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微微一叹,看来把他灌醉偷钥匙之计是不成的了。得另寻办法。
心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油腻肥肉,“相公……张嘴,啊我喂你。”
杨骜薄唇紧紧抿着,自他进门,她连喊四声相公,连劝一壶酒水,此时又要亲手喂菜,对忽必寒当真殷勤,很好!
眼见筷子到了嘴边,她手有意猛地一抖,肥肉掉在杨骜的胯间衣袍。
心妍狂喜,忽必寒大哥有洁癖,这下还不快脱了衣裳?她顺势便把那钥匙给……
杨骜温丝未动,嘴角却是鄙夷的笑,她故意抖落菜肴,是暗示忽必寒脱下衣物跟她行房?
心妍见他极不配合,忙道:“啊,不好意思,我帮你拍掉。”心想可能是油污面沾的不够大,没激起他犯洁癖的**,她好好给它抹上一抹,让油污沾满衣衫,他准脱了外衣。
想到此处,静神一振,伸手抓住那块肥油,随后五指张开,往他衣裳上狠狠抹了一把。
她便这么缺根筋的碰男人腿间,这么不知害臊的撩拨男人,好极!
杨骜呼吸一紧,眼中燃起怒火,他倒要看看,她背着他敢胆大妄为到哪种程度,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按在他小腹上。
心妍先是一惊,他怎么不信守诺言?说好只彻夜长谈的!当即立刻便要把手缩回,可手侧碰到他腰际,这才知他的钥匙在衣服里面,这怎么能拿到钥匙呢……呢?
“寒,你把外衣退了吧,好么?”
她的手还被死死按在他小腹上,她话一出口,便觉他肚腹一阵起伏,像是倒抽数口怒气。
呼的一声,他把她手甩开,站了起来,可一阵 之后,他还是依言退去了外衣,不过听动作像是带着气的,衣裳也是扔的丈远。
心妍一愣,他生什么气,难道他已经想到她偷到钥匙之后,要拿出藏在枕下的铁锤把他敲昏,然后溜之大吉?
身侧床榻下陷,他又坐了下来,心妍急匆匆的把手伸到他的腰侧摸索,只听叮叮之声大作,果然挂着一串钥匙。
心妍大喜之余,只听得身旁呼吸声愈发凝重,显然是到了怒不可遏的边缘。
杨骜低眼瞧着在他腰身游移的小手,气到牙关紧咬,她此时心中想的可是如何挑起忽必寒的兴趣!
心妍使力拽了拽那钥匙,却捞不下来,心想干脆连衣服带钥匙一块拿走吧!喃喃道:“寒……你把这件中衣也退了吧,好……好么?”
只听他哼的一声,大是不悦,却随之听到他站起身,在她面前来回踱步,后来定定站在她面前,刷刷几下退了衣裳。
心妍疑惑,他到底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搞的她好乱!他的声音和他行为完全不搭调。
怀里忽然一沉,被什么填的满当当,心妍从盖头下向自己怀中看去,竟是四五件男人的衣裳,从中衣到里衣,还有底衣!
心妍心中陡然一个激灵,伸手朝旁边一挥,他是站着的,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小腹,滚烫的肌肤灼的她急忙往回缩手。
他怎么光……光了!
手腕一紧,被他攥住向前拉去,使力向下一压,便让她按住了炽热的欲火源泉。
心妍噌的一下,红了耳根、脖子,右手直挺挺张开,死活不曲起手指,免得握到什么不该握的东西,左手伸到枕下便要拎捶砸人。
下巴猛地被他食指顶起,接着隔着红绫被堵住了嘴唇,他一个欺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给你的时候,你千般推拒,在别的男人面前却是急不可耐。”杨骜大手探进心妍衣襟,揉捏她丰盈柔软,“是怎样,我比不上忽必寒,嗯?”
心妍听到是杨骜的声音,整个人呆若木鸡,脑中轰轰直响。
杨骜看着她身上红衣,耳边响起小蚯蚓那句‘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摸到这布料的’。
杨骜一咬牙齿,手下使力,嗤的一声,把她裙子撕烂,他微微粗粝的手掌从她腿侧探过,抚上她的腰际。
低眼一看,却平添气怒,她裙内竟然只着贴身小裤,连及脚长裤也没有。
“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妍顺着他目光看了看,道:“突松国炎热,这里衣裳都这样,女人都这么穿,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他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一阵惊世骇俗的胡乱踢腾,“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当这是哪里?忽必寒的国家、忽必寒的寝殿,忽必寒的洞房夜,由得你放肆,不怕官兵进来乱剑刺死你么?”
杨骜冷笑,狠狠扼住她下颌,“没错,他的国家、他的寝殿、他的洞房夜,可,该死的,他要睡的是我女人!”
心妍吓得身子一缩,忽闻院中阵阵急促脚步声,显然是惊动了侍卫,连连道:“你…你小声点,我不想陪你疯。”
杨骜双手握住她双肩,怒气腾腾将她按在床上,逼她迎视他的双眼。
“告诉我,你想陪谁疯?”他墨色眼眸染上暗哑的欲,缓缓欺近她的耳边,“我要让牢牢记住你记住,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钳住她腰肢,作势便要撕去她身上衣物。
心妍大惊之下,张口咬在他脖子上,直到尝到血腥才松开牙齿。
杨骜吃痛,抬手抹去鲜血的瞬间,心妍噌的跳起,拔脚便跑。
才跑出一步,后腰带一紧,一个提力将她拉了回去。
杨骜将她身子一转,迫她趴在他的腿上,心妍瞥眼间见他脸上阴沉的表情,当即别开眼去。
忽觉臀上一凉,裙子被掀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
心妍话音未落,便听啪的一声,杨骜抬手使力打在她后臀,这一下声音清脆,可见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