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鸿望了柯宇一会,没有说话,转个头望着窗外。
……
“老板,目的将进入预定地点了。我们行动?”一个肌肉纠结大汉,扭头对着车内一个身穿黑大衣还带着一个黑色高帽子的四十多差不多五十的男人道,用的还是泰语。
祁廉石伸手推了推帽子,突然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才道:“好。”他虽然用的是中文,但前座的大汉却是明白他的意思,掏出手机拨通,对那边用泰语说几句,再让左边的司机汽车子往前走。
在安北市区中心到机场之间的机场路,郊外一段非常空旷,尤其是早上的时候,这一段简直没人,除了按点经过的机场大巴外,连出租车都还没出动。
当宁晓鸿的一号车经过,一个左边转入路口的时候,突然一个货柜车猛地撞过来,宁晓鸿的车速度很慢,那货柜车的速度却是很快,猛地把这两崭新的奥迪撞翻到到另一边。
后便跟着的出租车速度也很慢,因而能够及时停下来,但是车上的人着前面那辆被撞翻的奥迪都惊呆,尤其是那位出租车司机,他可是知道前面那辆是谁的车的,像他这种日夜跑车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市委一号呢。
可是,眼着市委一号车,被一辆货柜车猛烈撞翻的情景,完全震撼了他的心灵,那车里可是安北一号人物,就这样被人撞还了得?
宽山猛地打开车内,朝奥迪车冲过去,徐迪眼睛通红地,下车来,慌得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晃晃地走过去,嘴里喃喃念着:“柯宇,柯宇……”
货柜车后面,突然转出两辆车子。车上迅速下来七八个男子,除了一个走向出租车司机,其他的都围向那辆翻倒的奥迪。
宽山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就到围上来的大汉,便认出前面那位泰拳高手,立时一声怒吼:“祁廉石!你疯了!老子告诉你,柯宇要是有事,你什么都得不到!”
祁廉石根本没有下车来,似乎也不理会宽山的怒吼,四周的人依旧围上,那个泰拳一个人缠住了宽山,还有一个人扯住精神恍惚的徐迪,其他人走到奥迪那边,打开车门。
柯宇意识迷糊一下,便清醒过来,他立时发现左手脱臼了,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他连转身都难,而宁晓鸿就紧靠着他晕倒了,而头部似乎磕穿,一丝鲜血流下来。柯宇赶紧用用右手拍了拍宁晓鸿的脸庞,急道:“宁书记,宁书记,醒醒,醒醒……”
柯宇没喊几声,背后的车门就被人打开,有人伸手过来抓他,本能说一句:“退后一点,我拉宁书记出去!”
后边的却是一把抓住他,往外边扯,柯宇挣扎一下,心中着急喊道:“干什么?我自己能出去,你们退出去。我拉人出去。”然而回答他的是一把锋利的刀,顶着他背部,已经刺穿了他衣服,顶着里面的皮肉,他能够感觉的血流了。
这下彻底把柯宇惹怒了,他猛地一转身,一拳飞速打出去,直接砸中一个连他都没清的面孔,高声吼道:“别他么的,乱搞事!”随即,他紧退出车来。
当他脚落地的时候,便到五六个家伙手持尖刀围过来,他顿时明白,这不是车祸,这他么的是**!该死的祁廉石,真是疯了!竟然敢撞宁晓鸿的车!
柯宇怒目圆睁,眼前几个人,右手缓缓抬起,握住左手捏了捏,然后飞速一拧,便听到一声错骨复位的声音,连柯宇自己也禁不住低声哀嚎一下,随即便见他晃动几下左手,似乎把脱臼的左手已经复位。
就在柯宇猛地要扑出去,放倒眼前几位的时候,那位泰拳高手和宽山的战斗已经结束,不是宽山伤势未复,而是有第三人插手,粗大的枪口指着宽山脑门,宽山硕大的拳头不得不放下了。
“住手!不然,我就崩了他!”祁廉石身边多一个相貌陌生的年轻人,这个年轻相貌却与祁廉石有几分相似,却不是柯宇所知的祁家三代之中任何一位后辈,此刻顶着宽山脑门的枪就握在他手中,神色冷淡地望着姚暴起伤人的柯宇,嘴角带着几分不屑。
柯宇打量一下四周,宽山被止住,徐迪流泪满脸地被一个汉字一把抓在手里,身后奥迪车里晕倒的宁晓鸿以及他生死未卜的秘书和司机,似乎这一刻他只有束手就擒这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