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张着嘴‘哦’的吃惊,狐疑的看了看马玉涛,见他神色坦然不似说慌:“玉涛哥哥看清楚了?”
马玉涛淡然看了看莫非:“非儿!我知你还天真!清宁和你处境不同,回去问过你三哥就知了!”
莫非小脸皱成一团,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嗯!我会问下爷爷该怎么做才好!”
马玉涛淡笑了笑,与莫非两人低了头默默走着。
“三哥!”花继铭与花继志在前面也咬着耳朵,示意花继志瞧后面。“马师兄与莫小九都同清宁相熟啊?看样子清宁与他们可比我们兄弟亲近!”
花继志面上笑着并不回头看,眼里却有些严历了轻声说:“玉涛是杰叔弟子,熟悉些是情理中的,我们那有与清宁细处过?别胡言乱语!”
花继铭有些酸酸的说:“不过是杰叔弟子!刚听得家世也不咋的,父亲竟然还要我们学他举止,我们可是自从受世家教导的!”
花继志与花继武都不由停了下脚步,看了眼花继铭,又回头看马玉涛和莫非应是没听见,这才再往前走。
花继志郁闷的咬牙轻声说:“这话要不你在三叔面前去说,要不就别再提了!你是质疑父亲们的眼光么?”
花继铭被噎了一下,面上一僵怏怏道:“父亲怎么也看不顺眼我们的样子!罢了!不说就是了!”垂头不言语了。
花继志与花继武两人对视苦笑,花继武轻声说:“想来是父亲们对我们期望过高,我们尽力做到父亲满意就是了。”
花继志点点头:“小五说得对!我们尽力就是了!”
莫非轻声问马玉涛:“玉涛哥哥!为何我总觉得清宁对我不像是妹妹对哥哥呀?”
马玉涛偏头看了他不由含笑:“非儿!你真是可爱!”
莫非不满的撇嘴:“玉涛哥哥!你怎么也哄小孩子一样的,非儿可不是孩子了!”
马玉涛见他鼓着腮帮,糯糯的说自己不是孩子,心里不由想笑,忍住笑意认真说:“嗯!非儿当然不是孩子的!”
莫非拉了拉马玉涛衣袖:“跟我说说嘛!清宁对着你和对着我好像不一样的!”
马玉涛无奈摇头淡笑:“非儿!你是清宁的九哥!清宁与我算是相知好友,自然是不一样的!”
莫非听得马玉涛说与清宁是好友,而自己是哥哥就咧嘴得意了,偏头又皱眉:“那怎么清宁与你好像更亲近的样子?”
“非儿!”马玉涛皱眉:“怎么说呢?有时与亲人不能说的,与朋友反而能说说,可能是这样子的吧!”
莫非纠结的挠头:“怎么会呢?非儿觉得没有不可以跟家人说的呀?”
马玉涛拉了他走快些:“说过清宁与你不一样了!回去问你三哥!”真心不想跟这小孩再说下去了。
几人在练功场的房间都挨着在一起,站在练功场后这排房子前,几人相对看看,各回各房间吧,莫非又如何安排?
莫非看了看几人,笑道:“玉涛哥哥!今日就别看书啦!不如大家一起玩棋?”
花继志兄弟也笑了点头,“一起到厅里吧!”花继志笑着引众人来到大厅里。
花家夫人们静静指使着下人,将旁边桌子收拾好了,陈氏轻轻行到花沐旁边。
“父亲!小辈们都安排好了,媳妇们还要查看下明日的安排,就先行退下了?”陈氏屈膝行了礼轻声说。
花沐偏过头来看了眼陈氏,又扫了眼厅里,微微点头:“去吧!都安排妥当些!”
陈氏行了礼退了过来,与赵氏和杨氏一起出去了。
莫白脸上微红带了些酒意,偏头与花沐笑道:“沐老头!你们欺负今日我家就我一个在是不?”
正端杯与莫白敬酒的花承勇有些羞意:“四叔!勇儿敬了这杯,就与父亲也喝一杯可好?”
莫白笑着举杯饮了,拿着空杯笑看着花沐父子。
花承勇重新倒上酒后,嘻笑着凑到花沐面前:“父亲!孩儿再敬父亲一杯!祝您事事顺心!”
花沐白了眼花承勇:“没出息的!白老儿今日就是落单了,不趁这时欺负等何时!”说着笑了拿起杯来喝了。
“沐老头!你等着,明日看要不要放过你?”莫白不依的拉了花沐的衣袖高声叫道。
“老白!咱们兄弟感情好才说笑!”花沐笑着安抚莫白:“我知你明日定会帮着我的,今天就先与你喝痛快了可好!”
莫白还是不依的扬起头来,斜看着花沐不出声,桌上其它人都不由低头偷笑。
花沐此时还无甚酒意,笑了端起刚满上的酒杯来:“老白!自罚一杯成吧!咱哥俩啥交情,下次上你家你这样说保证我不会置气!”
莫白这才含笑道:“可是你说的!我可记着了。哼!要不是想着明日你府里有事,今天非跟你单喝让你趴下!”
花沐笑着连说‘那是!那是!’,心想真喝起来你一会就得趴下了,还让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