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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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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捉贼

2018-04-15 作者: 风飞凤

第三十一章 捉贼

文瑾没办法:“二伯,里面带毛的皮子是我和大山伯捉的山鼠皮,外面是猪皮,不怎么值钱,我帮了铁山叔很多忙,他就便宜些给我,你就别纠结了,不会沾人便宜的。”

“他爹,这是孩子的心意,你这两年的脚,总是冻得烂了,今年就穿厚点吧。”韦氏也急的帮腔。

“好吧。”钱先诚十分感动,深深地看了文瑾和文翰一眼。

这天,王继善刚把家里的鸭蛋全部收走,在大门口碰上迎面来的焦氏和钱串串。

“瞧见了没有?把这些都卖了,这是不想让咱们吃一口呀,钻钱眼里了。”焦氏对着钱串串小声嘀咕,可那声音,却清晰地让站在门口送客的几个人听见。

韦氏张口结舌,声如蚊讷地叫了一声:“大姐!嫂子!”

焦氏和钱串串脸儿板的平平的,昂首进了院子,韦氏在后面跟着,急急地走到前面,收起梧桐树下摆着的茶盅茶壶:“大姐、嫂子且坐,我给你们泡茶去。”

“嗯哼,都喝上茶了,去年王主簿那么尊贵的人来,还是研了些芝麻沫子煮了哄过去的。骗人说那叫‘芝麻糊’。”

焦氏一来,便是这样一幅嘴脸,韦氏立刻躬身低头,一幅小媳妇状,把文瑾看得十分生气。

韦氏这是,被人压迫惯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堂堂正正的做人,才更应该直起腰杆吗?

对韦氏的一声不吭,文瑾固然气愤不已,焦氏在一边也是焦躁得很,她没想到钱串串那么弱智,竟然真的派男人来翻地,也不想想,若是容易,钱文瑾能那么痛快说出来吗?经过一年的碰撞,焦氏已经知道这个小家伙非常不好惹,几乎没有在她手上沾过便宜。

文瑾也佩服韦氏的忍功,她就是不吭声,任凭焦氏在那里不断地挑衅。

“老二家的,你这茶,是不是刚才的剩茶?”

“不是的,我重新泡的。”

“骗谁?你有多小气,当我不知道?”

“真的,文瑾想腌茶叶蛋买的。”

钱串串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腌好的蛋呢?”

“晚上鸭子才下呢,刚才王善人把鸭蛋都运走了,一个也没剩。”

“我不信。”钱串串站起来,这原来是她的家啊,她很快把几个屋子走了一遍,连后院都走了。没找到鸭蛋,却把心情给找坏了。她现在住草屋,看这里的砖瓦大房,心如火焚般难过。

她原来把屋里堆放得乱七八糟,看着并不温馨的房屋,现在重新收拾,白是白青是青,处处井井有条,整洁舒爽,让她越看心里越难过。

这本是她的。

“二弟媳妇,现在住着我的砖瓦大屋,你舒服了吧?畅意了吧?”

韦氏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我家的地,我的房子,你说拿就拿了,现在收了大米,也不说送我们些,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韦氏还是不说话。

钱串串又气又痛心,后悔地哭起来:“呜呜,这本来是我的呀,命苦呀,碰上个黑心的弟媳妇,”看她眼泪下来,韦氏有些发急。

焦氏狠狠地瞪着韦氏瑟缩的身影:“你个黑心肝的,把他姑气哭了,这就高兴了?”她正想拔高声音,大声闹腾,配合钱串串的哭,以达到最好的音像效果,却看到钱文瑾走过来。

“大姑,给你个东西。”

钱串串一听有东西拿,哭都顾不得了,立刻抬起头。

文瑾拿的是一张纸:“大姑,这是你自愿和我们交换的凭据,不是我们强迫的,你还哭呢,有二伯母哭得多吗?背着我们,让大伯偷偷换地,良心都让狗吃了。”

钱串串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说谁呢?”

韦氏急忙过来,想把文瑾拉走。

“二伯母!”文瑾提高了声音。“你有没想过,换的那些地,还有我的份儿?”

韦氏本来一直觉得对不起文瑾,闻听立刻便松了手,在一边抹起眼泪来,虽然搬过来日子比以前好过,但那曾经被深深伤害的心,怎能轻易便忘记疼痛?

