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幸福,令司徒义有点茫然所措,旁边的锦云,“啪”的一声把碗掉在了地上,兴奋的拉着施世纶的手叫道:“干爹,真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司徒义扬着脸瞅着这张即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心中暗哼。这小妮子,长本事了,几天就把施世纶搞掂了,还叫上了干爹。
“本来缺乏人证、物证,再加上你娘求了皇上好几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找了一个山贼,顶下了你的罪名,皇上仁慈,有爱臣、护臣之心,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司徒义本想说几句煽情的话,却又说不出口。而一旁的锦云却总结了一句:“夫人做这个向来是最拿手的。”
“怎么能这么说,他可是你未来的婆婆。我以前和忻宁郡主有一面之缘,那可是一个敢作敢当、可冲锋陷阵的女中豪杰。”
施世纶显然今天的心情不错,他拿着锦云的手递给司徒义语重心长的道:“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我的干女儿就交给你了,不管是妻还是妾,应该早ri给她一个名份,不要让她再漂泊,这个孩子太可怜了。”
司徒义看着施世纶那一深陷的双眸,散出那诚恳的目光,有点心痛,默默的点了点头。
锦云的心有些碎,这段似人非人的ri子令她感xing了很多,她望着司徒义这个朝思暮想又有点恨之却却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道:“干爹,您英明一世,定当长命百岁,锦云浮萍一根,定会让您看到女儿出阁的那一天。”
锦云拭去眼角的泪水,收拾了一下摔碎的碗瓢,就退下了。司徒义忙向他汇报了案情及八爷的一些情况,施世纶听后只说了一句,“不干涉八爷,暗访伊chun院。”
是夜,司徒义去了伪装,恢复了真身,当年经常那个出人风月场所的翩翩少年又回来了。
&院。<院这种se情场所能够生意兴隆,一般具备以下的条件:装修豪华气派;姑娘素质一流;最后就是后台强硬。<院就具备了这三个必备条件,虽然这里曾发生了凶杀案,但大量的男人依旧怀着一颗朴实的se心来此猎艳,享受着温柔乡。<院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司徒义有点有感而发,大半年前,自己还是此类场所的座上宾,自从被逐出门,如过街老鼠般东躲xi zang,吃尽苦头。现如今,苦尽甘来,司徒义真想得瑟的说一句,“老子又回来了。”
老鸨子陪着笑脸,把他们领进了二楼的一间敞着门的包间,不一会四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带着一脸的风尘味,翩翩而来,而且非常熟悉业务,一人一个,环坐而下。
席间,推杯换盏,猜拳喝酒,撒娇卖笑,揩油乱摸,不时假借无意,往几个男人怀里钻。把几个男人弄得晕头转向,个个心里暖暖的。
这时,这时一位少女捧着一盆砂钵海鲜汤,走了进来。司徒义一看有些傻眼,此女正是无处不在的方晓慧。
老鸨子见司徒义紧盯着方晓慧,忙自作聪明到:“这个女孩是良家女子,可不是风尘中人,小相公,无福消受了。她是听香楼的厨娘,我们的厨娘不小心受了伤在家休养,我一时没找到可用之人,我们的大老板和听香楼的老板是好友,就把小慧借来帮几天工。”
司徒义被她一番啰嗦的废话,弄得老脸有些发红,心里有些发怵。忙偷偷的瞄了方晓慧一眼,见她两眼喷出一些不明物质,还偷偷的向他挥拳头后,就转身离去。
司徒义被她瞅得有点心虚,忙借着尿遁,出了包间,去追方晓慧,想和她解释此行的目的和接收一些情报。
拐过一道走廊,下了一排台阶,就没发现了方晓慧的踪迹,司徒义刚想向路过的一位龟公打听厨房的方向。
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司徒义顺着声望去,见几个龟奴和一个ji女扯着,两个俊美的美少年在吵着什么,司徒义有点好奇,忙挤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