
说罢左右一晃膀子直接甩开了高泰,气哄哄的打开门要往外走,高泰没想到金达富是玩儿真的,直接就被甩的哐的一声撞在桌子上了,顿时酒杯碟子的摔了一地,后腰也磕的不轻,一张大黑脸疼的快要皱到一块儿了。
于康马上去扶高泰,着急的道:“高哥,你没事儿吧?”。
金达富回头看了看高泰,本想问问伤得重不重,可一看到旁边于康那张死菊花一样的脸蛋子就生气,索姓就不管了,转身抬腿就要走,可是刚打开门的一瞬间脚下就迈不动步了,颤声道:“姚……姚姐,你咋来了呢?”。
此刻门外正站了一个冷笑着的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大洋马一般的个子,黑色盘头高高盘起,一张脸蛋儿还能依稀看出经年的魅力,脖子上系着奶白色的丝巾,一身黑色女士西装长裤,脚蹬尖尖的黑丝高跟鞋,整个就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金老四,你长本事了,要起义啊?”女人不怒自威,说着就是一巴掌扇在金达富的脸上,接着起脚就踹在金达富的裆部,一脚就把金达富从门口踹回屋里。
金达富咬着牙闭着眼整张脸都疼得纠到一块儿了,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还不敢叫出声来,身体蜷缩着双手捂着裆部满地翻滚,是真的蛋疼啊,换句话说这种女士高跟鞋踢出的断子绝孙脚放在谁身上也承受不住啊。
高泰一看这个女人来了,马上挣扎着站起来道:“姚姐,你咋这么快就过来了呢?”。
于康也在边上拽开一把椅子,还非常夸张的用袖头擦干净了,小意的道:“姚……姚姐,您坐”。
女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从坤包里掏出一盒苏烟,抽出一根儿,于康马上掏出打火机凑到女人的眼前,女人一挥手打开于康的火机,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火机点上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回手抓住于康的脖领子把于康的脑袋拽到眼前,另一只手捏着于康下巴的挂钩,把他的嘴捏开,接着嘴对嘴的一口浓烟全喷于康的嘴里去了。
于康抢的睁大了眼睛,咳嗽连连,但是还不敢吐出来,非常勉强的要把烟咽到肚子里去,女人回手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就打在于康的脸上了,于康的那口烟还没咽下去呢,直接就被打得七窍冒烟,呛的咳嗽连连,直拍胸脯子换气儿。
转眼之间青蓝区道儿上赫赫有名的金老四于老五就让一个女人收拾了,女人坐在椅子上一脚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裹着丝袜的小脚直接就踩在了地上。
“姚姐,这多凉啊,您的身体也受不了啊”高泰急忙的来回看,想找点什么给女人垫脚,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喜,拿起桌上的警帽弹了弹,蹲下身轻轻抓着女人的小脚想要放在警帽上垫着。
女人叼着烟,非常享受的看着奴才一般的高泰,接着抬起腿,用裹着丝袜的小脚摩擦着高泰的脸,还调皮的用两个脚趾头夹高泰的鼻子。
高泰发自内心的笑着慢慢晃头,配合着女人的小脚,接着他就笑的不那么自然了,因为女人把脚趾塞到高泰的嘴里去了。
高泰调整了一下表情,双手捧着女人的腿,嘴巴非常自然的吸吮着女人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儿的汗脚,非常之投入,仿佛在品尝人间最美味的盛宴。
女人继续用脚趾头挑逗高泰的舌头,转头看着地下打滚儿的金达富冷笑道:“金老四,就你那个比耗子屎大不了多少的小玩意儿挂在裤裆里有和没有能有多大区别?老娘就算扒了你的裤子都不一定找的你的鸟,更何况是用脚踹了,赶紧给老娘站起来,再装死把你三条腿都打折了”。
那边金老四果然听话,一脸汗津津的,苦着脸慢慢的扶着身边的椅子站起来了,却还是弯着腰夹着腿,一副被阉割了的样子。
“你们仨一对半的废物,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就算是一百多岁的狗也该成精了吧?竟然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耍了,还有脸内讧?”女人看着一屋子窝囊玩意儿开腔大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