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黎熙看他笑面,却不言不语,脸上神『色』也是冷淡。
焦涂见状,讪讪放开手:“你这般看我作甚?”跟着腆脸上去再搂了住,还要亲他,“良辰苦短,莫要在这里浪费**。”他说时,将东黎熙手掌按在□,那物已然昂头探首,是硬得发疼了。
东黎熙勾起嘴角:“你来寻我,就只为做这『淫』事,当我是任你亵弄的玩意儿了罢。”
焦涂脸『色』数变,见东黎熙不为所动,便抓了抓头,说道:“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么?怎会当你是件玩意儿!”
东黎熙冷哼一声:“说得倒好,做得却又是另一副嘴脸。”
焦涂有些急躁:“你今日是怎地了,为何与我说这?”
东黎熙只冷笑:“我不欲再与你做那事,你待如何!”
焦涂在屋中转了几圈,急得正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你也并非毫不爽快,作甚这般矫情起来!”
东黎熙与他针锋相对,笑得很是嘲讽:“你倒是爽快,不若给我压上一回?我堂堂储君,被迫雌伏,还要我谢你不成!”
他态度这般激烈,听得焦涂更是躁动:“你、你……”
东黎熙一面用言辞引那焦涂,一面却在观其神『色』。
他从前一心以为被焦涂背叛,恨到极处哪里还会有这般心情!可如今有了心情,却能瞧见焦涂眼里一抹担忧,让他越发对徐子青所言之事深信不疑,且也觉出这焦涂似有苦衷来。
焦涂却不知东黎熙心中所想,只满心忧虑。若要他再度『逼』迫东黎熙,他并不舍得,可这等『性』命攸关之事,他要如何与他言说?
东黎熙见状,语气软了一些,说道:“你我多年相交,乃是能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恨你如此折辱与我,却一直忘了问上一句,你因何要这般待我?”
焦涂闻言一顿,先是重重叹了一声,随即看向东黎熙,目中神『色』难辨:“你既然一直不问,为何今日却问了……”
东黎熙定定看他:“勿论是何种因由,你总要给我一个痛快。”
那焦涂却苦笑道:“哪里有什么因由,不过是我心慕于你。若你成了君王,我只为臣子,便是兄弟情谊仍在,我却忍不得你三宫六院。到时我再想与你在一处,就越发千难万难了。”
东黎熙心中不啻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且不论真正缘由是否仅止如此,可东黎熙深知焦涂,却觉出他这番话语尽是实言。以往焦涂与他强行欢好,东黎熙只当做是焦涂『色』令智昏、起意要将他这太子压制,以满足其征服之感。而如今看来,即便黑蛟与金龙□的确只为化龙,但焦涂对东黎熙为所欲为,却有许多是真心所愿了。
焦涂对东黎熙,真有那一番痴念……
东黎熙眸光沉沉,却开口责道:“只因如此,你便可以毁我江山,将我囚禁于寝殿之中么?你这等爱慕之意,未免太过无耻!”
焦涂终是没能忍住,眼中皆是痛楚,随即他闭了闭眼,面皮一阵抽搐。再睁眼时,已是带上狠辣之『色』:“成王败寇,何必说这废话!你乖乖与老子到床上去,张了你的腿,不然……哼,老子就卸了你的骨头!”
东黎熙心中一凛。就在方才,因他心思缜密,已然发觉焦涂眼里有一缕黑雾闪过,而如今他这般姿态,便叫他瞧出不同。
若当真是焦涂,除却床上调笑,绝不会这般言语侮辱,更不会出言威胁。
思及过往种种相处,东黎熙已有几分了然。
果真便是附身。
与此同时,隐匿于草木中的徐子青,也生出同样的想法。
与东黎熙不同,东黎熙能察觉,纯属因他思绪敏锐与对焦涂熟知。可徐子青却是立时觉出焦涂气息改变——就在东黎熙叱喝后,突然变得诡秘邪气起来。
东黎熙今晚很不配合,焦涂对他不肯用强,便被那邪魔修压制,要亲身上阵。徐子青隐隐也有所感,那焦涂似与邪魔修有些沟通,也并非对如今状况全然不知。
由此徐子青便有犹疑,倘若邪魔修要动东黎熙,却不晓得对他有多少害处。原本固然是想先探明情形,然而万一将东黎熙搭上,便是大大不值了。
正此时,邪魔修附着焦涂的身子,已然是大手一抓,要把东黎熙拉上床去。
徐子青心里一紧,还是决意动手。
不过下一刻,东黎熙却冷笑一声,一把匕首刺入心口!
邪魔修立时喝道:“你做什么?”
随即他便见到东黎熙脸『色』发白,匕首入肉处鲜血汩汩而下,转瞬就是重伤。
邪魔修顿时大怒:“来人,叫御医!”
东黎熙瘫软在地,眼里都是冷芒。
徐子青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这位太子当真果决,竟敢如此对自己下手!若是一个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邪魔修鼻息粗喘,气得脸『色』涨红,跟着他神『色』连变,用手将额头捂住,拂袖快步出门。
很快数名宦人进来,跟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儿,提了『药』箱,匆匆讲东黎熙扶到床上。跟着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徐子青无声叹息,而东黎昭是忍了又忍,才不曾急冲过去。
好容易那御医忙活完了,也下了诊断,言道要东黎熙静养一段时日,不能再动得狠了。宦人去给邪魔修说明原委,便只听得他发出恨恨之声,就大步远去了。
东黎熙面『色』苍白,虽未昏『迷』,却是满头细汗。
那御医不敢做什么激烈诊断,唯有让他含住参片吊命,给他拔出匕首来。而后再忙乎得伺候东黎熙躺下,才敢去配『药』云云。
见御医离去,东黎熙叱了一声:“都滚出去。”
为首的宦人自是不肯,要在床边守着,而东黎熙刻意连连喘气,像是气得发昏,才让他不得不也跟着出去了。
待室内总算是安静下来,徐子青布下禁制,才与东黎昭一同出现在那床前。
东黎昭双目发红,颤声道:“大哥,你怎么能对自个下这般狠手,要让我心疼死么!若是母后在天有灵,都会给你气坏了!”
东黎熙虚弱一笑,眼里有两分歉意,却全无悔意,说道:“昭儿,若我让他今日再度得逞,使气运黑蛟化龙,使我承璜国易主,才是真正的千古罪人。如今不过受点小伤,又算得什么?”
他不过一介凡人,怎知那邪魔修有甚其他手段?只有自伤其身,才能暂时逃过一劫。
东黎昭也知此事事关重大,可毕竟是相依为命的兄长,便是明白这道理,又岂能当真说服自己呢?
东黎熙见弟弟仍是满面不敢愧疚,不由看向那少年修士,说道:“想必徐先生也是赞同熙的。”只是这一看,却见徐子青似有发怔,忙轻声唤,“先生,先生?”
徐子青却是将意识沉入储物戒中,在与云冽说话。这时回过神来,便走过去,握住东黎熙手腕:“且不说旁的,我予你一道灵气,以引你体内生气,当能让你生机不绝。待我再配一剂『药』来,你喝下之后,便可无事了。”
东黎昭明白徐子青术法神妙,也见识那一味神『药』,当即喜道:“多谢先生!”
东黎熙也是因有修士在侧,加之极有胆识,才敢如此。现下听到此言,心头松了大半,也是一笑道:“多谢先生。”
此时徐子青想起方才与云冽所说之事,又往戒中唤道:“云兄,云兄,你亦见了这邪魔修,可有什么发现么?他究竟打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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