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丁姗乃是一个山村中的普通女子,因父亲生病,家里贫困,没钱看病,所以经常要到很远的深山里面去采药。三天前,在一座山上,偶然遇见一位极其美丽的艳妇,她看见丁姗,便对她说:“小姑娘,我看你蕙质兰心,福缘深厚,以后必定是上天垂怜之人,我想收你做弟子,带你同修仙业,你可愿意。”丁姗乍一听,以为她是神仙人物,好不高兴,刚想求她去救父亲,只见她身后陆陆续续来了五个白衣女子,个个美艳动人。但是她们五个人手里又都抱着五个男子,左首一个女子说道:“启禀教主,我们只找到五个童阳之身,请教主过目。”那美妇听见,朝丁姗笑了笑,转过身走到那些男子前面,一个一个看过去,见他们个个面目清秀,五官端正,眼睛看得发亮,不由笑道:“好好好!长得都不错,等我享用完了,再赐给你们。你们先回去吧!”五个女子连忙谢恩,抱着五个男子迅速下了山去。
丁姗一瞧这状况,便明白她们不是什么好人,倒像是些邪淫妖女。暗叹:“好险!差点就把住处给泄露了。”那艳妇遣走了五女,又来对丁姗说:“你想好了吗?若是跟我去了,以后便能如神仙一般自在快活。”丁姗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家里还有一位老父亲,一直卧病不起,我还要照顾他呢,不能离开。”艳妇听了之后,笑说:“这还不简单,你带我去你家里,我替他看病,举手之间,药到病除。”丁姗正在为难,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时,只见天空中一道青光划过,降了下来,又现出一位身穿青服的美丽妇人,一出现便笑对那艳妇说道:“玉莲教主不在江陵坐镇,怎么跑到这些荒山野岭来了?”那艳妇一见她,先愣了一下,忽也笑说:“什么风把青螺仙姑吹来了,平日里,我们想来洞庭湖拜访一下,总是吃仙姑的闭门羹,今天仙姑竟然先向我打招呼,真是受宠若惊呀!”青螺仙姑又说:“既如此,教主可肯驾临洞庭湖,喝几杯薄酒呀!你若不赏脸,我可是不依的。”说完便伸手请她先行。那艳妇好似有些忌惮她,不敢违拗,只笑对丁姗说了句:“你先考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接你。”说完驾着白色遁光飞去,那青螺仙姑望着丁姗笑了一下,也驾着青色遁光飞去。不时还从空中传下来一个声音:“我已将这妖妇诓走,你速速离开此地,切莫再出现。”直入脑海之中,外人似听不见,不然那艳妇如何肯依。丁姗听了这话,立马下了山回去。
谁知这玉莲教主被青螺仙姑诓到洞庭湖一带,青螺仙姑便止住遁光,说:“玉莲教主喜欢童男,而我这洞庭湖中并无可用来招待教主之类,还请恕我没有能耐,打扰了教主美事,这就告辞。”说完,遁光也不见,就没了人影。只剩下玉莲教主独自一人立在洞庭湖上,受了一肚子的气。再返回那座山时,已没了女孩踪影。
而丁姗这两天便不敢去东边那一带山上,才向西边这一带采药,在这林子中又被这二妖女发现,强行施法,欲带了去,幸被李青、郦筠二人察觉,将她救了下来。
李青听完,还是不懂那玉莲教主为什么要来抓丁姗,又问那两个妖女:“你们教主为何要抓她?”二妖女也不知道。
他二人猜不到,也不乱想,对丁姗说:“要不我们送你回去吧!”丁姗刚要感恩,天空中又是一道白光飞来,晃眼落在林间,现出一个极其美丽的白衣艳妇,一眼看见两个妖女鼻青脸肿,身受残虐。现出怒眼芳容,看出三人当中数那小女孩最厉害,不由分说,袖子一挥,撒出漫天花雨,一大片莲花玉叶,纷纷朝李青裹去,自己也跟在那一片花雨之中,飞了过去。李青瞧出厉害,连忙使出潜踪没影术,消失不见。郦筠一看,不知厉害,逃避无处,立即使出合木**,一团枯枝败叶,泥沙土石,也纷纷而起,迎了上去,去势虽猛,但一打到那团白花雨上,便如是一团棉花,虽有些挤兑,但势力就完全减了,纷纷落下地来。他见此功无用,又打出一掌禹神开山手,刚打出,花雨便已经飞到了,那开山手印打在上面,又是如此,只略挡了挡,丝毫不起作用。艳妇对他笑了笑,说:“原来你也会几下,看你又是纯阳之身,就更好了。”话一说完,花雨已经将他包围起来了。郦筠见花雨侵来,只闻得一股异香,脑海中便如痴如醉,似进了情海柔乡,竟动了欲念,想入非非,深睡过去。身子站立不住,晃晃悠悠,倒了下去。那艳妇右手把郦筠接住,搂在怀里。
时丁姗也还在地上,根本就没能力逃开,所以花雨一到,也将她包没其中,身受孽害,昏睡而去。艳妇见了,左手又是一挥,一大片花雨又从她袖中出来,直接将丁姗裹住,载着她飞到自己身旁。
至此,便只剩下李青一人,隐身不见。艳妇左右四下查看,竟都没有影子,念道:“隐身之术练得不错嘛!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说罢,只见她朱唇微动,不知在念道些什么,手中并没动静,而她身边漂浮的白莲玉叶却蠢蠢欲动,忽自在一瞬间向四周爆开射去,犹如万箭齐发,穿透密林枝叶,伴随千丝万缕白气,在林间一时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