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段是他亲身经历，要不是她本人问起，他老死也不会说出来！当然，如果提起那件事，说出来的也是世间所流传的那个只同了苦却不共甘的版本。

“真的？”季月婵呵呵一笑道：“呵呵……是啊，你们皇上的确用尽心保住了前皇后的名声，也保住了皇家的颜面，这是明里的事！可背后藏着什么真相？是阴谋！是背判！是谋杀！”

方公公一怔，立即反驳道：“不……不会的……您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皇上怎么会杀害您？一定是您弄错！”是的，一定是弄错了，他从小就看着皇上长大，怎么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

“弄错？呵呵……是啊！我真想弄错！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让我重新回到这里，怎么会想起那件事，怎么会再见到那些人，又怎么会再去想要弄清楚背后的真相！是的，直到死我也不信他会那么做，可是，当他和我最好的好朋友站在一起，端着一碗堕胎药站在我面前时，由不得我不相信！当他们亲口告诉我，他们早就真心相爱可却有一个时，由不得我不信！！当他们一前一后堵住去路要喂我喝下堕胎药时，由不得我不信！！！”一连三个由不得从季月婵唇齿间溢出，但是，她的语气却极淡极淡，似乎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而那一幕幕情杀与背判都与她无关一般。

方公公听完，腿已经全软了，砰的一声坐在椅子里，哪怕这样也无济于是，唯有努力靠着椅背，十指死死抓住扶手，这才让自己能够稍稍稳住身形。

当年皇后的死的确有种种迷团，最后皇上一句死者已矣，让想查下去的人没有再查下去，至少明里是这样的！

“不！不对！”陡地，方公公低呼起来，“不对，不是那样的！依您的意思，皇上和寒烟小姐相爱，可这么多年来，老奴看见的却不是这样的，娘娘，您想想，如果是皇上的话，他怎么可能五年来不近女色？如果是皇上的话，他怎么不封寒烟小姐为后？如果是皇上的话，他怎么可能五年来每天都要在您的寝宫陪您？”

“陪我？”季月婵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更！这章字数超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