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看着执拗的吴一凡,没办法叫他上岸,只好为他图谋献策。
“你这样把鱼都吓跑了,根本不可能抓到的呀。”白洋焦急道。
“我要抓的可是王者之鱼,kingofthefish,所以被吓跑的小鱼我都不喜欢,属于我的鱼肯定不会逃跑,你就耐心看吧!”
白洋os:贱人就是矫情,简直跟他哥一摸一样。
正在想着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只见吴一凡举起了双手,而双手里正是一条一条尾翼鲜红,被禁锢着还活蹦乱跳的小金鱼!
“找到了!”吴一凡兴奋地向白洋展示自己的成果,眼里满是自豪。
白洋惊讶地看着水中的吴一凡,默默叹,这世界已经疯了,连金鱼都臣服在了吴一凡的美貌之下,这让千千万万男金鱼怎么活!
白洋赶紧跑向了吴一凡放衣服的地方,一把抓起了厚衣服,朝着吴一凡走去。
白洋趁着吴一凡放金鱼在桶里的时候,把吴一凡的外套披在了吴一凡单薄的后背上,然后走到吴一凡正对面很自然地把吴一凡的两只手放进了衣服袖子里。
吴一凡就那样专注地看着白洋为他穿上了厚外套,看着白洋专注地神情,以及在冰冷环境下依然红嫩的嘴唇,头情不自禁地慢慢低下。
但是白洋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吴一凡的异样,帮吴一凡穿好了衣服,就迅速转过身,蹲下察看吴一凡刚刚捉到的霸王鱼。
刚刚情不自禁想吻白洋的吴一凡尴尬地扑了个空,不过看见逗鱼逗得开心的白洋,又觉得自己刚刚受的苦没有白费。
白洋提着个装鱼的小桶,阳光灿烂地走在了回沈飞林病房的路上,还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沈飞林的病房里,沈飞林和沈之南正静静地坐着看着电视里的经济新闻,整个房间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没有其他声音,白洋推开门的瞬间便感觉到了氛围有点怪怪的。
沈飞林望了眼进门的白洋和吴一凡,转过头继续观看经济新闻,而沈之南则将注意力放在了白洋阳光灿烂的脸,以及白洋提着的小桶上面。
沈之南皱着眉瞄了一眼白洋身后的吴一凡,然后看着白洋手里的桶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捉鱼去了。”白洋把桶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然后和吴一凡一起坐在了沈飞林病床旁边,始终没有看沈之南一眼。
“大冬天的捉什么鱼?”沈之南看着吴一凡和白洋围着沈飞林坐在一起,皱起了眉。、
白洋假装专注地看着电视,没有理会沈之南。
沈之南本身就有些烦躁,看见白洋爱理不理的摸样,更是有种莫名的不悦。
“白洋,你过来。”沈之南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破坏了别人三口之家的坏人。
白洋转身看了沈之南一眼,皱着眉头说:“我干嘛要过去。”
“夫唱妇随不懂吗?”沈之南回答得理论所应当。
白洋心里一悲,以前还勉强能算个挂名夫妇关系,不久后连挂名夫妇关系都没有了,这样想想还真是伤感。
为了在沈飞林面前做样子,白洋还是乖乖地走到了沈之南的身旁,直直地站在了一副威武霸气的沈之南的面前。
“干嘛?”白洋面无表情地对沈之南道。
“你今天是对老公很不满?看来今天晚上得好好地喂饱你才行。”沈之南刻意提高了声调,讲出了这句含义颇丰的话。
白洋瞪了瞪沈之南,皱着眉的眼睛扫了扫沈飞林的位置,示意沈之南沈飞林还在,不应该乱说话。
“你到底叫我干嘛?”白洋继续问道。
沈之南的嘴巴朝着病房的白色桌子努了努,白洋转过头一看,桌子上是一个袋子,里面好像装着些什么东西。
白洋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打开了塑料带,里面竟然是几个快餐盒,而快餐盒里面隐隐约约看得出来是烧烤。
欣喜若狂,白洋迅速地拿出了一个快餐盒,拿起里面的烤鱼就要开吃。
“老婆,老公在这儿呢。”沈之南暗示白洋。
“啊!老公!我记得你最近是在健身,好像不宜吃这种烧烤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的。”白洋才懒得理沈之南的暗示,继续慢慢地啃着烤鱼。
沈之南瞪了白洋一眼,然后目光转移到了电视机身上。
啃着啃着,白洋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看见吴一凡眼巴巴望着自己吃食的样子,才惭愧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吴一凡询问道:“你要不要来点?”
吴一凡看着白洋饿死鬼一般的样子,笑了笑道:“怎么搞得跟吸毒的似的。”
似乎戳中白洋的笑点,白洋哈哈大笑起来,于是悲剧就发生了,一根鱼刺卡在了白洋的喉咙,害得他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刚开始想掩饰,不过鱼刺似乎越来越猖狂,刺得白洋的喉咙都开始沙哑了。
是沈之南先看出来白洋的不对劲,皱着眉头一下子走到了桌子前,坐在了白洋的旁边。
沈之南抬起了白洋的下巴,白洋也很自觉的张大了嘴。
沈之南仔细查看白洋的口腔喉咙,跑太阳光下面去了才发现有一根刺横卡在了白洋的喉咙,刺激着喉咙娇嫩的皮肤。
沈之南从小也被鱼刺卡过不少次,所以经验也很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喝醋,什么时候该塞面食,什么时候该找医生。
沈之南二话不说,拉着白洋就往病房外走,进了间排队排得像长龙的房间。
医生的技术那是极好的。
白洋看着医生夹子上面的那跟不大不小的鱼刺,吞了一口口水,终于在说话和吞口水的时候不痛了,那真是极好的。
还没等白洋反应过来,白洋的手臂再次被沈之南拉住,两人快速离开了房间。
白洋被沈之南拉到了天台,然后被沈之南一把放开。
“白洋,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沈之南似乎有些生气,皱着眉头朝白洋低低地吼道。
白洋觉得沈之南的生气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他了。
“不好意思了沈先生,刚刚麻烦你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处理自己的事情,绝不麻烦沈先生,沈先生放心吧。”白洋以为沈之南是因为不耐烦。
“不管,你叫我怎么不管?不管一个被打了不知道喊疼的人?不管一个连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的人?还是说不管一个不论做什么事情都随时可能小命玩完的人?白洋,是你真那么笨,还是因为你想借那些东西来吸引男人的目光,引起男人的可怜?”沈之南的情绪有些不像他平时那么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