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展一拍手:“好,就让他继续冻着,回头等我收拾了他这钱就归我了。”
挂了电话后,陆小展越想越满意,那三只虫子的办事效率不错,这才短短一个礼拜多点,就给自己赚了这么多,而且看样子在yk集团倒闭的时候还能再赚些。东三省这边暂时不需要三只虫子,丁枫也不用过来,因为在高丽的时候刘山西是见过他的,为了避免穿帮,就让他继续留在那里,什么时候把尹家玩残了,什么时候让他直接回天海就是了。
事情安排完毕,陆小展和齐修远先是回到了医院,半道上还买了些水果和补品,余守临恢复健康很重要,陆小展还指望他给叶蓁蓁治伤呢。不过等他们回到医院的时候,陆小展却是松了口气,才一天没见,余守临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毕竟他自己精通医道,手术过后才刚能动弹时,就已经自己拿着银针给自己扎针了,再加上他还有内家功夫在身,虽然身中了几枪,但那毕竟只是属于外伤而已,痊愈也只是早晚而已。
迦南受过余守临的施针之恩,倒是从昨天到现在一步都没离开过,甚至晚上都没怎么合眼,陆小展见到他时他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就跟个兔子似的。陆小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余守临算是自己的师父,要迦南这么辛苦,他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齐修远和迦南也是经过高丽那几天后变得熟络了起来,一见面就唧唧呱呱说了不停,迦南本来精神有些困顿,但听到两人昨天和四十多人打群架,又去了趟市局过了个夜,这精神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对着陆小展抱怨道:“不是我不乐意陪余前辈,可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实在是太难看了,下回再有这么好玩的事儿记得换我去啊!”
一句话把陆小展和齐修远都逗得笑了起来,陆小展拍了拍他肩膀:“行,今天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去。”
迦南顿时就泄了气:“吃饭啊?那我不去了,我这人最怕跟人打交道。”
陆小展神秘兮兮地道:“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很可能有人埋伏着打算暗杀我哦。”
迦南吓了一跳,却随即兴奋了起来:“真的?那我就去!说实话,好久没见过什么象样的同行了,晚上我就当你的保镖。对了,和谁吃饭?我认识不?”
陆小展一笑:“你认识,前些天你在他们家蹭过饭的。”
迦南一愣:“刘家父子?可他们为嘛要暗杀你?难道你黑他们钱的事儿被他们知道了?”
陆小展道:“怎么可能?就算知道了也就直接杀上门了,哪还有这闲心请我吃饭呢?”
迦南想想也是:“那好,我先去睡一觉,晚点儿我来找你。”
迦南走后,齐修远也自觉地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陆小展单独和余守临聊了起来,他把昨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跟余守临说了一下,余守临听完后沉默不语,半晌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太原这孩子,比他爹都假。”
陆小展忽然想起个事:“对了师父,您那内功心法教没教那小王八蛋?”
余守临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道:“你现在这声师父可是叫得越来越顺溜了。”
陆小展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这……这不是从心底里把您当成了师父么?”
余守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却是从来没看错过人,所以我没教过太原内功,还有,你这徒弟我收下了。”
陆小展大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对着余守临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同时还认真地再喊了一声:“师父!”
余守临卧在病床上,身体还不能怎么动弹,只能着急地叫道:“起来起来,现在早就不兴这套了,赶紧的!唉……你这孩子怎么……”
陆小展不管不顾地将这三个头磕完,刚要站起身来,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财神岑信,他边站起身边接起了电话:“我说财神,今儿找我又打算关照我什么倒霉事儿啊?”
岑信哭笑不得地道:“你小子,敢情我找你就没好事儿是?你要不乐意听拉倒,我还就不说了!”
陆小展一听,似乎有些意思,赶紧赔着笑道:“哎别啊,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我不是您手底下的兵吗?为我们的财神大爷效劳那是我份内的事儿。”
岑信笑道:“就你小子能掰……小子,这回你可得欠我个人情。”
陆小展想都没想,连连点头道:“行行行,我欠我欠……可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岑信拿腔捏调地干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上回你不是让我帮你查老余家灭门的事儿吗?有消息了。”
陆小展一愣,猛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岑信道:“嗯,经过我连续十来天不辞辛苦地翻查旧档,以及欠下了无数人情,终于给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陆小展急道:“我知道您辛苦了,我说你为嘛废话这么多?赶紧的,直奔主题!”
岑信笑道:“好,那我就直说……初步确定,凶手是冷火佣兵团的人,不过主谋是谁还不知道,另外,余守临的那一对龙凤胎孙子孙女,也有了点线索——他们和他们的妈,也就是余守临的儿媳被冷火佣兵团带走后不久,被丢在了春阳市郊的一个小林子里,后来被当地一个木匠拣了去,收了当儿子女儿的。”
陆小展又是一愣:“春阳?”随即回过了神,急着问道,“那个木匠住哪儿?你把地址给我!”
岑信不紧不慢地将一个地址报给了他,又笑道:“怎么样?这人情你打算怎么还我?”
陆小展看着手里那个记着地址的纸条,啪的一声直接挂了电话,扭头看向余守临,说道:“师父,您的孙子和孙女……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