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并不是口舌之欲旺盛的人,却记住了那个味道?夜衡政觉得不应该,定是元谨恂不正常的行为让他整日想的太多,用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心神太多所以形成了错觉。
夜衡政相信只是错觉,但这个错觉也很另他苦恼,任谁几天吃不下饭,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夜衡政下了马车,奶奶身边的嬷嬷已经等在门口。
也衡政立即上前:“姑姑,可是奶奶找我,姑姑派位小丫头来等就是了,何苦自己过来。”说着两人一起向里面走去。
“老爷说笑,我这老胳膊老腿再不动动就怕是要废了。”
直到下午,魏南子来报:“半个月前,有个不长眼的小美人给他们看不顺眼的绣庄送了绣品过去,现在该绣庄生意那个兴隆啊,看的小弟牙疼。
哥!你说最近怎么都是不顺心的事,常来他娘的火了,那是人家东家做菜真的好吃,连一个都快被老弟挤兑死的绣庄都能翻身挺过来,大哥!我们两个今年是不是走衰运。”
夜衡政看他一眼:“你无时无刻不是在走衰运。说说怎么回事。”
“是,哥。”
为父伸冤的安姑娘盘缠用尽,便用自己的手艺为自己赚点银两,她正好有一手好绣艺,而快倒闭的何家绣庄又愿意收她的绣品赌一把,结果……
“哥,你看这事闹的……”
夜衡政瞥眼魏南子,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厌恶的人多了,每天挤兑的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每个人都记得为什么,岂不是要累死他,还有无所事事的魏南子很喜欢这个活计,而他也的确适合:“你怎么处理的?”
“我。”魏南子得意的道:“我把绣庄的老板套了麻袋打了一顿,限他三天内滚蛋。”
恩,就是没事了:“那位告御状的还没有死。”他以为永安王早就坐不住了。
魏南子也很奇怪,突然正经的道;“哥,要不要我去弄死她,毕竟如果深挖,咱们……”
夜衡政友好的看着魏南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魏南子赶紧点头赔笑:“没关系,没关系。”
……
林逸衣觉得罗家的人拎不清,这哪跟哪啊,赶走了还来,难怪王爷躲着不见了,跟这种人较真,她也觉得掉价。
“王妃,您是不是过去见见?”毕竟人来了,王爷晾着人家不太好,王爷就在青湖边钓鱼,罗大人从对岸经过看也看见王爷了,王爷却说不在,这……
开罪了罗家,是不是……
林逸衣知道元谨恂的意思;“你让罗姨娘去见,告诉罗大人,罗姨娘的事自有罗姨娘自己做主,让他放心。
特意给他提一下,以后别受人教唆打着为女儿撑腰的幌子,让女儿难做,他要是不想自家女儿好,生出来就该掐死,何必污了别人家的地方。”
春香为难的搅着手帕。
林逸衣换好了衣服,见她还没动:“照本宫的话去说,出了事王爷顶着。”这个时间游湖,晚饭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
夜衡政中途去了一趟常来,点了两盘小菜,喝了一杯茶,今天回来后,见陈姑姑又在门口:“奶奶找我?”
陈姑姑笑的十分慈祥;“可不是,老夫人今天上午得了一件绣品十分喜爱,也想让老爷去看看。”
夜衡政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奶奶喜欢就好,是谁找来的,哪个朝代的绝真。”
陈姑姑立即满脸灿烂的笑了:“难得孙少爷也有猜错的时候,是今天上午一位姑……老爷先别听老奴说什么,免得老爷先入为主,看低让老夫人爱不释手的心头好,老爷自己看了绣品过后老奴再说是谁献给老夫人的。”
夜衡政乐的陪两位老人家卖关子,只要能哄的奶奶开心,不总是把话题对准她未来的曾孙,他心里十分乐意。
夜衡政做足了准备,踏入古色古香的院落进了房间,看到奶奶摆放在坐榻边上的三扇屏风时也觉得十分惊讶,三只老虎绣的气势十足,即便是最小的一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石头上落着的一只蝴蝶时也全神贯注,仿佛在追铺他今生的劲敌。
夜衡政一瞬间便被那倔强的小老虎吸引了。
夜老夫人见状,乐呵的犹如抓住了小时候的夜衡政偷吃好东西一样:“漂亮吧,这可是奶奶我花一千两银子买来的,就知道你会喜欢,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很有眼光吧。”
夜衡政认真的点点头:“的确很有眼光。”本来以为是一副小意讨巧的绣品,想不到是这种大型绣座,这幅作品毫不夸张的体现了一个绣娘绝高的绣品技艺:“倒是佳作。”
夜老夫人听到孙子肯定的答案,心里越加得意:“放在你书房里可使得。”
夜衡政实事求是道:“自然使得,就怕老夫人舍不得。”
夜老夫人更得意了,眼角细纹密布,那笑容挡都挡不住:“这你可料错了,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回头我老人家扯了脸再让那小姑娘绣一副,我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跟你抢的。”
她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有特色的绣品,心里自然喜欢。
最重要的是,这么好的东西可以随意赏玩,坏了可以再换一个,真是美事。
“哦?”他早已经猜到了,绣娘会很年轻,但还是想不到奶奶说是位小姑娘。
被奶奶叫做小姑娘的,年龄挺多二十左右,二十左右就能出这样的绣品,的确是幸事:“改天奶奶把人请来了,孙儿也见见,是怎样的能人,让奶奶如此喜欢。”
夜老夫人闻言,赶紧点头:“好啊。明天我就让小陈叫了她过来,到时候绝对让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若是看得喜欢了,留在府里做个妾也好,再添个一儿半女,她啊,就有脸见夜家的列祖列宗了!
夜衡政的目光都在那张屏风上,没有注意奶奶炽热的眼神,不过就算见了夜衡政估计也不在意,他奶奶现在心病就是他能赶快成婚,他多少理解。
翌日,夜老夫人早早的把小姑娘请来了,心里是越看越喜欢,瞧那气度、那眼神、那身板,怎么看她老人家心里都喜欢。
孙子还没有从宫里回来,不过不要紧,不影响她跟小姑娘聊天,探讨她的过去,心里展望她的未来:“安姑娘真是可怜人,官场多变,想不到安家老爷遭了这样的不幸。
安姑娘别怪我老婆子多嘴,说句让安姑娘不乐意的话,如今朝中如何,安姑娘看了月余也应该是知道的,现在安姑娘谈报仇,只会让安姑娘陷入险境,倒不如退一步,也好从长计议。”
夜老夫人再喜欢安染儿也不想把自己的孙子交代出去,如果安染儿是位不听劝的,死活都要伸张正义,她不会让孙子见她,免得徒添麻烦。
安染儿坐在座位上,微微福身,笑容清雅:“染儿多谢夜老夫人解惑,染儿最近也在想,当初上路时想的太简单,自己又幼稚,如今断不敢有那样的奢念,朝中关系复杂,哪是民女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
染儿跟着母亲学绣多年,可也不敢说手艺如何,如今能得老夫人喜欢,染儿深觉惶恐,圣都绣娘人才济济,是小女子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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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叶子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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