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只不过,若是玄真道长你能替在下办成几件事,这债务不但可以一笔勾销,还能够让道长你在这塞北苦寒之地好好的享受享受……”段少君冲玄真道长眨了眨眼,一脸的诡异笑意。
玄真道长很是警惕地退后一步,仔细打量了段少君两眼。“你小子又想要算计贫道是不是?”
段少君瞪了一眼这个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老牛鼻子。“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喜欢陷害人的阴险小人吗?我这真是有事要你帮忙。而且,事情还非得道长你不可。”
“哼,道爷我吃了你的亏可是吃了不老少了……咳咳,道爷我那是让着你,可你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了。要请道爷我吃喝玩乐,这没问题。可若是又想忽悠道爷替你卖命,那是休想!”李玄真很是心虚地道。
这个臭小子经常阴人,自己可是吃了不少的亏,若是再不小心点,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又想要使坏。
“瞧您这话说的……唉,原本,我还想请道长您去见识见识这草原之上的异域风情,想不到道长你居然变得如此的道貌岸然,唉,实在是令我失望。”段少君摇了摇头,一脸的失望道。
李玄真突然心中一动,不过很快变回过了神来,一脸鄙夷地瞪了段少君一眼怒道。“这塞北苦寒之地,能有什么异域风情,你小子果然又想要忽悠我。”
“懒得跟你说,等你随我到了托托海,你就等着来求我吧。”段少君懒得理会这个现在戒备心理超高的老牛鼻子,上前去接待那些来者,里边还真是有不少的熟人,大多都是曾经在许香君身边见到过的护卫。
看到这些家伙一个二个很是激动的表情,段少君倒也颇为唏嘘。“你们大奶奶可安好?”
“公子放心吧,大奶奶很好,公孙姑娘和西门小姐也安好,她们托小的给您带来了信……”商队头领朝着段少君深施了一礼之后,从怀中掏出了信,恭敬地递给了段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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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信,段少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将信收入了怀中,低声询问起了商队头领此番前来的经过,还有商队货物的组成之后,这才率队一马当先而回。
回到了大营,商队被安排在了段少君营地的旁边住下,而玄真道长与小师兄鉴安则被段少君以接风洗尘的名义请入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玄真道长吃着烤羊肉,喝着那酸爽的奶酒,犹自唾沫星子横飞的在那讲述着这一路的艰辛与苦难。听得小师兄鉴安眉梢直跳,这哪是这一路的经历,这老家伙一路之上,成日的醉生梦死,就算是有清醒的时候,不是扯着那些护卫吹牛打屁赌钱,就是闲得蛋疼的自吹自擂,给人算卦看命。
看到小师兄的表情,再联系这老货以往的表现,段少君不知道这老牛鼻子在吹牛忽悠人才怪,不过已然是见怪不怪了都。剩着这老家伙喝奶酒的功夫,段少君插嘴说道:“是是是,总之一句话,道长你劳苦功高总成了吧?不过现在不是道长你表功的时候,我请你们二人过来,一,是为了给你们二位接风洗尘,这二来嘛,是有一件大事,需要与二位商议。”
“什么大事,不会是想让道爷我把你给救出这托托海吧?”玄真道长一扬银眉,打量着这间装饰奢华的营帐,抚着那沾着酒渍的长须道。“你自个觉得可能吗?虽然道爷我自认武艺绝非一般江湖人士可比,但是你可得想清楚了,这里是契胡蛮子的地盘,这里距离大唐边塞千里之遥。”
段少君不禁眉头大皱,瞪了一眼这个老神在在的玄真道长一眼。“那你来这里是干嘛来的,是特地来看我倒霉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