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角斗士的脾气最是火爆,他好似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在走廊中来回走动,用暴力砸碎了一个个本来就腐朽的房门进入其他房间查。其他房间里的情况跟他们所在的房间里情况一模一样,却是没有一点昨天晚上的华丽。
“我们被幻术师操控了?还是被精神施法者掌控了?”库卡斯深吸一口气,反手抽出铜槊来狠狠的敲打在走廊上的墙壁上。一槊下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铜槊高高弹起,那起来古朴而又不结实的墙壁上却只留下来一个白色印记,而且那白色印记还在快速的消失着。
“这里曾经是一个伟大者的住所,是她的气息操控了我们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嘿嘿!多么美妙的一个夜晚啊,真没想到,我还能够经历那些事情。唔!”疯子施法者嘟嘟囔囔的说了起来。他神经质的挥舞了一把白骨打造的法杖,一丝丝绿色的鬼火从法杖顶端飞舞着,那些绿火不断炸裂碰撞,让疯子施法者显得扭曲而又阴森。
“走,到下面。”库卡斯却没有理会疯子施法者说的话语,他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然后拎了铜槊就率先朝下面走去。楼梯是木头搭建的,那些木头随说很多地方都已经破损和腐朽了,但是却诡异的承受住了库卡斯沉重的身子。其他几个职业者也不犹豫,他们紧随了库卡斯朝下面走去,却是要昨天晚上举办宴会的地方。
宴会的大门早已经不知所踪了,整个巨大的房间里散落了大量的尸体和桌椅板凳,库卡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他按照记忆,飞快的找到了自己昨天晚上所做的位置。在这里他到了桌椅都静静的摆放在那里,桌子上有一些零散的酒杯和变成石头的糕点。在四周围,有很多白骨散落着。
他又去观了其他桌椅那里,发现昨天晚上几个职业者跟是客人们交谈的桌子旁,都有一些碎骨散落在那里,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晚上格斗家他们所交谈的职业者很明显就是那些白骨。
一些白骨身上还穿着了衣物,这些衣物破旧腐朽,上面有施法者的衣服,也有其他职业者的衣服。而且他还发现了昨天晚上那个给他送来酒水的七阶女施法者。她的尸体躺在一张凳子上,身上的衣袍比较完整,胸膛上穿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金色短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库卡斯茫然的环顾四周围,最后失神的嘟囔起来。而其他几个职业者们也都极其惊讶的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的心神被眼前的场景彻底给惊呆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个伟大的存在,是她残存在这里的气息把我们带进了昨天晚上的经历中。嘿嘿!无需惊慌什么,我们不都还活着吗?而且昨天晚上你们的收获都很多,不是吗?唔!不要动那些尸体上的任何东西,否则我们都要死。”疯子施法者走到他昨天晚上所在的位置上,然后恭敬的朝那里行了一个礼节,最后则挥舞了手中的白骨法杖嘿嘿的笑了起来。他那样子,疯疯癫癫极度不正常。
库卡斯被疯子施法者的行为吸引了,他走到那个角落里,在这里到了一张孤零零的桌子,四周围极其干净,没有任何白骨和争斗的痕迹,而且桌子上也极其干净,根本不像其他桌子上遍布灰尘。
“这里没有任何尸体。”库卡斯咽了口唾沫扭头着疯子施法者。而其他职业者们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异常,因此连忙过来观。
“嘿嘿!至高无上的存在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他的气息所行之处,又有什么东西能够占据?唔!就像昨天晚上一样,那大能者跟你交谈,并帮助了你,你难道找到了她的尸体吗?”疯子施法者却是难得一脸严肃认真的着库卡斯大声说了起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机遇,也许是那些曾经的大能们照顾我们。”
库卡斯摇了摇光秃秃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心神现在十分混乱。触摸手指,发现手指上的萨乌尔的哀伤消失不见了。心神转动,却是凝聚出来七罪杀的虚影,一丝心神进入那虚影中,在里面他到了不断喷发岩浆的火山和大片土地后,他更加迷惑起来。
就这样,众人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城堡,他们不敢碰触这里的任何白骨和武器,只是一遍遍的检查了这个城堡的一切。一番检查,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生灵,到处都是白骨和散落的武器,很明显,这里曾经发生过惨烈的战争。而按照库卡斯的推算,这里的战争双方最后都死了,否则他们绝对不会任由这些尸体散落在这里,散落在一个大能者曾经的住所中。
然而让他感到怪异的是,如果这里真的居住过一个大能者,那大能者们的争斗又怎么不会损坏这城堡呢?又怎么不会损坏那普通的桌椅板凳呢?[(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