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对婧妍来说,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非常累。四个字:无与伦比得累……啊,了,了,这都六个字了,数了。
咳咳,反正,婧妍的感觉就是‘累’,那就对了。
话说,大喜之日当天,婧妍童鞋总共也就就眯了那么一个时辰,甚至都称不上睡。从头天晚上开始,婧妍就被一群人一起折腾来折腾去,一会儿化妆,一会儿梳头的。直到凌晨4点左右才忙完。
于是,彻夜未眠的二姑娘实在顶不住了,就坐在床上睡着了,头还一点一点的。
到了凌晨6点左右,婧妍童鞋就被叫醒,迷迷糊糊的坐在梳妆台前,让她额娘给她梳头。
清朝结婚有个流程:新娘子的母亲必须得在的女儿出嫁前给女儿梳头。满洲女子的头发都很珍贵,都是从小留到老的,而且中间不能剪发。所以一般女子到大婚时,头发都会长很长。在大喜之日,新娘子的额娘一手拿梳子一手撑起头发,从头梳至尾端不间断,就寓意着吉祥,这时一边梳着一边唱着贺词,这些贺词就是长辈们对即将成家的晚辈们的殷殷期盼。
期盼?期盼个头头婧妍童鞋在此刻,要不是她一辈子也就被折腾折磨一回,而且出了这个门儿,以后想都不大容易,她一定会大声的骂出那耳熟能详的现代版《三字经》。
这不是折腾人吗?光梳一个头,就浪费掉她一个晚上的。梳就梳呗,靠之,还不给梳好喽,偏偏留下小半边儿来,等到结婚当天,她额娘来给她梳。然后就那么一小把头发,被她额娘翼翼的梳着,边梳边唱着贺词,等她的头彻底梳完了,天也亮了。
匆匆忙忙的穿上淡红色的喜服,慌慌张张的盖上盖头,再被人一通折腾后,二姑娘才被她二哥庆德背上了送亲的轿子。由于她只是个侧福晋,虽然她有正规的婚礼,但是四四是不来迎亲的,派来手下的一员大将已经给足了石家的面子了。
不过二姑娘确是很想骂娘,该死的老康,反正都是做小的,让她做个格格多好哇,一顶小轿抬进府,低调一下子就能石沉大海,谁也捞不出来。哪像现在?累死累活的嫁进来,除了福利待遇好些,每天都有那么一大堆人盯着,还得耗尽心机的藏着尾巴做人,一不注意就把休闲的生活打乱了。真是要让人操碎了心哇
再不甘,二姑娘也在这么满目的红色、满耳的噪音中,被抬进了四贝勒府。
被轿子晃了一路,下轿后又让人背着踏上红地毯,婧妍童鞋顶着盖头被人领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耳边喜娘的指示,一会儿往左啦,一会儿往右,还跨过了火盆儿和马鞍。大了大堂后,新郎是在那儿呆着呢,但不是跟她拜天地,而是要她给嫡妻叩头。
我勒个去等二姑娘叩完头后,才又在喜娘的指挥下步行到新房。到了新房后,二姑娘往床上一坐,就起不来了。
太他**的累了忍无可忍的二姑娘在心里骂粗口。谁说古代结婚的能悠闲地回忆往事的?她要画个圈圈诅咒那个人彻夜未眠,谁有哪个精神啊?没睡瘫在那儿已经佛祖保佑了好伐
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滴水未进的二姑娘才在郑嬷嬷的服侍下吃了点点心、喝了口茶。然后又歪在床柱上养精蓄锐……——注意,一般新娘坐床都是坐在正中央的,但是一早就有了思的二姑娘偏偏坐在床尾,而且紧挨着床柱。是的,困顿的婧妍童鞋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趁着一切机会补眠的。
晚上,当应酬的胤禛一进门儿,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满是喜庆的新房里,丫头嬷嬷们随侍而立着。衣着浅红色喜服的女子,头顶着同色的盖头坐在新床的床尾,脑袋还歪歪着靠着床柱。
真是有趣儿啊胤禛挥挥手让丫头嬷嬷们都退下。然后上前拿起喜秤,挑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
睡得迷迷糊糊的婧妍童鞋感觉头上一轻,就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二十多岁,面目清秀,浑身透着冷清气息、一身红色喜服的青年。
咦?这个人长得好眼熟呦~~脑子已经睡迷糊的二姑娘在心里感慨着。不过长的真的很好看啊,还戴着帽子,啊,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裳,好像古代的新郎哦~
在低头看看,咦?她穿的也是红色的呢。难道,她在做梦?而且还梦到嫁人啦?啊——她的脖子呦~~头上好沉呀……
“喂——能帮我把我头上的取下来吗?好重啊”完全当在做梦的婧妍童鞋,指使起眼前唯一的人——新郎啦。
被指使的胤禛感觉很稀奇,从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敢指使他,眼前这个长相圆润,外貌比真实年龄小上好几岁的胆儿挺肥的呀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容她一回。
正想着,胤禛就动手把婧妍头上的新娘头饰取了下来,接着又开始剥新娘身上的衣服……
“啊——”一阵剧痛袭来,婧妍条件反射的手脚并用,誓要把身上的人踹到天边儿去。
“大胆”四四童鞋及时低喝了一声,婧妍童鞋被身上的人一喝,魂儿回了一半,稍稍清醒了一点儿的脑子立马想到身上这人是四四,未来的雍正,她要面对一辈子的男人啊,当下,二姑娘不敢再暴动,痛苦地任他破了的身。
次日,婧妍童鞋扶着饱受摧残的老腰下床,几乎忍不住热泪滚滚而下。
报复红果果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