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江家后辈之中,哪个儿郎最出色了。”
“正是这个道理!江家的好儿郎自然不少,可有资格继承家业者,必然出自长房与次房两脉,也就是江铁城与江东流的公子,江东流之子江千帆,年方十七,修为高达辟海三层,官拜陈卫军百夫长,可谓少年英才,前途远大,相比之下,江铁城的小公子江上云……呵呵,就显得太过不堪了。”
“江上云,我听说过此人,哈哈,好像无论谁提起他,评价都是那三个字。”
“书呆子?”
“然也!”
“当今这世道,武者为尊,读书再多顶个屁用,江上云先天病弱,弃武学文,他当家主,岂能服众?况且他并非江铁城亲生,乃是养子,血统上更是输给江千帆一大截,所以说,江家未来的领袖人选,十有*会落在江千帆身上,那就意味着江东流一脉得势,而江铁城一脉,必将日益衰落。”
“兄台言之有理,可我近来听到一个传闻,颇为有趣。”
“说来听听。”
“据说那‘书呆子’江上云,在天道宗修炼一年,性情大变,武功更是突飞猛进,此番回到家中,先是怒惩管家父子立威,又跟江东流订立君子之约,打赌能够击败江千帆,杀入大比前三,言行举止,尽显霸气,哪里还像从前那个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书呆子?江家下人都在私下里议论,说是看好这位小少爷一名惊人,夸他大器晚成的,也是不在少数。”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上云是真的大器晚成,还是虚张声势,归根结底还是要在擂台上见分晓,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不错,希望今天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咦,兄台快看——那江上云终于出场了。”
“地组”擂台上,担任裁判的江家长老,高声道:“地组,第四场比武,江上云对江山!”
话音未落,立刻在场外引起一阵骚动。
“江山?我听说过此人,出生江家旁系,资质却是不凡,如今在城卫军中锻炼,修为高达聚气十重圆满,已经升任十夫长,算是江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比那书呆子江上云,强了不知多少倍。”
“话可不能这么说,江上云不久前曾与江松决斗,并且将之斩杀,那江松,不也是城卫军十夫长?江上云能打败江松,未必不能战胜江山。”
“呵呵,你这些道听途说来的玩意儿,就别在我面前卖弄了。那江上云与江松苦战近百回合,方以诡计险胜,可想而知,其实力与江松不相伯仲。而江山,曾与江松公开切磋,只出十招便击败江松。由此可见,他的实力稳胜江松一筹,击败江上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光场外观众一面倒的看好江山,江山本人亦认为此战胜券在握。
待到江上云先行登上擂台,他方腾身一跃,于空中九次盘旋,飘然落在擂台上,甫一亮相,便赢得全场喝彩。
“好俊的轻功!”
“人阶极品身法‘金鹏九变’,已臻大成,单凭这身轻功,江山便有资格杀进大比前十。”
“看来这一战很快就会结束,江上云,能接下江山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