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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吴仁义正在为如何安置三名名副其实的女人头痛着,阿依古丽竟然款款而至,实际上走得并不利索,是面带娇羞,迈着碎步,有些不利索的走过来的。
“对不起,是本帅疏忽了!”吴仁义可是对女人特别心软,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马上起身,在对方的娇呼声里,搂住对方腰肢,闪进了自己的住处,迅速动作起来,让对方一阵惊惧,试图拒绝。但是受到刺激和惊吓之后,柔弱的身子怎可以抵制得了武艺出神入化的对方,最后之后闭上眼睛,躺倒床上,做出了一副任人采撷,逆来顺受的姿态。
一阵针扎般的微微刺痛,接着是一阵酸麻从下体传来,阿依古丽慢慢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心仪的男人正微闭双目,端坐在自己胯下的床上,双手掌心吐出一丝几乎肉眼可见的微妙气息,吹拂着自己的身子。好奇过后,阿依古丽突然感到既兴奋又诧异,同时带着羞涩和自责。
兴奋和诧异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突然舒适无比,一股气流似乎在自己体内游走着,尤其是让自己感到不适的部位受到抚慰,很快就没了任何疼痛感觉;羞涩和自责,自然是因为自己的误会,误会了自己的爱人是好色之徒,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那种粗鲁暴烈的武夫。
“好了,去把另外两个姐妹唤来,我给她们疗伤!”吴仁义扶起阿依古丽,低声说道。
第二天,中午邻近的时候,吴仁义自然受到摩揭陀王国国王邀请,继续道王宫赴宴交谈,马队护着吴仁义等人的车队,正要穿过王宫正面大大的广场,进入正中的大街,一声低沉的争吵和打斗传来,吴仁义掀开帘子,马上发现了前面不远处,几名禁卫军兵士正在围殴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让人们感到惊讶的,四五名精壮的兵士,竟然难以近的了那名青年人的身前,武器挥舞之下,那名青年总是巧合一般的灵活避开。
“弓箭准备!”禁卫军首领自然看出了对方身手了得,马上下令骑在马上的弓箭兵准备射箭,置对方于死地,局势顿时紧张起来,围观民众纷纷躲避。
看到对方要围住自己,乱箭射来,青年汉子也不敢托大,猿臂伸出,一下子将身前不远处的两名兵丁抓在了手里,作为掩体,让禁军将领一阵恼怒,驱马上前,试图亲自出手拿下对方,但是摄于对方手里的人质,不敢随意出手,两人很快陷入了僵局。
“原来是这个小子!”吴仁义很快认出了对方,正是昨日里在水上制止了群架,平息了双方矛盾,出手救人的青年人,自然心怀好感,招呼着小徒弟无尘,贴了上去。
“这位将军,请暂且住手,我来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原因冲撞了我们的队伍!”吴仁义的面子可是够大,昨日里是大国使臣,上将军;今天又增加了一重身份:驸马爷,而且是双料的,不,是三料的驸马爷身份,真正的贵宾人物啊,自己巴结还来不及,怎敢阻拦,自然是马上准许,并紧张兮兮地下得马来,维护在吴仁义身边,防止不测。
“这位兄台,为什么要对抗禁军,难道不知道这是杀头之罪吗?”
无尘迅速做着翻译,双方很快沟通成功,吴仁义也迅速弄清了事情缘由:这位青年的老母亲得了重病,现在已经奄奄一息,无奈之下,着青年人四外求医,问卜,但是毫无效果。最后只好冒险来到了王宫之外,打算求助于宫廷御医,开恩为自己老母亲治病,结果与守卫在王宫之外的禁军发生了冲突,一致影响到正大算入宫的吴仁义他们。
“是个大大的孝子,只是鲁莽了一些而已!”吴仁义微微点头之后,让无尘告诉禁军首领一声,自己带上无尘和一小队贴身卫士,迅速向青年人家中赶去,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南郊一片低矮破烂的居民区,踩着垃圾、积水、污垢等物,终于进入了一个破败的小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