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建自是陪笑应了下来,课堂里其它的孩子也齐声应了,然后七嘴八舌的奉承起王子陵的聪明懂事,王子陵扬着头自是得意无比。
骆滨坐在书房中沉思,今日花醉月来府上了,却不知哪母女相见是何种模样?七年多了,昨日在户部见她,竟然哪性子未改分毫,几句下来就与自己争吵起来,全然不顾自己在公中,当年也不知为何会喜欢上了她,年少时还认为,这般豪爽的女子是良配!
昨日她句句言语竟是责怪自己府上未曾待好娴儿,需知这些年虽李梦未曾刻意亲近娴儿,哪也是因为梦儿产子后要照顾琪儿,娴儿吃的用的哪曾苛刻半分。
想来娴儿是随了她娘的性子才哪般暴烈,母亲和梦儿所讲也不是没有道理,骆家本是书香世家,而今娴儿却将骆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只怕还会影响到琪儿将来的婚事,花醉月既然要带走娴儿,干脆就把娴儿随了她去罢了!将来只要琪儿教好了,也就没人说是骆家家风的事了,这样虽对花醉月有些不公了,可为了琪儿。。。
骆滨想着年幼的儿子不由得叹息,就这样吧,琪儿可是骆家的根呢。
“骆福,小姐哪边怎样了?”开口问门口的书童,“花夫人和小姐见过面后请来书房一趟罢。”
“刚叫人去问过在院门的绿枝,道花夫人和小姐已没哭了,在屋里叙话哪!巧娘在门口守着,就不知在说什么,小的这就去请花夫人。”骆福低头回话后,赶紧出门往骆娴的小院赶去。
在骆娴院门口遇上正出门的花醉月,“花夫人好,老爷请花夫人去书房说话。”躬身行礼后,骆福对花醉月恭敬言道。
“哦!我也正要去找他。”花醉月冷冷说着向书房走去,李青和骆福赶忙跟在后面。
“醉月,见过娴儿了吧?”骆滨看着花醉月冷冷的脸,心中思絮万千,想着以前也曾恩爱过,却成今日这般田地不由得感慨。
花醉月看着骆滨纠结的脸,心中的愤恨竟然平静下来,心道“罢了,只要能让女儿随自己而去,昨日种种就让它去罢。”
叹口气冷冷对骆滨言道:“娴儿这些年来,我也不曾在她身边,这次出这等事故。我觉着吧,还是让她跟我去慢慢教导吧?”
“唉。。。当年总想着亲母不在身边,女儿吧!我这做父亲的不太好教导,就让李氏好生照看,吃用无不选了好的与她,李氏教导她几句吧!却还次次顶撞,李氏已是她要什么给什么了,却还言道李氏逼走她亲娘。也不知从哪学来这等言论?”
说着骆滨声音高了起来:“真不知这孩子怎的这般暴燥的性子,身边的下人动不动又打又骂的,除了绿枝这丫头跟在身边五年了,下人是换了一波又一波。不是这次闹腾开来,我还不知,这满城竟然都早已知我陆家长女这般模样。”
骆滨说得不由面色急愤,想着自家这书香门第的名声,只怕毁损不少,外人不知怎么笑话自家教养不好了。“昨日回府同母亲商议,母亲的意思道,娴儿既这般性子暴戾,不如送到家庙中修行些时日,去掉心中戾气。。。”
“什么?我不同意,她才八岁,你就想让她直接在家庙中修行了?她也是你女儿来的,你就这般狠心么?”花醉月不由得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厉声指责骆滨。
“你就这般脾气,听我讲完先吧!怎么娴儿也是我陆家长女,母亲只是说让她去家庙呆上两年修修性子,等过两年外间也淡了传言,自会接她回来的。你看这样可好?”骆滨觉得主意花醉月应该会同意,也就不说母亲还有一言,就是花醉月想领了去自是可以,哪骆家就当没这个儿孙了,骆滨还是不忍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
“惹是淡不了哪传言呢?外间传言?家庙从来不曾听说过这般容易进出,难道你骆家的能例外了?”花醉月不由得冷笑起来,“哼,你陆家骆家不是自称书香门第么,怎的一个小孩子的种种流言会传得满城风雨,不知是从何传来呢?”
骆滨的脸色有些青了,花醉月冷冷的接着说:“过两年?从我出了你骆府起,你家就不肯让我再见女儿,若不是昨日撕下脸面闹上户部,只怕今日也不肯让我入府。昨日我就与你讲了,我不管哪传言如何,我只要我的女儿,她顽劣不懂事不要紧,我自会亲自教导与她,反正你家也不愿声名受损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