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再次醒来时,脑袋疼,下巴疼,就连胳膊腿都在疼。
全身火烧火燎的没有一处好地方,随便牵动那块,都会一触即发引得全身都在疼,唯独有一个地方,不疼反暖。
那是我的右手。
即便此时手背上还扎着滞留针,透明的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的身体,但我依然感觉无尽的暖流,带着幸福的因子,一点一点温暖我的心底!
趴在病床边睡着的男人,他眉头紧紧皱着,好像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抚平他眉宇的褶皱。
又怕惊醒熟睡的他,最后我什么都没做,继续保持仰躺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想将他的样子深深记在心间,刻在骨髓里。
“烨,汪小姐的身体,她……”
“嘘!”
我对敲门而进的艾斯笑了笑,压低声音:“昨天谢谢你,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隐约记得晕倒前,阿父带着七八个打手赶过来,是艾斯拼命抵抗,拖延时间,后面墨烨才有机会赶来,而我才没被阿父捉回去。
虽然对于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但我知道艾斯一直前前后后的忙碌着,不由得对他更加感激。
“汪小姐,你身体……”
“啊,没事,很想记起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脑袋很疼,记不起来。”视线落在他右手档案袋,我顺口问了问。
“这个,这个是一份血液检测表,那个……是你的。”
今天的艾斯怎么感觉特别不对,好像有些尴尬,还有点的害羞,就连眼神也在不停的闪躲着,他这是怎么了?
我和艾斯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他并不是一个害羞的男人,难道我昏迷后对他做了什么?
晃了晃有些不清醒的脑袋,支离破碎的记忆让我有些头疼,隐约间我好像记得缠着一个男人亲吻,而且还摸了他的胸口,难道那个男人是艾斯?
面对一脸疑惑的我,艾斯的脸好像更红了,猜测无疑变现了,这次尴尬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了。
艾玛,这节操呢?
我咳嗽了两下,“那个艾斯,我为什么对昨天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难道这就是医学上所说的选择性失忆?因为那段记忆太恐怖,所以大脑会自动选择忘记,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是不是病?”
艾斯先是楞了楞同,随即使把血检报告递给我,那阳光的般笑容再现:“怎么说呢,既然选择忘记了,那就不要多想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还有你昏迷的时间不是一天一夜,还是一周。”
说话间,他指了指导检验报告上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