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沉默着,看来真心的没有其他办法,平日在文献资料中看,总觉得偌的皇后的充满漏洞,结果真住进了才现,最低的宫墙也有五米以上,想爬出去都很难。
白公公耐心的等着。
林逸衣过了一好一会抬起头:“麻烦白公公。”
白公公垂着头瞬间百花齐放:“奴才这就是去传话。”
……
元谨询从浴房出来,看眼拿着梳子走来的小安子:“你师父呢?”
“回皇上,师父一会儿就来了。”
元谨询拿出一本书,坐在榻上打时间,头皮上传来的力道均匀适中,让凌晨起来扫祠的元谨询有些昏昏欲睡,但到底是不习惯非休息的时候懒惰,他依旧背脊挺直的坐着,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又一页。
白公公急急忙忙进来,见小安子在,赶紧把人轰出去:“去看看给皇上熬的安神汤好了没。”
什么吗?刚才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现在又急匆匆的回来,偷宫女没成功拿他撒气嘛!
走你的吧!
元谨询翻过一页书:“有事?”顺,白公公可没有小安子手艺好。
白公公连梳子都没拿,直接道:“皇上,皇后娘娘在西城门外呢?”
元谨询瞬间抬起头,神色古怪的看着吹散眉顺目的阿白。
白公公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急忙道:“皇上,真的!千真万确!”
元谨询沉默片刻,突然合上书,背脊微微放松靠在后面椅背上:“说说,她找朕有什么事。”
“回皇上……”白公公把皇后娘娘问的话,和他的猜测,说了一遍:“皇上,奴才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说。”
“谅你也没那么大胆子!”
白公公立即笑的谦卑不已:“是,是,皇上圣明。”
“说说,庄什么跟后宫是怎么回事?”
“是。”阿白又赶紧把知道的叙述了一遍,担忧的道:“皇上,庄小姐身体现在可不容乐观,净垢司又刻意刁难,这样冷的天气,最近宫里事情又多,听说庄小姐的手都冻烂了……”
元谨询冷静的道:“把人从净垢司提出来,先安到上书房伺候,让太医给她看看伤,把她给朕养好了!别碍朕的眼!”
“是,是!奴才一定给姑娘养的精精神神的!让皇上看了喜庆。”
元谨询没理会他嘴贫,神色嘲讽的嘀咕道:“王云雪也不是一无是处……”
白公公没听清:“皇上……”
元谨询站起来:“把昨天那套淡蓝色的常服拿出来。”
“是。”
元谨询试好,突然觉得昨天还能显得他俊朗清爽的衣服,今天明显不够庄重:“金绿色的那件。”
元谨询看着镜子里年以过三的男人,打扮的花里胡哨,看了就心烦:“深蓝那件。”
白公公看皇上连着试了六套还有继续试的意思,忍不住提醒:“皇上,娘娘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外面早已经开始下雪了……”
……
元谨询穿了一件暗紫色的隐纹长袍,腰带一条掌纹宽的深紫色腰带上挂了两方通透的宝玉,长风扬在腰侧,淡紫色的带若隐若现。
他从茫茫的大雪中走来,步履沉稳、神色庄重,如一尊镇住天地的神邸,存在既能让妖魔散尽。
春香撇开头,不可否认,王爷越来越有气场了,这样的距离都有让你跪拜的压力。
元谨询掀开车帘,一跃而上。
春香,白公公驾着马车离开了城西门下。
元谨询坐在正位上,接过林逸衣递来的茶,高贵依旧:“你到声名远播,我的人还能求到你那里去,难为你不在其位还谋其政,辛苦了。”
林逸衣真后悔没有把茶直接浇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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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