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二零一一年已经走到了十二月份,这一年,章文以及章文身边的这些朋友都或多或少都有了收获,当然,从事业的发展来说,无疑是朱文宇和朱志元的成就最令人瞩目。但是要从情感和赚钱的角度来说,章文才是最大的赢家。最失败的恐怕就是老白了,还好最后的结果还能够接受。
原来章文以为只有自己在做着将来的打算,现在才发现大家都在为来年的进一步发展暗暗地做着准备。
朱志元就不用说了,已经明确的要扩大规模,增加人手,明年很有可能就发展到拥有200员工的中小型企业了。从规模来说应该可以排在镇上前十了,镇上有几家合资,独资的企业,看中这里的地价便宜,所以也算是镇上的企业。当然,他的迅速崛起都是源自于他的小舅子朱文宇,明年扶正以后,朱文宇不单单是升了一级,关键是在这镇上的税务所,他可是一个人说了算,要不怎么宁为鸡头不做牛尾呢,别看只是个副处,比人家市里的副局的实权都大,所以说,朱文宇才是最大的赢家。
老顾也扩大了店面,增加了更高档次的殡葬用品,现在死人也越来越讲究了,死了以后也要攀比,看谁的排场更豪华些!当然,都是活人在攀比。另外,老顾这几天在不遗余力的打压镇上新开出来的一家香烛店,好像是个外地人在镇上新开的香烛店。这无疑是在挑战老顾的霸权,这是老顾绝对不能容忍的。在这个镇上老顾根本不用什么价格竞争,服务竞争,就是明目张胆的不准这家香烛店在镇上立足,每天几个小混混在人家店门口寻衅滋事,半夜砸窗户,泼狗血。这都是老顾通过陈培勇来操作的,也不知道那家香烛店还能坚持几天,就算还能坚持,也没人敢上门啊!
邢春花动作就更快了,今年已经把分店开到女婿所在的镇上去了,而且,再过几个月,邢春花就要做外婆了,呵呵,农村的女人结婚都很早,邢春花才四十多岁。所以郊区和市区的人,过个三四十年就会相差一代人,市区的男女结婚,首先要准备一套房子,等到都筹备齐了,也都三十岁了。从结婚的成本来考虑,市区的男女更高,同时压力也更大,活得更累!
最后是胖子----童炼金。他也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大动作,“和为贵”盒饭店要更换地址了,占地比原来扩大了一倍多。现在。胖子的盒饭店送外卖的业务已经趋于饱和,甚至是有所下降,原因是像朱志元这样的壮大的企业不再订盒饭了,而是自己厂里办起了食堂。这无疑对胖子是个不好的消息,但是也有好的一面,现在随着生活工作的节奏的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家晚上都不烧饭了,直接一家三口花个二三十块钱在外面解决,到了周末才会在家烧饭吃。更何况镇上的人相当多的人都是赶紧吃完,赶着去琪牌室占位。所以胖子此举是抓住现有的外送业务,同时扩大了堂吃的规模,而且将采用自助式取餐,既节约了人手也提供了更多的搭配组合,丰俭随意,看来胖子也没少动脑筋哦。更让人吃惊的是,胖子通过朱志元的担保还贷款五十万,这倒颇有些破釜沉舟的魄力了!当然这欢猪也没放过章文,游说章文投资20万,折算了10%的股份。对于这一次的投资,时静和商悦都是持赞同的态度,章文之所以没问纪清和莫心兰的意见,是因为这俩人根本就不会提出什么意见,完全是随他便的态度。
章文这时也在做着自己的打算,今年可以说是承上启下的一年,还清了外债,手里还有近五十万的现金,但是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因为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卖了,虽然他并不愁没地方住,但是也提醒自己现在的并不是盈利,而是自己的老本,明年才是关键的一年,看着周围的这帮人都在悄悄的使劲,这让章文也激起了好胜心,不过他的好胜心也就是好胜心,他现在做的就是鼓励莫心兰,纪红,商悦发挥出更大的能动性,争取把网店实体店的盈利进一步提高,而章文自己却把心思还是放在了赔率表的研究上,当然这家伙最近也很用功,各方面的资料都做了详细的记录,还坚持一天看三场比赛的录像,有时候是直播,当你真的把兴趣当做一种工作来做的时候,其实也是需要坚持的,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愉快。
当然这其中也有轻松愉快的人,那就是段克俭,这厮现在每天钻到游戏里和人pk,努力提高操作技巧,因为元旦游戏里将举行全区的争霸赛,据说冠军的奖金是10万元,呵呵,投进去了几十万都没当回事,但是大赛的冠军却让段克俭向往不已,因为不但有奖金,冠军还能在游戏里被建立个神像,供所有玩家膜拜。
这几天店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只要关系多,章文的茶叶店的盈利绝对比胖子的盒饭店的利润要好。不过章文依然坚持对朱志元等人来采购礼包只收取成本价,最多收取现金不开票赚点税钱。对此商悦也没有办法,章文这点上很坚持。商悦也知道这些哥们对章文很重要,只好忍痛不赚这钱了。
刘佳蓉最近也算是很满意了,老顾陆陆续续的把上次拿回去的钱又还给了她一些,差不多有十万了。刘佳蓉现在也算是有点小钱了。所以最近在店里的工作情绪还是很高涨的,其实章文一直觉得刘佳蓉在自己的店里是个麻烦事,总盼望着老顾早点把她领走,但是现在看下来,刘佳蓉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章文也只好由她去了。
……
章文看着电脑里的比赛录播,手里还时不时的做着记录,看上去蛮悠闲的样子,别人都在为元旦送礼忙活着,更有的已经开始预定年夜饭了,也只有他这么悠闲,电话响了,章文也没看来电显示,随手接听。
“章先生吗?”一个很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