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一直在跟踪史万云,甚至动用了官兵,结果连人毛都没有捞到一根。()此刻见其主动来投案,心中大奇,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这一切都要等施大人来解开这个谜,司徒义忍不住向唐菲磬问道:“荆无命那边有年如田的消息吗?”
“还没有,倒是李大人有点等不及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年如田的通缉令贴的全城都是,你怎么不知道?”
“这几天,虽和李大人在一起,但被史万云的事搞得晕头转向,我还没来得及了解这方面的消息。”
“还有,因地狱门拐卖少女案牵扯出年羹尧之子年富私自在泉州敛财之事,而且命案也是发生在他开的酒楼里。四爷得知大怒,责成年羹尧速召年富进京,严加看管,故而年富一走,年如田他也避难逃命而去。”
听她这么一说,司徒义反倒暗暗感谢其李卫来,李卫没有告诉他一些关于四爷的事,并不是和他不知心,其实是在保护他。从天书上和史书上的教训而知,凡是知道主人秘密越多的人,也是死的最快的人。反之,知道越少,将来主人成事以后,说不定可以保一命。
司徒义猛一回头,见史筠瑶和花淑月满脸愁容的在人群后,三人忙凑了过去。
司徒义冷不丁的问了史筠瑶一句,“怎么没见你爹?”
“他哪有空,这段时间忙着接管哥哥的各项工作,史家现在的家业基本都在她的掌握中。这不,这几天又盯上一个丫头,一心想把她搞到手。”
见花淑月的脸有些阴晴不定,史筠瑶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忍住了。
潘心雨暗想,那丫头莫非是老太太跟前的翠菊?那老太太一直想把她给了史天麟,现在是天麟搞成这样,她不由当心起翠菊来。()
施世纶这段时间病情虽然有些缓和,但他也隐隐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他知道自己该出手了,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替李卫减轻一些担子。
他也经常和李卫商讨案情,并下到狱中了解情况,他对此案也非常了解了。他忙叫衙差把任烨先带了下去。
他也知道,破此案者,必在今天。综合现在所有的线索,毛头全指莫公公。八爷也摆明了車马,他也知道四爷眼睛中是容不下沙子的脾气,他骑虎难下也要骑。
如果今天要动莫公公,势必先稳住他,而后控制住它手下的人,让他成为一只无爪的老虎。他向李卫偷偷的使眼色,李卫心知肚明,悄悄的溜了出去安排了。
不一会,史天麟带到,施世纶仔细观察,一心求死的他,见到史松云后情绪多少有些变化。
史天麟眉毛一皱,“施大人,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又何必扯到我的三叔,连累到我的家里人。”
史万云并不领情,鼻腔冷哼了一声,“少在假惺惺的充好人,当年,你在害死培儿时,我就当你是一个死人,哈哈!你也有今天,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看到史万云那阴毒的表情,在场的史家人都心中发悸,仿佛都不认识史松云一样。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史家老太太老泪纵横,在常远的搀扶下,颤微微的过来了,“老三,为娘的一直以为你已经解开了心结,没想到你把恶魔埋藏的那么深,心中全是对史家人的恨,是谁把你变成这样,是为娘?还是那该死的天理教?”
对老娘的哭诉,史松云的脸上只有麻木,却无甚感情变化,连连打着哈欠,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而鼻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液体,精神头似乎也不足。
司徒义看了许久,有点明白过来,“史松云似乎被人用药物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