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怡心里也突地跳了下,看了眼有些害怕的huā娴,转头对泌竹与莫璃含笑坚定道:“真人说什么呢?清宁可没这般说!”
莫璃与泌竹惊讶着对看,两名在旁边看着燃香的女道,脸上现出好笑的神情来。
“哈哈!”莫璃笑了出来,冲有些忐忑强作镇定的少女们摆手:“你们真有意思!怕什么呢?说几句有什么打紧的!”
“是呢!”泌竹也好笑的看着莫怡和huā娴:“清宁丫头!这也是你们长辈只会护着你们的,你平日与我说笑的胆子那去了?”
huā娴与莫怡两人偏头对看,眼神交流着确定泌竹所说定没错,双双抬起头来笑了。
“美女真人!清宁胆小你知道的嘛!”huā娴想了想,修道的人想来不会多事的,而且还是泌竹带来的,也就放开来吐了下舌头。
“真人!”莫怡镇定得多,含笑问泌竹:“这位真人可是?”
“说来也是你家祖辈旧人!”莫璃摆了下手,笑着对莫怡说:“有话尽管放心与我说,自家人不会害你们的!”
泌竹含笑着神情认真的点头:“清宁!这下放心与我们说说嘛,你咋想的呢?”
说完与莫璃两人都满脸好奇看着huā娴,huā娴见两人神情犹豫了下。
“反正我是胡想了通!”huā娴嘟着嘴说:“前面总觉得我那父家的事有些古怪!今儿更是有些不明白……”
“嗯!”莫璃挑眉,脸上好奇更浓:“说嘛说嘛!大家一起来看看怎么古怪法!”
huā娴忍不住八卦劲来,伸头轻声着说:“总觉得事情有些太巧了,我那父亲的平妻偏这时出事,然后王上就正好借这事发作世家……”
“更郁闷的是!”huā娴说着皱眉:“我那生父吧!说白了也没啥家世的,识得我娘算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我一直奇怪着,又不敢问我娘!虽说我娘说当年我父亲是算有才学,读书人清高看不上huā家全武夫?”huā娴说着更是忍不住奇怪了:“可huā家啥身份?他凭啥的底气看不上huā家呢?我娘嫁过去被祖母立规矩学女诫,这都没话说!孝道嘛!可他们怎么就敢给弄个平妻来羞辱我娘?”
泌竹与莫璃听得神色微变,莫璃眯了眼在心里盘算,俯身含笑与huā娴说:“是哦!还真是奇怪呢?”
“更奇怪的是,我娘都一气出府了,偏又留下我!真心说来确是锦衣玉食的养着……”huā娴脑里想着本尊的记忆,有些头昏的认真着分析。
“对我娘都不顾情面,又贪我的嫁妆咋不直接弄死我呢?”huā娴面色恨恨的说,脸色一变道:“不对!是想弄死我的,不过是要让我自己去死!这般费周折是为啥呢?”
“所以你就被逼着上吊了是吧?还真是奇怪?要弄死个小孩多容易的事啊!”莫璃一脸认同着将椅子挪到huā娴旁边。
旁边众人都有些发呆,huā娴见莫璃认同自己,更是来劲了不曾偏头看过旁人。
“唉!说来上吊的事更郁闷,死了都没地诉苦去!”huā娴凑到莫璃面前苦着脸说:“那死丫头说去找我那父亲过来,说好的时辰……”忽地心里一惊,停下来郁闷了,怎么啥都说呢?
“可怜的孩子!”莫璃满脸同情的摸摸huā娴的头,其它人都一脸怜惜看着huā娴。
“唉!都过去啦!”huā娴不以为意,对莫璃心生好感起来。
“是呢!”莫璃温柔的摸着huā娴的头发,柔声着轻声:“过去的别再想了,好好同你娘过吧!”
huā娴认真点了点头:“我一直这么想的呢?不过总还是觉得我娘的悲催背后有些古怪,要真是有人故意害我娘……”
“嗯!我帮你查查看!”莫璃温柔说着对huā娴点头。“对啦!与我说说以往在骆家怎么过的呢?”
huā娴忍不住倾诉起来,将本尊记忆中的点滴往事翻出来说着,间或又加上自己评诉,说着说着称呼在旁人听来就乱了,一会骆娴一会huā娴间还清宁的评说着。
莫璃一副认真的样子听着时而附和,眼神却微微有些冷意了,终在huā娴评论本尊自尽时,说骆娴真是傻到家了,这吊上去要是没人来不就死定……
“你叫什么名字呢?”莫璃柔声询问,语调有些似唱歌一般。
“我叫骆娴啊!”huā娴眼现迷茫:“不对!huā娴?我到底是骆娴还是huā娴?”神情迷蒙着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