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赌你们是否能在一起,若那女子和你没有任何瓜葛,算你赢,以后你可少练半个时辰的马步,若那女子和你关系匪浅,你每日多练半个时辰的马步,再多写五十个字!”
“好!”赌就赌,谁怕谁呀!
伏瀛掌间一股真气映在魔球上,耀目的光芒,映得他容颜透出一股狡猾的妖冷之气。
意外的……
一位水眸深邃,面若芙蓉,绝美倾城的女子,白衣胜雪,站在崖边决绝怒嚷……
“全天下的男人死光,我也不会嫁给你!你不要再逼我,否则我定从这里跳下去!”
愤怒的神情,不只没有让她的美貌打了折扣,反而为她的惊艳,增添一股说不出的霸气与灵气。
男子愧疚地单膝跪在地上,“姣儿,你别这样,我是真的爱你呀!”
无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是他的未来?!
龚姣儿未免太美了些,美得叫人忍不住想给她毁容。
那丫头怎么瞧怎么讨人厌呀,怎……就成了一个大美人儿?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前几日她跳舞,那小身体直上直下,胖猪一样,腰也没有,还在哪儿扭!
还有,这个长得像极了父王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却是那个样子,蛮好看的!
不过,他怎么可能给龚姣儿下跪?还说……爱她?
这什么意思呀?
无殇忍不住就嚷道,“师祖,你的魔球一定坏掉了!”
“此乃天机,你怎能亵渎魔球?继续练马步!练完之后再去写字!”
“好嘛!”
小家伙忙悻悻地蹲好马步,胖乎乎的腮儿却还是鼓着。
他笃定,那魔球一定坏掉了!
他是世子爷,怎么可能给那臭丫头下跪?!
除非,是天塌下来了!
为避免和那丫头再有什么瓜葛,他现在就咬破手指,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以血发誓,与龚姣儿势不两立。
当然,因为那臭丫头,他每天又要多受罪了,五十个字,岂不是写到他手都断掉?
老天,既生无殇,何生姣儿呢?!
伏瀛却是窃喜一笑,抱着魔球,一溜烟地去了占卜房。
御蓝斯叫他老狐狸,并非平白无故取得绰号。
他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当然,给无殇看到的一幕,不过是玩笑的假象。
而真正的一幕……只有伏瀛自己看到了。
无殇一身黑袍,黑鹰般,飞身落地。
长剑银光闪烁,直指一对儿身穿大红礼服,正准备拜堂的新人,而那新娘子,就是龚姣儿。
“这女人厚颜无耻,入室强*暴本世子!本世子势必要将她碎尸万段才罢休!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那蛮横霸道的口气,中气十足,可丝毫不像是被——强*暴。
伏瀛挑眉摇头失笑,这臭小子,一双眼睛直盯着人家新娘子,分明是来抢亲的!
那新郎脸都呈现菜色,骂了龚姣儿一句卑鄙无耻,就转身离开。
四周围观亲友轰然鸟兽散,喜堂内,只剩了两人。
龚姣儿却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条火红的长鞭子,霸气四射的狂猛一甩,鞭柄指着他俊美的鼻尖,怒不可遏。
“你凭什么毁我清誉?这个时辰,你该去迎娶你的未婚妻!你不是说,她有了你的亲骨肉么?”
“那是骗你的。”
“可那未婚妻却是当初你自己选的!”
男子长剑撑在了地上,颓败自嘲苦笑,“姣儿,你……可是想将我碎尸万段么?”
“是!”
魔球黯然熄灭,没了下文。
伏瀛无奈叹一句,“果然……是孽缘!”
学堂内,一群孩子一派一派整齐端坐,跟
着夫子摇头晃脑,诵读着令人费解的诗词。
最后面一个桌案上,却不高不低的传来阵阵打鼾声。
夫子瞧得清楚,众学生也频频侧目,那诗词诵读的声音也变得参差不齐了。
夫子无奈地摇头长叹,“继续读……”
淳于缦小脸儿涨红。
南宫谨进来时,大群孩子围着他起哄,直嚷着南宫世子来看娘子。
他却辩解道,不是专门来看她,是为学诗词歌赋才来的。
他倒是学呀,怎就……鼾声这么响,他上辈子是困死的吗?
铃声响起,门外的走廊上,有孩子的欢笑时陡然响起,夫子无奈地搁下书本放过一群翘首往外瞧的小猴子们。
“都去玩吧!”
“恭送夫子。”
纵然如此整齐划一,响亮如雷鸣的声音,竟也未能扰乱了那节奏舒缓的鼾声。
淳于缦犹豫良久,从桌案下的抽屉里拿出小瓷杯子,准备去弄点喝得,经过南宫谨身边,见他皱着眉头睡得沉,她轻声一叹,就走出了门去。
听得那脚步声远离,南宫谨倏然睁开了睡眸,深邃的彻亮的眼眸,星辰般绚烂。
淳于缦在茶室里断了杯子出来,就听得身前突然,“啊——”
小丫头吓得一抖,刚领到的一杯美味甘醇的鲜红饮品差点摔倒地上去。
“南宫谨,你吓死我了!你不是在睡觉么?”
他当然是实在抵不住那诗词的催眠,也受不了那样慢条斯理的诵读方式,所以就半梦半醒地陪伴着她喽!
南宫谨却避而不答,只邪笑问,“咋不叫夫君了?”
小丫头顿时面红耳赤,“你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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