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处,高档小区里。
“这次你搞得太过了。你着,虽然那边闹起来要费很大厉害,但是辽东那边和宁晓鸿都不是吃干饭的。早晚出你的计谋。”
一俊逸男子半躺沙发,翘起两腿架在小茶几上,端起一杯茶,悠然喝掉之后,才回答道:“管它呢。他们又找不到是是我做的手脚。再说祁廉石那家伙不是在背黑锅么。怕什么?”
“唉,你丫不懂。祁廉石那人私心太重。我就说,不要让他权柄太重。你不信,现在倒好了。想发力都不行了。”这位青年灰衣男子禁不住叹一口气。
“他私心重才好呢。不然还不好控制。”
“别说这些了。你赶紧让那些人滚蛋吧。现在上面都关注这事了。估计姓宁的把事情往上捅了。估计不用多久,事情就有瞑目了。”
“哈哈,我巴不得上面关注。只要一关注,这板子肯定不落我们这边了。”俊逸青年似乎很开心。
“唉,你得太轻了。安北那边本来就是一个蜂巢,谁一捅就事后无患无穷啊。”这个成熟一下的男子,很可惜的道。
……
许大头再度开口了。整个阳山县,甚至整个安北都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马国重亲自带队,将阳山县好几个常委双规起来,阳山县一时间人心惶惶。
现在大家有些不清,宁晓鸿这是想做什么了。之前狭窟镇的事,大家沉默,就是逼宁晓鸿出来负责,但现在阳山县风声鹤唳,连带安北市里,都气氛沉重。
大家很快就知道,这回怕是奈何不到宁晓鸿了,许大头的事,让他掌握主动了,就连陈朝俊也不好出来说话,许大头跟了他那么多年,竟然成弃子。
其实这些只有欧冠信明白,这两位都是他弃子,本来他打算准备让人送信到纪委去,先行打击宁晓鸿的,却是想不到宁晓鸿先行一步,在向纪委回报的时候,打了个马虎眼。化被动为主动。
而且欧冠信很快就接到来自京城的电话了,这下他很快就彻底放弃,落井下石的手段了。
可是这时候,宁晓鸿,再度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那就是狭窟镇最后一个幸存者,狭窟镇综合科普通科员,言君宽出现,与他见面,讲述狭窟小水帘洞里面的内幕经过。
而之前,还活着的那位徐副主任,却在后来一次车祸之中追随狭窟镇十多位领导去了。
言君宽的口供推翻之前,柯宇等人的嫌疑,却是把葱岭矿业的人送进的拘留所,只是这些都小喽啰,真正大人物,早就抓不到了。
比如应该这件事复杂的欧冠信,除了认识到被宁晓鸿记恨上之后,还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阳山许县长双规,到狭窟镇十多名官员被残忍杀害,彼此之间有着间接的联系,如果不是葱岭矿业那些进入葱岭,那么狭镇的官员也不会出现在葱岭,更不会被利用进小水帘洞。
但这一切似乎注定的。
前后十天,柯宇终于离开阳山拘留所了。
外边天气已经寒冷刺骨了。有点儿下雪的迹象。但当柯宇到李沁与张怡静两个倩影的时候,心中的暖暖的,喜悦是无以复加的。
“让你们担心了。”柯宇到这些为自己奔波的朋友,心中很是感动。他先给李维军和谭国达每人一个拥抱。
“出来就好。”李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红,毕竟这次涉及杀人,太过凶险了。
柯宇抱了抱张怡静,却是突然发现,徐迪站在后边,他却不好说什么,只好朝她笑了笑。
“我一直都想问,好像你进里面之后。从一开始就没有紧张过,这是为什么呢?”李维军其实很早就想问了,毕竟这事他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他就没到柯宇有紧张的时候。
柯宇对他笑了笑,耸耸肩道:“很简单啊。因为我一直没到宽光进来。只要宽光没被抓住,他带着那人必定为我们洗脱罪名的。而且我有几分了解宁晓鸿。他不会让我冤死的。”
李维军一听这话,双眼瞪大,忍不住爆粗:“靠。合着我忙里忙外,就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