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云三十六有些不岔道。
“呵,小三十六,你什么时候成了护卫了,人家正主都没有说话你倒是瞎急什么?”云二十六冷笑道。
“你···”
云三十三一把拉住面红耳赤的云三十六,他知道自己弟弟和云海关系不错,可就像云二十六说的一样,人家正主在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出头。不过即使觉得云三十六有些冲动,还是目光冰冷的瞪了眼云二十六,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云二十六对于向来孤傲的云三十三也有三分忌惮,因此不再与云三十六纠缠,将目光落在云海身上,眼里尽是嘲弄之意。
小小九退在了一边,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再强行替云海出头,只拿目光盯着云二十六。
院子里的其它云家子弟这时都静了下来,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幼稚!”云海丢下一句话,根本不理会站在门口的云二十六提枪转身排在了队伍的后面。
云二十六也是一楞,接着脸上表情极为难看的扭曲了一会,最后还是咬紧牙关强自忍下怒火,这里不比外院,戒律十分严格,除了每年一次的小考外,其它时间是不允许私自械斗的,违者处罚极重。
其它云家子弟见到云二十六涨红如茄子的脸都觉好笑,可是鉴于云浩留下的余威,又不敢笑出声,纷纷干咳几声作掩饰转头偷偷自个乐去了。
这一幕插曲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内院云家子弟之间的笑谈不说,云海在等了盏茶功夫后终于又见到了那位死板的介老。
“符令!”
云海将符令递了过去,只见老者拿在手中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在其桌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牌上扫过然后就扔给了他。
“下一个!”
“多谢!”云海拿着符令,还是很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他绝不会因为对方的傲慢就忘记了自己该有的礼数。
他不知道,就在其转身离去时那介老的眉梢动了动,木然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一丝表情,不过这一切都在下一名云家子弟过来时都悄然隐去。
出了执事房,云海望向迎面高耸而立的三座大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左边似杆长枪挺立在天地之间的丙字楼上。
圆柱型的楼身带着一条条褶子般的纹路,楼层之间一道圆箍将其分割成九截,正对着内院入口方向有个方形的门,门外两侧各站着一名三十余岁的守卫,两人姿势很标准,站在那笔直如枪,可若是走进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是半眯着的,竟然站在那假寐。
其实这实在也怪不得他们,自从云浩登上第九层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人来过。按照两人的想法或许这百年里都不见得有人会来,因此往年练熟的假寐功夫又有机会施展出来了。
“咳咳,这个···”云海没有见过这种状况,只得干咳几声,提醒两个白日做梦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