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那些记者们一下子围了上来,摄像机录音笔麦克风之类的一大堆,都想请陆小展说几句,反倒是把总统和莫斯科警局的局长亚历山大晾在了一边。
就在他们刚把陆小展围上之时,却发现陆小展眼睛一翻脚下一软,扑腾晕倒在地。
……
陆小展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自己躺在一间到处白色的屋子里,四周摆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仪器,显然自己这是已经躺到了医院里影帝们的公寓。
“我去!这都多少年没晕过了,真丢人……”
陆小展正想着,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来:“小展,你醒了?”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坐在身边,陆小展回头一看,喜道:“师父!您来啦?”
旁边坐着的正是余守临,他一把按住想要坐起身的陆小展:“别动,你这回受的伤不轻,经络内里都乱着呢。”
陆小展嘿嘿一笑,但还是乖乖地躺了回去,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师父一个人,问道:“师父,您这是……?”
余守临知道他想问什么,笑道:“放心吧,你那未婚妻没什么大碍,跟你一样,经络乱了些,只不过情况比你的更糟点儿,其他人我也都看了一圈,该扎针的扎了,该用药的用了,都没什么事。”
陆小展长吁了一口气,师父的能耐他很清楚,既然他说没事,那就肯定是没事的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上午九点不到,看来自己这一趟昏倒也就权当睡了一回饱觉而已,倒是正好十来个钟头。
师徒俩多日不见,自然有得聊了,而且陆小展离开春阳的时候余守临自己的伤还没好,陆小展还一直为这事惦记着,两人聊了会,陆小展忽然想起刚才他说那话来,忍不住问道:“对了师父,您说我这经络乱了,该怎么弄?”
余守临道:“我不是把功夫都教给你了么?慢慢调理着,没几天你就恢复过来了。”
陆小展挠了挠头干笑道:“那什么……师父,我老婆的伤怎么处理?光在医院里养着可不是个事儿啊,俄罗斯医生又不懂经络那一套。”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知道,有余守临传授的烟波功,大不了再慢慢打坐吐纳就是了,可问题是安琪没学过内力这东西,她的经络乱了该怎么处理就是个问题了。
余守临摆了摆手,随意地道:“你把烟波功教她就是了,这东西说是内功,其实说穿了还是以调理经络为主的。”
陆小展顿时豁然,同时又是一阵开心,这种华夏古武的精华可不是随便能教人的,现在既然余守临都首肯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想到青衣……也就是安琪以后也能练内力,陆小展的心里一阵得意。
这世上没几个人会内功这玩意儿了,可自己夫妻俩却都会,以后再出去做任务也会轻松很多,比如打斗,比如腾挪跳跃……
余守临忽然又开口了,认真地看着陆小展道:“小展,等回去后你还打算干老本行么?”
一句话顿时把陆小展问得有些发愣,是啊,山姆都已经伏诛了,父母也找到了,回家后难道还跟着干爹做赏金猎人么?虽说自己身手好,可总有个万一,就象这一次,自己差点就死在俄罗斯了,而且还连带着这么多兄弟。
余守临微微一笑,拍了拍陆小展的肩膀:“你未婚妻的事情我听说了,她是个好闺女,你该好好想想了,猎人这行当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陆小展对师父的话还是比较肯听的,不由得沉下了头,琢磨了起来,没多久他就已经想了个清楚。
这事也没什么可研究的,既然父母已经回来,自己不再是孤儿了,而且自己这二十年里该刺激的也刺激过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等回国就好好读书,以后把自己的天堂鸟集团好好地发展开来。
至于安琪,那就更不用多考虑了,剩下的三年半大学生涯里就好好的恋个爱,等毕业后把婚给结了,再生几个孩子,过那舒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