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他唇边泛起邪气的笑,笑声里隐着寒意。
大掌所过之处有点粗暴,清晰地触在了她身上。
她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你想说什么?”他冷笑,“不要?你的反抗,只会加剧我的残忍。”
她没了反应,颤动的睫毛说明意识还是清醒的。
“上次,我差点死在了你手上,这大半年的日子,我怎么过的,过得有多‘好’。记得是清清楚楚。是时候好好‘报答’你了。”他眼里盈着残酷,“尽管已经拥有过你的身体无数次,自你被魏子溪休弃后,我还没‘碰’过你。总觉得,从那之后的你,已非夕比,变得高贵,让人难以捉摸。这样的你,想必是承受不起**的羞辱吧?”
她绝色的容颜没了血色,看起来如一朵美丽的莲花不胜凉风,极为我见犹怜。他有点不忍心催残,却又更想摘下她这株柔弱中带着傲气的花朵。
邪气莫测的瞳仁中浮起复杂的情绪,动作僵了少顷,内心激烈斗争。终于,他强迫自己的手从她极致美好的娇躯撤离,转身出了屋外。
她又听到了有人走进了房内,像是放下了什么重物。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女人,还有水的轻微荡漾声。
应该是下人抬了一浴桶水进房。
接着,下人离开了。她的身子突然被一双手臂腾空抱起。
她没有丝毫招架反抗的能力,从那沉重的呼吸,判断得出,是刚刚才走了的假魏子溪又折返。
说明他是去叫下人打水给她洗澡。
他的胳膊不壮,却很有力。
她的脑海中不由闪过,曾经他在她,不,正确来说,是他在真正的君无菲身上的情景。
以前,每逢十五月圆时,不管君无菲躲到哪里,他都能揪出她,并且上演一次,没有一次点灯,都是在暗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容貌,即使借着月光看清了的时候,他也是面无表情的。
在做的时候没有激情,从他的眼睛里,甚至数度看到了厌倦。说明,他并不喜欢她的身体。
是什么原因让他一到月圆就出现在君无菲床上?并且持续六年之久?
从她差点杀了他之后,他没有再出现过,肯定是因为被她打成重伤没办法再来持续。如今,应该是他的伤养好了,他又想开始禽兽行为?
为什么,他刚刚明明可以得逞,却停止了侵犯她?因为明晚才是月圆之夜?
不,不是。
她感觉得出,他起了反应,是克制了**。
尽管他没有继续下手,她还是恨不得杀了他!
她的身子被放入浴桶中,荡起了几圈水花。
水温刚合适,宽阔的大掌代替毛巾在她身上搓洗。
泡在温水中,又因他的抚触,皮肤渐渐变得潮红。
一道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项间,她身子一僵,感觉他低下头正在亲吻她,他的鼻翼时不时触到她的肌肤,她听到了他因**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声,伴着喉咙里咽口水的响声。
他在极度隐忍,随时会变成禽兽!
君无菲面色哀伤,心底升腾起了一股悲哀。无助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