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结了外面的人想要绑架穆迟,穆家的保镖为了保护穆迟被人凌虐至死惨不忍睹,现在我的妻子已经有十天不跟我说话了,我们住在不同的房间里,您说她做了什么?”香烟的味道令人迷恋,可是却麻痹不了他的痛苦。
聂修脸色苍白如纸,强健的身躯震了一下,倒退了两步,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竟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令人不敢置信,可是聂唯敢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有其事。
“把她交给警方吧。”这样或许林云倚还一线生机,不然聂影真的要疯掉了不可。
聂唯对父亲对视着,这件事情他如果再不能替穆迟解决那估计她真的会永远也不搭理她的“我会把她交给穆迟,任她高兴怎样都好。”
“那个保镖可有家人?”做这一行的,多半是没有娶妻生子的,不过多少还弥补一些。
聂唯的唇角带着苦笑,声音低落“您以为穆家拿不出钱来?您以为她会接受?”他已经发现了他做什么都没有用,他怎么做都不可能换她对他展颜一笑。
“她该死的,我不让她死穆家也不会放过她,因为您的一通电话,因为她的调虎离山让我至今无法在穆迟的面前抬起头来,她在最危险的时候曾经打电话给我的,我却错过了……”这是他最懊悔的事情,他竟真的错过了她的求救。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聂修坐在沙发里,整个脑子都乱成了一团麻,好好的却因为聂唯娶妻到现在速个聂家已经四分五裂了。
聂唯并没有避讳的直接告诉了他的父亲:“她曾经脱光了站到我的面前,她想要一个我的孩子以此来控制接近我,她动了所有的脑子陷害穆迟想要让她清白不保,到了最后无计可施的时候她勾结外人要杀了她,如果有人对我妈咪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您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聂修闭上了眼睛,他当然不可能让伤害他妻子的人活在世上,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惨烈了,让他无法接受。
“您不要动脑子想要找到她送到警察局里,如果穆迟喜欢的话,我会把她从最坚实的牢房里劫出来的。”他已经被她那种无动于衷的模样给逼到绝境了,他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快点过去。
穆迟穿着黑色的衣服,自从简融死去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穿着黑色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想换下来,或许欠了简融的也只能为他多穿几日的黑衣了吧。
“姐,我已经全部解开了整个顾门里的数据,他们真可怕。”一年多了,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让他玩得这么的起劲,这么的让人舒服的。
“真的?”穆迟竟然有点不敢相信,她最期盼的一天就这么来的。
“当然,我把最关键最要紧的已经整理好了。”电话那头的男孩得意极了,当初他姐姐还说只能给他三年的时间来做这个事情,他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候,虞凡摘下了眼镜,揉揉涨痛的眼睛总算是可以交差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在追踪一个女人,我把她的资料给你帮我找到她。”虞凡可以入侵很多的系统,所以找人的事情或许他也会有办法的,她要让林云倚得到应有的报应。
“好呀。”少年拿过了桌子上冰的可乐大口大口的喝着,享受着那酣畅淋漓的痛快。
她专注的讲电话时,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悄悄的靠近了她,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一手从她的手上拿过了电话挂断这后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我说过了这些事情我来做。”他嗅着来自她身体的芳香,如同着了魔一般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起来“我会把她带到你的面前来的,任由你处置好不好?”他的话引不起她的任何反应,她的身体本能的在抗拒着他,僵硬得如同冰块一般。
本来在她的身上就毫无克制之力,更何况他已经有十多天不曾沾上她的身子了,他今晚不想再忍也不想再纵容她了。
“我不要。”她冷冷的说着,挥开了那纠缠在她身上的手,她讨厌跟他做这种事情,被扯开的扣子露出了姣白如玉般的肌肤,在黑色裙子的衬托下更是刺激。
“我要……”聂唯把她转过身来,低低的咬着她的唇与她的气息相交融着。
穆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根本就没有用,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过,任由着他一把将她抱起,她闭上了眼睛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快要把人给烫化了,可是她却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满脑子里想的是虞凡给她的资料到底是怎样的,对他构不构成威胁?是不是有着足够换回自己自由的份量?
