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大先自离开,正是老天帮忙。
而刚才老七所显露出的性子,让江西文临时改变了计划的对象,对付完老七,只剩下黑皮,将容易的多,何况他在被老七踹中第一脚的时候,就有了对付黑皮的法子———诈伤。
在黑皮发愣的时候,江西文曾有一瞬间改了主意,他想兵行险招,利用黑皮的怯懦,唬住黑皮,让他解开自己的绑缚,再一举击倒对手。
在王五教的拳法里只有击倒,没有擒拿。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当黑皮反应过来之后,江西文就放弃了这种赌博。
虽然在危急的情况下,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次赌博,但必须要在可能的前提下,将成功的概率提到最高。
这种险境,一次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这个话好像他在什么网文里见过,曾经借来用过,前两天又在王五的嘴里听来了。
看来生活和小说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致,这话有些装哲学,江西文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小心地朝张雅挪去,口中说着:“黑皮哥,能不能让我看看怎么弄这小妞,虽说我比较讨厌她,但毕竟生得肤白人美的,要是能一饱眼福,那也真是很不撮……”
江西文只挪动了一点距离就不住地咳嗽喘息,但是脸上仍然带着几分色笑。
之前老七在,黑皮一直压着自己的色心,现在老七晕了,这个小子又被踹得动弹不得,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一会儿在折磨折磨这个小子。
当然为了五万元,他不可能真的动什么粗,但现在就他一个能懂的,尺度可以大些,过足手瘾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张雅苍白美丽的小脸失神的样子,黑皮只觉得清艳无比,不由嘿嘿一笑:“小妞,想什么呢?莫非看不上你黑皮哥?”
张雅的脑袋空荡荡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江西文说出那句“随意享用这个妞”的时候后,她忽然感觉一阵索然,这种索然消磨了一切,甚至包括她的恐惧。
也不知道张雅是没有听到黑皮的话,还是不想去理她,依旧怔怔地呆在那儿,江西文也瞧见了她的神态,这种冷漠失去了高人一等的伪装,却多了发自内在的萧索。
被这种表情拒绝的男人,通常会比遇见倒霉的事情还要愤怒。
江西文没有时间搜肠刮肚地去想那些形容张雅此刻状态的词语,他不停的扭动手腕,刚才一直拉着老七的脚不只是为了增加他的痛楚,也是在试图把绑缚双手的绳索弄得松动一些,现在看来这个法子很有成效。
再过几分钟,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