“大姑,你要是那么说,不如我把林津镇的镇长耆老都请来,评个理。”

焦氏没想到还没闹腾,就被文瑾来个下马威。

谁能想到二房竟然把水泡地变成摇钱树了呀,早知道,年前无论如何也不能签了那合约。就在焦氏眼珠子咕噜咕噜想主意时,钱串串却哭起来:“我本来不愿意换的,我才不想住茅草屋呢,都是你大伯,说镇上的地好,过去了有好收成,我才换的。”

“大姑,今年风调雨顺,你收成不好吗?”

“老大说不好,一共分给我九百斤麦子,能吃多久呀。”

“哦,大姑,大伯家也没吃的了?他把你叫到镇上的,就该负责你家生活,怎的你跑我们这里闹腾了?难不成,出坏主意的是我吗?”

对啊,钱串串把头扭过去。

“钱文瑾!”焦氏急了,钱串串的两个半大傻小子,饭量不是一般的大,一家四口,一个月竟然吃了将近二百斤麦子,这是她们始料未及的,害怕到时候杨家**害她们,老焦氏授意她挑唆钱串串来二房打秋风,没想到文瑾一下子就把战火烧到她这边。

“叫我做什么?大姑家有困难,等大伯母给个说辞呢,难不成让我一个小孩子想办法?再说了,分家的清单上怎么写的?大姑家没吃的,是二房供养呢,还是大房负责?大姑的姑娘田,是我家种着吗?”

分家时,老焦氏为了多留些地在自己手里,竟然提出分十亩的姑娘田给钱串串。

给出嫁姑娘分田在林津镇是普遍现象。这地,钱串串不能带走,必须委托一个娘家兄弟来种,这样,她回娘家时,在那个种地的兄弟家吃饭就是理直气壮的,是吃自己的。

“哦,姑娘田?真有姑娘田?”钱串串满眼希冀。

“是呀,分家清单写着呢。”

焦氏骗钱串串没这回事,听文瑾说出来,恨不能撕了她的嘴。

钱串串还是很怕老焦氏的,连带也不敢怎么和焦氏胡闹,但既然有这回事,她就是有理的,老大家必须养活她。

看到大姑子擦干眼泪咧嘴笑起来,焦氏只觉得头大如斗,这可怎么办呀?她恨恨地咬咬牙:“韦氏,你收的大米呢?”

“在隔壁家的小打麦场晒着呢。”

“哼,我是问你,收了大米,也不说给我们送些。”

“送了呀,前两天他爹回来,不是去送了中秋节礼吗?”

焦氏大怒,只有不到十斤呀,她的胃口,岂止是这点就能满足的?

“就那点米,还不够扎牙缝呢,还好意思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呢。”

“大伯母!”文翰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小忍惯了,能让他破功,那是把怒火积攒到相当程度了。

“大伯母,我父亲送的礼物少,可也没有空手到你家吧?见过收礼不还礼的吗?咱林津镇,大概就只有你了吧?自从分家,你什么时候给我爹娘还过礼?到底该谁替谁脸红?你和大姑来我家,两手空空,嫌弃这个,勒索那个,你要脸不要?”

焦氏恼羞成怒:“小屁孩子,敢顶撞大人,我撕烂你的嘴!”

文瑾挡在文翰前面:“撕!来,你过来撕,今天敢动我哥哥一指头,咱就到镇长家,讨个说辞!”

焦氏硬生生刹住了脚,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最后,往草墩子是一坐:“呜呜,欺负人呀,小小孩子,竟然敢骂大人。”韦氏还想走过去劝她,被文瑾一把拉住了:“哥,你去把村上的里正叫来,还有耆老,让他们来参观参观,什么叫泼皮无赖。”

“就是,还有女泼皮呢。”文翰怒气冲冲,抬脚就往外走,焦氏顾不得哭了,踢了钱串串一脚。

在一边乐呵呵看热闹的钱串串猛然醒悟,想起谁是她的同盟军来,赶紧跑过去拦在文翰前面:“别去,别去,你还嫌不丢人?”

“有人不嫌丢人,大喊大叫,是她丢丑,又不是我丢丑。”

“好啦,好啦,别去。”

文瑾看这么闹腾也不是事儿,便走上前也帮着把文翰往回劝,钱串串见状,对文瑾咧嘴笑了一下:“这才像话嘛。”

文瑾眼珠子转了转,还是得转移阵地,让大房和钱串串撕扯:“大姑,听说你们今年在玉米田里种豆子,长势很好呀。”

“是的,成天摘豆子,把我脸皮都让玉米叶子划拉粗了。”钱串串抱怨。

“那,收了不少了吧?大姑最爱吃红豆陷包子,有没做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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