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鼎宇很是郁闷地说道:“可不是吗?……,我是读高二的时候转到省城来读书的。因为我不认识班上的同学,又正好与父母有了一点矛盾,就逃了两天课,在城市里瞎玩。谁知道她竟然知道,抓着我就是几拳头,还向我父母告状,第三天一大早就来我家押着我上学。我都不认识她……”
姜新圩幸灾乐祸地大笑,说道:“哈哈,将来你小子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我就找她。让她来收拾你……”
正在这时,文念词却突然转过身,讥讽地看着苏鼎宇,问道:“真的仅仅是因为你逃课我就要打你吗?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做的好事?”
苏鼎宇脸色一下变得通红,连忙说道:“我又不知道……,他们也是从那里逃学的,我只不过是跟着别人跑……”
姜新圩奇怪地问道:“这又是哪一出戏?,里面还有其他内幕?”
就连冷兰也好奇地问道:“念词姐,他当时还做了其他坏事?”
只有郭倩没有发问,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些人。
苏鼎宇求饶地看着文念词,嘴里却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做其他事?”
姜新圩也不想让他在女孩面前出太多的丑,担心他为过去的事太难堪,就故意说道:“原来你还有不少把柄抓在别人手里,我还真以为你们相互不认识呢,原来你是在装,是害怕你过去的丑事曝光。……,呵呵,我就说嘛,那天你怎么表现这么好,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你就把部队的人都请到了,那天还真是亏了你,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文小姐的性命可以说是有一半是你救的。”
听了姜新圩的话,文念词果然没有回答冷兰的八卦,朝苏鼎宇笑了一下,说道:“看你不老实,下次看到你再放肆我就说出来。”
苏鼎宇松了一口气,说道:“哪敢啊,我本来就没……,好了,好了,我去开车过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下,别到外面吹冷风。”
虽然湖东省位于南方,但农历过年的季节还是很冷的,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
冷兰乐了,笑道:“苏总啥时候这么心甘情愿地当司机了?还这么体贴人?……,难得啊难得,是不是心虚……”
苏鼎宇早就落荒而逃。
几分钟之后一辆崭新的小车开到了大家的跟前,几个人挤在一起朝双州大酒店开去。
文念词坐副驾驶室,姜新圩、冷兰、郭倩坐后排。
姜新圩和郭倩正好坐一起,见她虽然满脸笑容,但眼神里明显有点不自在,甚至有点自卑,姜新圩就笑着问道:“郭倩,工作还习惯不?累不累?如果太累,就休息一下,不要死撑着。”
听到姜新圩跟自己说话,郭倩眼睛一亮,惊喜地转头看向他,但听了他那说话的口吻和说话的内容,她眼里的那丝惊喜很快就消失了,很客气地回答道:“姜总,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冷兰姐很关心我的,根本说不上什么死撑。”
姜新圩也知道她自卑的原因,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等到她熟悉了,等到她能担当一面了,她的自信心就会慢慢恢复起来,其实内心里他甚至还希望她的自卑能保持多一点时间,因此而让她维持更多的矜持,不至于将她内心的感受爆发出来。
姜新圩两世为人,心理年龄早已超过他现在的实际年龄,自然知道郭倩内心的情愫,她内心有着一种朦朦胧胧对自己的好感甚至可以称之为爱情了。这种爱情因为还不清晰,远没有达到让她苦追不已的地步,只要外界条件对它进行压抑,或者是她自己稍微控制,这种爱情很可能会被掐灭,或者慢慢转化为纯粹的尊敬和亲情,但如果她将它放纵出来,或者受到对方的鼓舞,这爱情就会迅速燃烧起来。
姜新圩暂时不想谈恋爱,他也知道自己未来对郭倩这个小姑娘产生不出没多少爱情,可他又不想伤害她,很愿意这个纯朴的姑娘健康而快乐地成长,所以他一边在技术上关心她、栽培她,维持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以领导的口吻跟她说话,决不轻易触及私人感情。
冷兰显然也知道姜新圩的意思,也没有跟他开其他玩笑,而是说道:“姜总,我们可是很累的,你是不是跟我们加工资?年终奖啥时候发到手啊。”
姜新圩说道:“加工资?你就想吧,没有做出业绩,啥工资都不会加。……,你也好意思问我们要年终奖?你说你参加工作才几天,又是实习期,给你一百元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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