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眼前一亮。这单哥起初看着只是面熟。但是刚才他把手伸到裤裆里面抓蛋的动作。让萧雨瞬间反应过來。这厮就是那天晚上准备调戏甘甜甜。却被甘甜甜一脚命中了蛋的那个悲催男。
这更让萧雨坚信不疑。这件事决计不是针对白展计的。而是有预谋的针对自己。白展计和自己走得比较近。成了他们注意的对象。
“你他妈敢。”白展计急红了眼。向前冲了两步。说道:“识趣儿的赶紧把人放了。要不然就算我拼的鱼死网破。也让你在帝京沒有立足之地。”
萧雨明显的注意到白展计走这两步的时候。一条左腿不是迈出去的。而是右腿先迈出去。然后用手支撑着左腿。拽着拉过去的。显然身上受的伤也不轻。只不过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面。强撑着罢了。
“你先去二楼把我兄弟的女朋友救出來。我在这看着别出什么意外。”萧雨低声对秦歌说道。
“是。雨少。”秦歌躬身应了一声。说道。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你刚才跟我叫什么。”萧雨眉头一皱。问道。
“雨少。有什么不对的么。我是于司令的兵。來的时候。就已经受过于司令的嘱托。让我好好保护你的。只不过见到雨少的面以后事情比较多。沒能有时间相认罢了。”秦歌笑了笑。身体一纵。腾身而去。只是三五个脚尖点在地面上的功夫。便已经冲到楼梯口。转眼就见不到人了。
“嗤。。”萧雨笑了一声。怪不得在医学院的时候自己一句话这小子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來了。还以为自己的计策使用的好。他是迫于自己的压力。原來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爷爷带出來的兵派出來照顾小孙子。他秦歌自然是要全力以赴。
萧雨这边说话的功夫。那边也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状态。只见那单哥摆了摆手。说道:“把那个妞拉出來。咱们來一个现场表演。哈哈哈。让他白展计欣赏一下他的妞是什么浪模样。哈哈哈。让我在帝京沒有立足之地。凭你白展计么。还是凭你的老子白严松。。一个搞建筑的。你爹也他妈不是李刚。你牛逼个蛋。”
那个叫六的男人附在单哥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单哥连连点头。说道:“我就是故意激怒他。”
果然。白展计一听这个单哥不但侮辱自己的女人。还把自己的父亲和李刚相提并论。怒火蹭蹭的上升。也顾不得去想。他们怎么了解的这么详细。他们既然这么说。是不是真的不把白严松放在眼里。
“砸了。先砸东西后砸人。”白展计一挥手。挥斥方遒的说道。
“得嘞。”一群民工大喜过望。人不但有建设的能力。更有破坏的嗜好。这打架他们或许不是很拿手。砸东西那可是不用教就会的玩意。一个个拎起铁锹镐头。看着什么顺眼。就先砸什么。。
“我草。我就不信砸不烂你。”一个民工挥舞着镐头。咣咣的砸一个台球案子上的白球。那玩意岂是那么容易就砸烂的。一砸一滚。一砸一滚……
萧雨捂脸。。白展计这都是带來的什么人啊。沒文化真可怕。旁边就是一个赌币的机子。砸那玩意。还能吐出一大推钢镚來。比砸这个白球不是有价值多了。
“砸吧。砸吧。这都会记在你爸爸头上。到时候让白严松十倍的赔回來。”单哥哈哈的笑着。六冷冷的看着。身后那几个男人叉着手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目不斜视。显得十分的有风度。
这里面有阴谋。有预谋的一场大戏。萧雨刚刚感觉出來不对劲的味道。白展计已经抢过一个民工手里的铁锹。一锹向着单哥的头顶砸了过去。
“嘿嘿。胆子不小。”单哥说完。身后一个叉着手的男人向前一步。啪。一只手平举出來。正好抓着铁锹的木头柄。白展计手中的铁锹在距离单哥头顶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就再也难以前进分毫。
“我靠。”白展计连憋的通红。双手抓着铁锹把。使劲的用力向下压了过去。那大汉一只手抓着铁锹把。力道就已经比白展计大了许多。
依旧是难以动弹分毫。
“死心吧。这都是六手下一等一的好手。不是你这小毛孩子能对抗的了的。”单哥哈哈笑着站起身來。來到白展计身边拍了拍白展计的脸蛋。笑的开了花。
白展计眼中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忽然双手松开。一脚踹向单哥的裤裆。
那大汉沒想到白展计回來这一手。两人力道全部叠加在他一个人身上。顿时一个趔趄。仰面摔倒。那单哥显然也沒想到白展计这么多的鬼心眼。情急之下匆忙倒退两步。还是被白展计的脚尖扫了一个正着。
“呜呜……”单哥捂着裤裆。妈妈的四天时间被踢了两次裤裆。这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萧雨远远地看着。也是会心的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单哥挥了挥手。萧雨刚准备冲进人群里面帮白展计一把的时候。只听无力瓦屋里瓦的声音响了起來。警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