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杜天熨又道:“进入了陨魂山的第三天。我们就觉得地图有大大的问題。因为地图标示的明明是一条峡谷。结果却是高山挡住。不得已。我们只能沿着來路返回。可说來你不信。我们來的时候。一路都在树上做了记号。可返回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记号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说这事邪不邪。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迷路了。在大山乱转。第八天。结果就转到了这里。你还别说。我们瞎转一气的情况下。居然找到了一处非常有价值的城堡。那比杨蛟说的说的什么地下城规模大多了。呆会你就能看见。那城堡分两层。一层在上面。一层在下面。那些教授正在使劲的挖呢。”
“怪不得。你一提到杨叔。神情古怪呢。但是我沒法理解的是。杨叔是个很严谨的人。他的地图不可能误差那么大。你说一条小河变成一条大河。因为大雨的原因还能理解。可把一座高山画成一条峡谷那是怎么回事。“狼校长挠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就告诉你。我们迷路了。我很急。但是那些个考古学者一点都不急。他们兴奋的连续三个晚上都在挖那城堡呢。那些老头子真是疯了。完全不要命了。”杜天熨说到这。连连摇头。
“这个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搞了一辈子考古。突然间看见那样一座古代城堡。不等于看见一座金山。”
“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題。如果真的挖出了宝物。那么.....”杜天熨的脸色凝重了起來。
“那么什么。”狼校长笑问。
“你要我具体说。我还真的说不上。可老觉得要有什么坏事发生。可一时说不上來...”
“你想说什么。你等会儿。我來说吧。准确地说。那些保镖名声上是叫保镖。实际上是一旦发现什么宝物。他们就抢东西。你们这些武警就是他们的眼中钉。严重点。一旦你们阻拦。他们会干掉你们。是吧。除非你们什么都不干。自保。那也许沒问題。”
听着狼校长的话。杜天熨双手抱胸。想了好一会。眼睛眨巴几下。道:“狼校长。你为何那样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杜队长。你别那样看着我。这只是我的猜测。其实考古队中的事情。你最清楚。你和我的区别是。你不敢说。但我敢说出來。是不是。”
杜天熨听完。张着嘴巴。动了动。不知道怎么说。好一会。才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想法的。”
“猜的。”狼校长笑道。
“不会那么简单吧。”杜天熨斜着眼问。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那些保镖说穿了就是一些强盗。那几个所谓的外国专家就是强盗的头头。而这所有的一切安排就是肖柔怀的主意。”
杜天熨听着。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好公民而已。廖木应该告诉你了啊。”狼校长笑道。
“可是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杜天熨依然警惕的问。
狼校长想想道:“廖木告诉我的。”
“廖所长会告诉你这些。我不信。他连我都沒告诉。”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说说....”
“我和肖柔怀之间那是生死对头.......”狼校长将他与肖柔怀之间的事情。以及他与廖木是如何认识的。统统告诉了杜天熨。
“原來如此。妈的。这个死廖木口风真是紧得很。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杜天熨露出了笑容。神情也轻松下來。“他只告诉我。要我多带些家伙。越厉害的越好。还告诉我。要特别防住考古队中除中国考古学家以外的任何人。我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