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并不凄凉,因为天上的星光很灿烂,院内的草丛中不时传出秋虫的低鸣,却衬得天地之间分外静寂。
赢病已把酒喝完,把豆腐干,牛肉干全部吃完,然后才带人起身离去。
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也就没出门送,闷在房里不停得唱着赢病已赠予他的《母亲》。
赢病已在小院门口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三人走了一段距离才伸手拦了部出租车,邓丽君的眼眸润如春水,挽着情郎的手小声道:“病已,时间不早了,我妈肯定很担心我的安危,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不能陪你参加赴宴了。”
她的手指修长洁白宛如素葱玉花,赢病已忍不住心中的骚劲,在她的小手轻蹭了几下,滑如春水的感觉,叫人爱不释手。待她说完,赢病已淡笑,道:“我知道,我让大傻送你回去,等我回头找你,拜访丈母娘她们也方便。”
“好。”邓丽君嘴角轻翘,弯弯的柳眉跟着微微上翘,她这一笑,有如金光划破墨云,好看之极。
很显然赢病已的话让邓丽君很满意,似乎满满的幸福都在心里荡漾着。临别之际,邓丽君眼神疾眨,忽然踮起脚跟,将脸抬起来在赢病已脸上飞快的印了一下,紧跟着有飞快的脱离。
邓≡≯,..丽君俏脸红如火花,天鹅般纯净的洁白颈子隐隐凸出一根素色的、细细的血管。忙转过身去甩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美丽地眼角微微弯下,仿佛一抹诱人的小小月牙儿。
赢病已听到她的笑声,心里怦怦直跳,又摸了摸被亲的脸颊想不到这妮子也敢主动出击了啊。
“病已哥,那我走了啊。”大傻忍不住嘿嘿两声笑。迈着虎步跟了上去。
赢病已目光深邃辽远。露出淡淡笑意,今晚会见那位老人家是意外之喜得到他老人家一个承诺可以说省去了无数的麻烦,也省掉开路的大把资金,对于自己的好处绝对受益匪浅,可惜自己的根基不会在这里。
赢病已虽然这么一说,眼神却没有丝毫波澜。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
待邓丽君他们走后,自己又拉了辆车,今晚他可是最重要的主人公,机场邀请的宴会怎么都要去一次的。
上车后,赢病已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运将,晚上好。”
“你好,去哪里玩还是回家啊。”司机也很客气的回应。
在呆湾,你不能说“师傅,你好”。否则里面那位“师傅”会不客气地告诉你:“我不是师傅,拜拜的那才是师傅呢!”因为在这里,“师傅”是对出家人的俗称。
如果你是男生,觉得称“司机大哥”太过“娘炮”,也可以叫他们“运将”。这是闽南语的词汇转化而来,如果用道地的闽南语说,就让人更感亲切了。
都说大陆皇城的司机很能侃,很能逗。赢病已的这个呆北司机也不例外,很快就知道自己上了一辆颇有“级别”的计程车。
这位司机。自称是台|军的退伍军官,太太去世,两个孩子不在呆北,他孤身一人,无聊得紧,于是开上计程车出门转悠。“你是我今天载的第二位乘客。”他把车速开到三四十公里。“你打哪里来的,没有口音哦”!
这些“运将”大多花白头发,讲话慢吞吞,开起车来也是不疾不徐,仿佛开计程车这门生计。是一种无上的享受。而赢病已跟这司机聊的话题,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坐计程车,成了赢病已深入打探呆湾民间八卦的独门绝技。
听到了他的问话,赢病已便答香江。跟着司机就马上跟自己聊起香江和呆北的房价,还别说,这让赢病已迅速的对两岸物价有了一个很好的了解。在西直门桥下,因为南北方向不能直行,车子向北需要在桥上盘旋两圈,或绕一圈走台门桥,向南则需绕行至参议院,所以车辆通过这里的时候很慢,哪怕彼时已经夜了。但仍跟蜗牛差不多,这位三十多岁的司机师傅就一拍方向盘,笑骂着说:“娘希匹,应该在这桥上的一南一北挂俩沙发,让设计师整天坐在上边,看下排队的车,他自己设计的这什么破玩意儿。”
赢病已微微一笑,只能宽慰着司机说:“运将,淡定,淡定。”
“朋友,我是替你心疼钱啊。”这司机边排队边跟赢病已调侃着:“我姓王名霄豹,王爷的王,诺,给张名片你,以后你要是出门想要打车就在家提前打我电话,保证三十分钟赶到,如果在呆北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