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一愣。
谁知这还没完,宇星又在另一边屁兜掏啊掏,掏啊掏,再次摸出硬币一毛,翘起大拇指指了指身边的关长生,道:“这一毛,算他的。”
说着“啪”地一声,把两枚硬币拍在捐款桌上,扯了关眼镜转身就想走。
“八嘎!”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声异常清晰的岛国国骂,接着一道人影高高跳起,踩在桌子上,飞起一腿朝就近的宇星和关长生踢来。
四周围观的师生见状,纷纷散开,就露了金关二人在当场。
宇星心中窝火,微微皱眉,正想给这人来下狠的,关长生似乎看穿了宇星的打算,新配的眼镜镜光一闪,伸手拦道:“学弟,让我来吧!”随即,他出腿如电,右腿撩起近两米高,朝天向来人踹去。
只听“喀嚓”一声,来人就被关长生踢得倒飞出去,直接越过捐款桌,摔到了后面。
这一腿有够震撼,叫好是没有的,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下僵在了那里。
过了几秒,场面变得乱轰轰的,围观的人个个都心惊不已,均看到踢关长生的那人刚才出脚的腿有些扭曲,明显是被踹得变了形,人也晕那儿了,再没刚才突兀跳将出来的气势。
宇星稍微瞄了一眼,知眼镜兄还是留了情,只是干断了对方的腓骨,并未伤及他的膝盖骨及以上的地方,否则对面这口吐“八嘎”的鸟人下半辈子就只能在蹲轮椅了。
很快,学生会和校保卫部的人就来了,一查伤者身份,原来是名哈曰的大二学生。问及动手原因,现场至少有六七个好事者录了影,也不用关长生和宇星解释什么,事情已经一目了然。
一名学生会干部打起官腔,教训道:“同学,你们是哪个院系的?怎么能随便伤人?”
“谁先动的手。大家都看在眼里,有错也不是咱的错?人家来打你,你总不能叫咱站被人打吧?”宇星屑笑道“既然有来有往,这谁伤了谁不都是很正常的事么?”
学生会干部滞了滞。道:“但你们把人伤成这样,过了吧?”说着,他拿出手机,就想给金关二人留影。
宇星心念电转,瞬间猜到这干部可能与伤者相熟。懒得再同他辩。劈手夺下他的手机,淡淡道:“想要医药费是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叠红票朝天一甩“捡钱啦!”
看着满天翻飞的红票,素质有高有低的围观人群中总有那么两三个人做了捡钱的急先锋,跟着以点带面。瞬间形成了哄抢钞票的局面。
等保卫部和学生会的人回过神来,宇星和关长生早不见了人影。
刚与宇星交谈的那个学生会干部气得脸色发青。边上一熟人道:“詹东,那些录下王连盛被伤过程的影像里应该有那俩小子的样貌。你真想找他们算账的话,查一查就知道了。”
“算了,这事本就是我表哥不对!”詹东道“刚跟我说话那小子应该就是金宇星,在京大,有那些个院士护着,咱们根本奈何不了他。”
“你的意思是?”
詹东阴阴一笑,道:“我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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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星打过去的电话只叫来了曹东林,章羿和肖涅又陪着各自的女友出去了。
三人到了食堂,买好饭菜找地坐下,关长生就把刚才宇星撒钱的事好一通宣传。
“靠,老三!不是吧?”曹东林笑骂道“你往大街上扔钱也不通知我去捡!”
宇星撇嘴道:“我那是为了脱身好不好。”说着,他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讲给了曹东林。
曹东林听完后,啧啧道:“这林子大了,各种鸟是不少哈!逼人捐款,还逼人给岛国捐款,你逼也就逼了,捐少了还要动手开打,我了个去,这他妈还是王法吗?”
对此宇星也很无奈,他摆手道:“咱不说这个了,说起来就烦!诶对了,这老大的女朋友长什么样我还见过耶!”
曹东林猥笑道:“老大的女友你见过。”
“我见过?”宇星纳闷。
“不止见过,你还挺熟。”
“跟我是熟人?谁呀这是?”宇星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这么个人来。
曹东林不再卖关子,直接吐出俩字:“苏雪!”
“苏雪?!”宇星先是一愣,旋又一笑“呵呵,那还真是熟人。”
吃完饭,曹东林自回寝室午休,宇星却扯着关长生去了富锦hua园。
到了关父关母当下的住地,二老拉着宇星的手又是好一通谢。
关长生发现关苹不在,忙问道:“爸,我妹呢?”
“上学去了,中午不回来。”关父道“是人家王小姐安排的,听说还帮苹儿交了不少赞助费给学校呢!”
关长生马上明白到这是宇星的安排,看向宇星道:“学弟,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什么也别说!”宇星摆手道“俺叔俺婶还有你,都是实诚人,等过两天我那小公司开起来,就让叔婶去我那里打工,好吧?”
关父一听,大喜,忙道:“那就太谢谢啦!大侄子,虽然我和你婶干不来什么细活,但苦活脏活你就放心全交给我们吧!”
确实,虽然他们一家大房子住着,王兰又好吃好喝地供着,可是早习惯了起早贪黑干活的二老却是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