“是我不够努力吗?”在他的身下竟然还会走神,聂唯俯下身来低低的说着,重重的吻了上去……
本来他的索求她就吃不消,更何况他已经忍了十几天了,穆迟拖着酸软胀痛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早上他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就离开了,大概是去上班了吧,她快速的浏览着虞凡这一年多以来的成果,心里开始如同有一丝的阳光照进来了。
如果他捏住了穆家的命脉,那么她同样的掌握了一些足以毁了顾门的东西,包括许多放在各个部门里的线人,各种交易,还有洗钱的途径,更多的是一些血腥不为人知的杀戮,如果这些只是危及聂唯一个人倒还罢了,最关键的是危及了整个在顾家,那应该是他最在乎的。
虞凡非常细心,给她整理出了一个完整的档案出来,她看着打印机里一张一张的打出来时,离她回到穆家的脚步也一步一步的近了,只是遗憾的是当初是两个人来的,现在她却只能是一个人回去。
她在等,等他回来,这一次她有足够的筹码跟他谈判。
她会喜欢什么样的花?什么样的礼物?聂唯只怕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会为这个事情而烦心过,结婚一年多了甚至连戒指都没有送给她一只,他觉得再大再美的钻石她也不会喜欢的,白纸碳笔勾勾画画着,送给她的他要亲设计亲自。
是爱吗?这些日子反反复复的他一直在问自己,是因为爱她吗?
从初见时的那颗如同被最强力的子弹穿透过的心脏般的感受到最后一秒都不想离开她,这样的感觉是爱吗?他以为他那么讨厌穆奕南,所以如果娶了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如果他那个公主一般的女儿过得不好,那他应该就不会那么狂了吧,他应该低下头来求他善待穆迟,求他对他的女儿好一点,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这种想法简直是可笑死了。
白色的纸张上,黑色的碳笔画着,他细细的回味着昨夜她的味道,勾画出的线条变得*得令人心醉。
或许这个时候举办婚礼并不是最好的时候,不过他不想再等,心中总是隐隐的有一些不好的预感,所以他在结婚了一年多之后突然间想要昭告天下,他曾经以为这是他跟穆迟的事情无须在意旁人的目光,可是在这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他想要看到她披上婚纱的美丽样子,他欠她一个完美的新婚之夜。
只是什么时候她才能收了她的那些小性子呢?
“聂少,人已经找到了,躲在了老城区的一个旧宾馆里,用的是别人的一张身份证,但是在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被我们的人发现了。”聂唯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眉头从紧锁到慢慢的舒展开来,这么多天了总算是听到了一个令人开心的消息了。
林云倚穿着街市上的女人才穿的花布衣服,粗糙的面料让她细嫩的皮肤吃足了苦头,声音有些嘶哑的叫着“你们做什么,我舅舅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放开我……”
她打过电话求救的,她的舅舅从小喜欢她,所以肯定已经从英国回来了,肯定是来救她来了,了不起她就硬着头皮拉下脸来给那个贱女人道个着那个歉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是吗?这几日躲来躲去的,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等弄完了之后她要好好的洗个澡,泡得香香的才行,那个破宾馆里连洗个澡都洗得不舒服。
车子沿着半山的私家公路往上开着,她的舅舅已经回来了,林云倚胡乱的捉着头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狼狈一些,远远的便看到了有一辆车比他们更快的开进了聂家的大门,那是聂唯的车子。
她奋力张望着,看到了那个一身冷冽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的身影,她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到头来却换不得他一丝半点的心软,林云倚攥紧着自己的拳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令这个男人喜欢上自己,这种感觉悲哀又无助,她这么的狼狈他应该会更看不起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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