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芳准备要回老家的头一天晚上,她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从而彻底改变了她的行程。
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以后,化好妆的女孩子们就围坐在一起闲聊,等待客人的到来。很快,阿芳又接到领班妈妈的通知,说有客人点她的钟。
对这一点阿芳并不意外,自从她进入这个圈子以后,经常都有客人点她的钟。在她所做的这个地方,甚至是整个南田工业区,阿芳被点钟的出勤率都是最高的。
来到温馨小包房,早已经有一个客人趴在那里,等着阿芳的到来。阿芳关好房间门,往手上抹了点爽身粉,开始在客人光溜溜的背部,熟练地按摩起来。
刚刚按了不到两分钟,那客人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往阿芳敏感的地方伸。最开始阿芳还忍着,因为做这一行这么久了,对这些不老实的手脚,阿芳也是司空见惯,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巧妙地绕开就可以了。
但这个客人却显得非常不老实,见阿芳没有吱声,以为有机可乘,便将手大胆地伸进了阿芳的裙摆里面,肆意地揉捏。
这下阿芳有些不乐意了,她先是将那只手拿开,客气地提醒道:“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有专业的木鱼,需要给你介绍一个吗?”言下之意,她是只负责按摩的,如果有其他想法,就换人。
对于木鱼这样的说法,客人应该是明白的,像这些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客人,又有几个不懂?说不定,这样的说法,最初就是源自他们的口中。
但这个客人显然并不配合,他像没有听懂一样,继续将手往阿芳的身上伸。阿芳无奈,站起身,言词忠告道:“先生,你既然点我的钟,就应该知道,我只做金鱼的,你这样我是不会答应的。”
“不用装了,你不就是想多吊一些钱吗?说,要多少钱,只要你开个价,等我爽了,会加倍的给你。”客人趴在按摩床上,讥笑道,语气极端的轻蔑。
阿芳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一句“这个种我不算你的钱,我先出去了。”说完,准备转身出门。
对于这样的客人,不能和他们啰嗦,也不用给他们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回避,马上换另外一个木鱼。这亦是凤姐曾经告诫过阿芳,在这一行的处事准则。
手刚触及门把,阿芳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抱住了。还没有回过神,就被那个客人连拖带捧地推回按摩床上。她不禁有些恼怒地盯了一眼客人,正待呼喊领班,却发现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男人笑容可掬地凝视着阿芳裙摆下面的那片雪白,嘿嘿怪笑道:“我可是慕名而来的哦。”说着,顺手捏了一下阿芳的脸。
咋这声音也挺耳熟?莫非是经常点自己的钟的客人,故意给自己开玩笑?
阿芳再次凝神细看,突然记起,这个客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曾医生家一起侮辱妈妈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