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站直了整了下衣衫,心思复杂着不知如何面对花娴,偷眼瞟到骆母急急与自己轻摇头,拍着衣摆低头轻想花娴来意……
花承忠小声着与花承勇说起花娴意图,花承勇也眉头紧锁起来。
“她母女既然这般说了,那就依她们!”花承勇也如此说。
“姓骆的!”花承勇不客气着对骆滨说:“清宁母女不与你们计较,短少的东西就当清宁住你家吃用,让人将东西全取来交接了!”
骆滨假意整理衣衫的动作顿住了,迟疑着抬头看花娴,见她神情淡然又扭头看骆母,骆母点着头面色带喜……
“娴儿!”骆滨有些羞愧着轻声唤:“父亲……”
“姓骆的!”花承雄冷冷着说:“最后与你说一次,清宁是姓花!与你不相干!”
“姓花也是我儿的女儿!我儿是她生父谁也改变……”骆母梗起了脖子冷冷说。
“老太太!”花承勇冷笑起来:“要不要上府衙立个案,你家将她逐出骆姓是备过案的,真有脸说?”
“二舅舅!”花娴柔声皱眉着行礼:“二舅舅请将财物单子给清宁!”
骆母与骆滨正羞愧着,借此沉默下来不语。
花承勇皱眉看花娴:“清宁!你要来干嘛?舅舅会着人清点好送回府,你与大舅舅先回去!”说着偏头示意花承忠带走花娴。
花承忠点了下头,走向花娴道:“清宁与我回府!其它让二舅舅办就是了!”
花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花承忠伸过来的手,见花娴闪躲,一直隐形人一般的明宁与明若一人上前,一人在后将花娴护在了中间。
“清宁?”花承忠面色沉了下来。
“大舅舅!清宁还要话想问骆老夫人与骆老爷,大舅舅先回吧!清宁随后就回!”花娴屈膝着轻声说。
花承忠兄弟三人齐齐瞪大了眼,脸声阴沉下来,骆滨也惊异不定,回头与骆母对看着急转着脑子。
“清宁!别胡闹!”花承忠沉着脸重重的说,对面前的明宁眯了下眼:“明宁!让开!”
“花将军!”明宁挡在花娴身前,淡淡出声:“师祖命我们姐妹保护小姐,小姐不愿意就不许给谁近身!”
花承忠瞪着眼狠狠盯着明宁,明宁面色淡然站着不动,花承忠缓了下脸色温和道:“明宁!我是她长辈,带她回家不是要伤害她!”
明宁面现了丝犹豫,还是未动身形:“师祖说她不愿意谁都不行?师祖好不容易才救……”
“大舅舅!”花娴在后面拉了下明宁的衣衫,出声打断明宁。
“清宁一会就回府!”屈膝行了一礼坚定的说,伸手压在腰间的玉凤上。
花承忠三兄弟齐齐吸了口气,脸色齐变勃然大怒,花承雄起身来踢翻身边的椅子,拂袖冲出了厅里。
花承忠压下怒色来,唇边含笑眼神冰冷着点头:“好!我们先走!”
偏头对一脸阴沉着的花承勇道:“你去清点东西,我们去外面等!”
花承勇站起来淡淡说:“东西在那跑不了,我们去外面等她说完再点就是了!”扯了花承忠两人出门而去。
骆滨神思恍惚,当年花醉月就常常这般,令花家兄弟只能恼羞成怒,却没得撒气……
骆母见花家兄弟气冲冲,却是无可奈何出去,心里一喜急忙起身走向花娴:“娴儿!可想死祖母了!听说花家打了你,祖母心疼死……”
“老夫人!”花娴屈膝客气道,看了看明宁与明若。
“娴儿!这是明宁?”骆母亲热着上前想拉明宁:“你家师祖是……”
“老夫人!”明宁冷冷看着骆母:“我家小姐是清宁!可别乱喊!”
骆母一窘,尴尬看着明宁的冷脸,想及她在花承忠面前都不客气,陪笑着应下来:“老身说错了!”
“明宁!明若!”花娴轻声唤两人,微微躬身道:“清宁想与老夫人同骆老爷私下说两句!”
明宁与明若对看了眼,明若淡淡道:“我们到旁边!”两人扭身在门口处站好。
骆母见状也让下人都出去,这才近前来伸手,想搂花娴见她神情淡漠,摸了下她头发哀声:“丫头!祖母与你父亲往日是被李氏给蒙骗了……”
“娴儿!”骆滨此时回过神来,上前来沉声问道:“你这般回去花家可会?”
花娴心里微叹,这人还不算太渣!淡笑笑轻声说:“不会的!王上宠我!花家不敢!”
骆滨在家不知花娴入宫的事,眼睛睁大惊问:“王上?”
花娴淡笑笑,对骆母与骆滨说自己入宫,得了王上王后青睐,泌竹真人也极喜自己,派了弟子保护……
骆母与骆滨听得神色变幻,各自在心里思量,花娴说着却话锋一转:“清宁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想问个明白!骆老爷可记得府里说被我打死的嬷嬷,我可记得五年前嬷嬷就被李夫人赶出府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