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娇一笑,道:“娇娇干的这行,话不多又怎么能行,而且若是割了娇娇的舌头,娇娇又怎么回姐姐的话!”
秦裳道:“那你是花魁了?”
玉娇娇摇了摇头,道:“汉沽城穷乡僻壤,一个小小的红fen楼地头牌又怎么敢称花魁。 不是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
秦裳啐了一口,道:“废话真多,总而言之,你在这汉沽城算是第一了!”玉娇娇却是点了一下头。
“那好,找的就是第一!”秦裳的眼睛扫过玉娇娇的全身,却在她的脸上,胸前,臀间驻足了许久。 看的玉娇娇身上一阵发寒,心道不会是遇到喜欢玩那个的人了,不由缩了缩自己地身体,听其道:“说!平时都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这个!”玉娇娇为秦裳的直接感到不好意思,道:“这怎么说呢?”
“看你穿的这么单薄,天寒地冻的也不怕感冒!”秦裳没好气的道:“别罗嗦。 你以为本姑娘有时间在这里陪你!”
玉娇娇看了看秦裳道:“女侠既然说了,那么娇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地了,只是怕女侠听了耳污!”玉娇娇心道这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人,还是个女人,而且以玉娇娇的经验来的人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三更半夜的跑到一个青楼头牌的房里询问什么勾引男人。
“快呀!”秦裳催促道。
“好吧……只是不知道女侠知不知道一句话!”玉娇娇故作神秘。
“说!”秦裳怒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玉娇娇能有今天就是秉承了这句名言,让所有的人都看得见,偷不着。 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玉娇娇道。
“什么意思?”秦裳不太明白。
“言如其意。 简单的来说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是贱人,你对他越是在意。 越是好,越是去巴结他,他就越是不把你当成一回事!”玉娇娇说道:“男人是充满了征服心的欲望动物,所以千万地不能给他们一点颜色,这些人在没有得到地时候,脑中充满了对你的幻想,自然你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但是只要得到了你,马上就会翻脸无情!所以一定要保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仿佛隔着一道轻纱,但是却是伸手不及,态度上要冷傲,要矜持,要不为所动,这帮贱人才会老老实实的在你的身旁摇尾乞怜!心一定不能软,你一个心软他就骑到了你的头上,对你拉屎撒尿!你越是冷清玉洁,越是神圣不可侵犯,他们对你就越是着迷!”
秦裳摇了摇头,对于玉娇娇的理论不是十分的明白,道:“你说的我不太明白,我不想当头牌,只是想……”
“想什么?”玉娇娇问道,虽然自己的话还没说完,但是自己的兴趣却被秦裳勾引起来了。
秦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只是想跟他……跟他……”
“这么神秘?”玉娇娇道:“说出来参谋一下,娇娇也是久经风流场的老人了,虽然依旧守身如玉,但是却也见识广博!”
“其实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有个孩子!”秦裳道,虽然脸上有面巾遮掩,秦裳的羞涩却是难以压抑。
玉娇娇一是惊若天人,强!太强了!一双大眼扩张到最大的限度,眼中的秦裳已经不是人,她是神,绝对的神,大秋朝民风朴素,女勾男本就少见,而且还也是为了生个孩子,玉娇娇有点喘不过气来。
秦裳的眼中寒光一闪,看着玉娇娇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玉娇娇被秦裳一眼吓出一身冷汗,道:“如女侠所说,单纯的是为了孩子的话,那就简单了!”
“简单?”秦裳道:“话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