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赵有根带着自只的部下正在武功山脚下与那群贼人纠缠!
赵有根这回过来带了十几余人,虽说不及土匪们的数量多,可这十几人俱是精英,一个能抵挡好几个人的攻击。
眼看着双方都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土匪群里的二把手突然大爆粗口:“娘奶奶的!兄弟们,给我撤!那几个天杀的,居然还有这一手!
咱们如果再跟这群官狗打下去,损失惨重呀!”
有几个是二把手的心腹,见状立马停止了打斗,开始不断地往后方撤去。
而其余一些见状也开始犹豫,若不是那些个忠于土匪头子的兄弟依旧保持着战斗状态,准备随时冲过去追上马车救土匪头子,此时想必大家早已撤退完毕了。
“呸!”二把手啐了一口,尔后大喊“不管那几个不怕死的了!
咱们撤!”也不用再管那要死不活的老大了,回到山上以后,他就是本帮的老大!
识相的土匪,都认清了这个事实,转而跟着二把手撤退了。不识相的则继续在原地跟着赵有根几个周旋。
寡不敌众,他们几个最终落入赵有根手里,被活生生地给擒住了。
捕快们准备继续一鼓作气追上去,把整个土匪窝给端了,但赵有根却制止了,只说带他们几个俘虏回去即可。
回到江宁县里,赵有根并未先去问候赵相宜等人的安危,反而是率先做了两件重要事一是立马派人回清河镇报消息,先说明裴子君被劫的事实,尔后再汇报一下已转危为安的现状。这事可不能一直瞒着任氏他们,既然此时已无大碍了,还是让他们知道为妙,相信不多久,赵家那边就会有人匆匆赶来江宁县探望了,他们还可以由此增进感情,也未尝不是在做一件好事。
其二,赵有根令部下押了那几名俘虏去了江宁县的衙门。
他与江宁县衙门的人还有些交情,此番长途跋涉带他们回清河镇审问,未免太麻烦了,届时还是得再回来江宁县武功山,不若就近处理,方便快捷。
那几名俘虏皆是硬气的汉子,刚进牢房之初,不管吃什么苦,皆是一句话也不肯透露,受刑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等部下们将这一情况汇报给赵有根之后,赵有根便决定要自己亲自来才行。
他踱步至潮湿腥臭的牢房,双手背在身后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几名俘虏囚犯,但见一个个凶神恶煞,眼里皆流露出一股子对自己的恨意来。
“我今天来,只会问你们一个问题。”赵有根开口道,但是却没有人理会他。
不过他也不恼,只是自顾地继续笑道:“现在可别想得太轻易,我绝对有办法让你们告诉我一切。”
“呸!我们死也不会说的!”其中一个壮汉突然大声道,粗粗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牢房里,戾气十足。
赵有根唇角微勾:“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怕死,所以我决定用一些你们害怕的东西,来威胁你们说出口。”
俘虏几个面面相觑,似乎开始深思,眼前的这个捕头,似乎要比那些用酷刑的捕快们厉害许多,也难应付许多。
所以各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准备迎战。
“相信你们也不傻,为什么你们会落得这个下场?”赵有根上前丹步,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壮汉继而道“如果不是你们的那些好兄弟,中途撤退的话,你们兴许有机会跟我们打平手的。”
“你闭嘴,我们帮里的事,不要你个外人来插嘴!你想对我们用什么刑就尽管来吧,少废话!少在那儿假惺惺的了!”另一个男人也开口了,声音不似先前那个壮汉那般粗,不过听着也不大舒服,比较刺耳。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罢了。”赵有根脸上并无恼意,却也没有开心的神情“你们的二当家,想必早就想做你们老大的那把交椅了吧?刚才那场打斗,不正好是个良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