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强拆啊,我说这几天报纸没见报道呢。”
“报道个屁,现在临武山已经戒严了,满山都是当兵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这怎么又跟当兵的扯上了啊,他们要干什么?封锁消息啊?不至于吧。”
“不知道,那些当兵的全是从省城军分区调来的,谁的面子都不买。”
接着几人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聊别的去了,急的田紫琪就要去找他们,却被秦薇拉住了:“他们不过是道听途说,找他们也问不出来个什么来。”
临武山?林轩?
一旁的林芳洁仿佛有些明白了女儿这两天沉郁的原因,这林轩原来很可能是老父亲的亲孙子,我的亲侄子,女儿的亲表哥,女儿怕是因此才闷闷不乐的。
田自立也是有所悟的皱眉向女儿,轻微的摇摇头,心里暗暗叹气。
而林征身边的那几名工作人员见邻桌的客人停止了议论临武山和林轩,几人眼珠子一转,眼神对视几秒之后,其中一人便离座起身向邻桌走去,名叫王朋华。
“哥几个,能不能问问临武山怎么了,我们从省城来准备到临武山寻亲的?”不一会儿王朋华的声音就从邻桌传了过来。
“寻亲?”邻桌的客人诧异道,接着恍然道:“难不成你们要寻那高考状元林轩?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朋华摇摇头:“这个嘛,目前还不好判定,能不能问一下那临武山有几户姓林的?”
“不太清楚,毕竟我们也没去过,所了解的不过是报纸报道的。”邻桌的客人道。
“那林轩家里有什么人,知道吗?”王朋华问道。
“那些记者厉害着呢,什么都能挖出来,林轩是个孤儿,五岁前是跟着他奶奶在临武山生活,他奶奶病后就把他送进镇里的福利院,后来被一个收破烂的老头收养,供他读书,他也争气,学习从来都是名列前茅,高考时更是一举夺魁考了全省最高分,被省里的江华大学录取。”邻桌的客人涛涛不绝的讲道,表情甚是骄傲,仿佛那高考状元林轩跟他沾亲带故似的。
“那意思林轩现在除了收养他的爷爷外,没有亲人在世了吗?”王朋华愁眉问道,他本想问老将军林征和林轩是什么关系来着,但想想林征的年纪,应该不是眼前中年人能知晓的。
“应该是这样的,你们找到林轩问问不什么都清楚了。”
“谢谢啊。”王朋华道谢道,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原来林轩以前是这么苦!田紫琪黯然道。
王朋华回到座位,田自立道:“大家先吃饭,完后直接去临武山,正好那有军队在,让他们棒棒找找临武山有几处人家,按老人家说的线索,咱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老人家的故居。”
“我觉的事情已经明了了,那林轩就是父亲的孙子,父亲说在临武山,林家是独户,而且几代都是一脉单传,我们现在应该兵分两路,一路上临武山,一路回云海找到林轩,然后马上向父亲汇报。”林芳洁有些激动的道,发表了不同的法。
“先去临武山,确定后再说,别搞错了。”田自立道,然后向老岳父的那些工作人员,“刘秘书,你们觉的呢?”
那叫刘秘书的中年人扶了扶眼镜严肃的道:“我赞同的田书记的意见,必须拿到确切的证据才能上报给老首长。”然后笑对着林芳洁道:“五小姐别着急,事情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话虽是这么说,刘秘书心里却很阴郁,如果那高考状元林轩真是老首长的孙子,那岂不是老首长的故居已经被人强拆了?这可怎么办?
“那好吧。”林芳洁也知道自己激动之下着急了些,见丈夫和刘秘书都不赞同,便作罢,只是心里有些头疼女儿的事情,女儿对林轩那么上心,不惜借助老父亲的宠爱直接把事情越过了他们夫妻俩,现在事情却发展成这样,真是冤孽!
吃过饭后,也不作休息,找了一当地司机带路,一行人便向临武山进发,经过一段啃啃哇哇的山路,下午两点半左右,一行车停在了临武山脚下,下了车就见着在警戒设防的士兵。
一小时后,田自立一行人直愣愣的站在一群坟墓前,墓碑重重,只见就近的那墓碑上正中写着:祖父林征、祖母刘岚之墓;下侧面则是孙林轩立。
三天后,老将军林征泪雨磅礴的跪在一群坟墓前,悲戚的高呼道:“不肖子孙林征回来了。”头磕在地,长跪不起,身后依次跪着林家的一大家子人,四周则是警戒森严,岗哨林立。
林征的归来犹如一阵春风传遍了。
什么?高考状元的居然有个当将军的爷爷?而此时最头疼的莫过于是怀江县的头头脑脑们了,这叫什么事啊,他们居然把老将军的故居给卖了,卖了不说,不知道被那个天杀的炸成了一个巨坑来,没过几天,怀江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双双被双规,罪名是贪污!
如今的华夏,贪污的罪名用在哪个官员身上都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