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马光砸缸!咳……”施马钢有些开始抓狂,“我姓施,叫施马钢!”
陆小展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司……施董事长,我这耳朵就是一摆设,不怎么灵便,您别在意。”
施马钢无奈地说道:“我爷爷以前在马鞍山钢铁厂上班,他又是个特别恋旧情的主,在我出生的时候死活非得给我起个名字叫马钢,以纪念他在那儿上班的年月,所以我就得了这么个倒霉名字。”
陆小展笑道:“老人的恋旧情怀嘛,能理解。不过话说您这名字还真有特色,好记。”
施马钢反问道:“陆兄弟在哪儿高就呢?看你这单挑二十多号人的身手,当过兵的?”
“我还是一学生呢,高就啥呀。至于我这身手嘛,以前小时侯在山里长大,还时不时地追捕些小野兽什么的,自然就比一般人灵活了点儿而已。”陆小展嘴里说着,心中暗暗发笑:我在加拿大的锡格纳尔山里长大,也没算骗你。
陆小展又问董秘道:“哎董小姐,请问你的芳名怎么称呼啊?总不能就管你叫董秘?”
董秘嫣然一笑:“我叫董舒。”
陆小展挠了挠头,想笑不敢笑地说道:“董叔……叫你名字我倒是跌一辈儿了,还是叫你董小姐。话说以后你老公可不好受啊,含情脉脉地叫着你‘叔,啵儿一个……’,被人听见那不得笑死?”
董舒:“哼!”
陆小展:“哈!”
施马钢:“……”
一众受伤的混混已经先一步送进了医院,带回警局的就只有鼻钉男、陆小展、施马钢董舒以及那个前台接待的女孩子。带队的警官稍微安排了一下让人给他们做笔录,自己领着陆小展来到了旁边一间讯问室内。
陆小展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布置,笑道:“警官,怎么还对我特别优待享受专用空间啊?”
那警官冷冷地看了看陆小展,指着靠里的一张椅子:“坐过去。”
“这么凶干嘛?一点没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陆小展咕哝着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得塌塌实实的。
“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警官。”那警官坐到近门口的一张桌边,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随即翻开个文件夹低头开始记录,嘴里问道:“姓名。”
陆小展挥了挥手:“您也别一件件问了,我叫陆小展,性别男,今年二十岁,身高一七九公分,体重六十六公斤,偏瘦偏帅……”
赵警官狠狠一拍桌子:“谁让你说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了?老实点儿,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陆小展无奈地道:“是……”
一通常规问话后,赵警官抬头看着陆小展,冷冷地问道:“说,你和施马钢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养着的打手?”
陆小展愣了愣,吃吃地道:“关系?我和他……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