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高手,他将会被动的处于下风。
将伊心染带在身边,那种不能护她完全周全的感觉,让得夜绝尘心中很是不爽。
“你敢卖,那也得有人敢买不是。”撇撇嘴,伊心染没好气的反驳。
“呵呵,的确没人敢买,除了本王谁敢买,本王就斩了谁。”
“夜绝尘,你无赖。”
“染儿,我们去司徒府见红护法。”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到怀里,夜绝尘柔声道。
他需要从红护法的口中得到一些与笑红尘无关的情报,比如,关于幽冥堂堂主的事情。
还有,那个与他交手的金衣女子。
总觉得那个女人的武功路数,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红护法……”伊心染蹙眉,显然没有记起这是哪一号人物。
瞧她那皱眉沉思的模样,夜绝尘不忍心了,手指轻抚她的眉头,好心的解释道:“雁不归地宫。”
“我跟她交过手,没杀她。”撇撇嘴,伊心染把红护法想了起来。
那个女人,是她故意放走的,不然早就死在她的箭下,哪还能蹦达到现在。索性,当时没真的杀了红护法,不然现在有好多的事情都问不到了。
“染儿,以后跟人交手,打不过记得跑,别逞强。”
“夜绝尘,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她有那么悲催么,打不过还要逃,好丢脸的说。
就算她不过,也不逃。
“丢不丢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安危最重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输一两场不丢人,咱早晚把场子找回来就成。”
“呵呵。”伊心染瞪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突然捂着肚子大笑出声,白嫩的小脸笑得红通通的。
这都什么理论,要有仇她喜欢当场报,就像收拾南荣浅语那样。
才不要等个十年八年的,才去找人寻仇。
什么仇啊恨的,放在心里十年八年的,痛苦的不是仇人,而是自已,她才不找那样的罪给自己受。
“有这么好笑。”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夜绝尘剑眉都打了几个结,逃跑是挺没面子,但也不至于不能接受呀。
他与人交手,断然没有示弱认输的理,强撑着伤都要看着别人比他先倒下去才算数。
当然,伤了他的人,必须比他惨。
幽冥堂的堂主与他交手,他受了严重的内伤,而前者不但同样受了深重的内伤,右手还险些被他所废。
短时间内,不但不能动武,右手连提都不能提,否则以后那只手可能就真的废了。
“夜绝尘,你的这句话我还给你。”俏皮的眨眨眼,她感叹这家伙关心她的方式,笨得可以。
“反正不许逞强。”
“我答应你不逞强。”
“嗯。”每次一抱着伊心染,夜绝尘就舍不得再撒手,她的身上似乎有着特别的魔力,让他无法拒绝。
“夜绝尘,从这里进城再到司徒府,少说还有近一个时辰,你要不要打座调养你的内伤。”闲着也是闲着,他要是早些把内伤养好,伊心染也能安心一些。
毕竟,带着伤跟别人交手,多多少少要吃亏。
“不用我陪你?”夜绝尘有那么想过,可是又舍不得看她一个人枯坐在马车里无聊,就想陪她说话。
“你本来就陪在我身边呀,你调养内伤的时候,我也可以打座的。”不管怎么说红护法都幽冥堂曾经的七大护法之一,她对幽冥堂的了解必定比他们都深。
想要知道幽冥堂的堂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那个与夜绝尘交过手的金衣女子是谁,都需要红护法的配合。
伊心染不知道红护法的骨头有多硬,有多么抗,既然遇到她,那最好是乖乖回答她想知道的,否则她不介意陪她好好玩一玩,让她知道阶下囚是没有秘密可言的。
“冷冽,将马车驾得稳一些,慢一些。”
“是,王爷。”
温暖的车内,夜绝尘跟伊心染对视一眼,两人都盘膝坐在软榻上,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各自打座。
时间悄然而逝,冷冽驾着马车进城之后,并没有朝着司徒府大门驶去,而是将马车停在了正对司徒府后门的一棵大树下,恭敬的道:“王爷王妃,司徒府到了。”
要是司徒落澜在司徒府,他们当然可以交明正大的走大门,可是现在司徒落澜受伤不在,他们也只能非常时期,又非常办法了。
“咦,怎么是后门?”眨眨眼,伊心染轻盈的跳下马车,望向一旁眼角直抽的冷冽,怀疑自己是不是问错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