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不知道,不管是公主还是爵位,心中都比不上吗?”
“不,皓祯,是王府的世子,的身份如此高贵,只是一个可以轻贱的歌女,怎么能配得上?皓祯,们的感情,天知地知知知,此生此世也不会忘记!可是,就忘了吧!”
“不!吟霜!不要听这些!”皓祯痛哭流涕地咆哮着:“吟霜,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不知道的心因为这些话已经全部碎了吗?们不是约定好了今生要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吗?这样的誓言还言犹耳,怎么能让就这样忘记们的感情?是用刀子挖的心啊!”
“皓祯,能和同年同月同日生,已经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不能要求更多了!的额娘说的对,是未来的王爷,与云泥之别,怎么能……”
“不要说了!”皓祯瞪着泪眼怒目而视,脸上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对着白吟霜嘶声咆哮:“只听到她那些胡言乱语,可想过失去会怎么样!告诉,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怕!那些身外之物,就算再多,又怎么能换来们两之间的感情!吟霜,听好!只要,只要!懂吗!”
“皓祯……”白吟霜震惊地看着他,一副被感动得无话可说的模样。皓祯将她拥怀里温柔坚定地说:“放心,一定会好好照顾的!绝对不会再让受到欺负!相信吗?”
“皓祯……信,当然信的!”
两又吻到一块,弘昼只觉得嘴角抽得都僵硬了。他不是没见过黏糊的,自家皇兄和那个傻太监就黏糊得天下少有,不过和眼前这两比起来,果然还是皇兄那对更靠谱些。不对,他错了,怎么把这两个恶心的东西和自家皇兄和那傻太监比!
乾隆气鼓着眼睛,瞪着蹲墙角里说着悄悄话的两个!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弘昼今儿个上午进宫来,看到自己忙,就拉着原本给自己按摩的吴书来直接跑到墙角里背对自己蹲下了,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看吴书来千变万化的脸上表情,似乎说什么有趣的事。
批阅了一本奏折后,乾隆实是忍不住了,起身走向两,站他们身后听他们说话。
弘昼问:“这么说,那个女就是被训过的那个歌女没错了?”
吴书来摸着下巴想了想:“如果您说她叫白吟霜,那就没错了。”
弘昼冷哼一声:“这个皓祯还真够痴情的呀!”
吴书来感兴趣地凑近一些问他:“王爷,后来呢?后来呢?”
弘昼瞪着他:“有个屁的后来!后来他们就走了,爷还能跟上去瞧不成?”
吴书来也瞪着他:“您说故事说一半算怎么回事呀!”
弘昼怒骂:“爷看起来是那种追家屁股后头看家屋里办事的吗?”
吴书来不服气地叫:“您把奴才的胃口吊这么高结果没下文了,您这不是折腾嘛!”
“们聊够了没?”乾隆后面不阴不阳地问,这两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真该打!
两同时转回头看他,看他脸色不好,两连忙站了起来笑得一脸痴呆讨好。乾隆哼了一声:“又是硕王府的事?那帮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们这般的关注?”
弘昼跳起来说:“皇兄,可不是臣弟关注,实是这帮总往面前凑合呀!就说昨天吧,这一男一女地当街抱一块亲嘴,真是……真是……老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他们也不怕把旁边的老头给气得活过来!”
乾隆对着小太监指了指自己的肩,然后走到榻上坐下,吴书来乖巧地过去给他按肩。乾隆这才说:“又不是的儿子,又不是府上的,又没家大门口外唱曲,管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