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华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如果我说我一去到那个神秘古老的国度,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了,我身负上帝赋予我的光荣的使命,我要去传教,你信么?”
“我信!”火女说道,“我知道你有苦衷,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就告诉我吧。”
耶稣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耶稣大着舌头说道:“华夏有句话说得好,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句话说得太好了,迷失的羔羊啊,如何才能躲过那迫近的屠刀啊……”话没说完,耶稣一头栽在桌面上。
火女见状,也不去叫他,一个人把杯中的酒喝净。结完帐后,一把把醉倒的耶稣抱在怀里,耶稣的脸正好被火女那坚挺的胸部堵住,也不知道她那两座小山会不会把耶稣闷死。如果这一幕被华夏的某些号称是**丝的宅男们见到,肯定会惊叹:“这他妈才是真正的女汉子!”
然而,醉倒的耶稣和女汉子火女恐怕永远不会知道刚才的一番言语早已被人听到。。
听着监听器的那一头传来的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声音的唱和,伯爵并没有像一般道德君子那样掐断监听设备,而是耐心的坐在书桌前画着那一幅画了将近六年的男子的画像。因为她自己也曾经是一个嗜杀冷血精力旺盛的男人,他最了解这类男人,这种男人很能保守秘密,恐怕也只有在灵魂和**得到充分满足后,恐怕才能在他们的嘴里勾出一些蛛丝马迹。
耶稣感觉到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美妙存在包裹着,在巨大的刺激感下,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火女把自己坐在胯下,丰满的臀部在疯狂的扭动,胸前两团暖玉也跟着节奏在疯狂的甩动,心头一阵邪火起,把火女压在身下,提枪上马,啪啪啪,啪啪啪……
这时候,耶稣的齿缝间蹦出两个字:狼牙!说完摇身向前用力一挺,疯狂的**。如果远在华夏的狼牙君知道一位外国友人在房事的时候还呼喊着他的名字,恐怕能图上一个月吧……
坐在书桌前的伯爵听到这如跗骨之蛆班的梦魇般的名字,手中的画笔被一下捏断,他的左手在不断颤抖,就像帕金森中和症患者一样,过了好一会,伯爵仰天长啸:“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