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章文看到比赛结果还是对2场错1场,胜率还是客观的,并不因为你充满自信的重注而改变,往往倒是在输钱的时候,胜率却会降低,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但是赌场里却经常看到。一晚上盈利了1万多块钱,也算很不错了。
一时兴起,直接拉着纪清开始晨练,室内的。而且这禽兽早上的状态极度亢奋,本来一直持久力占优势的纪清也招架不住了……
纪清趴在章文身上歇了好一会,才起身接水帮着章文擦拭干净,等她忙完了才发现这厮居然睡着了,纪清痴痴地看着章文,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摩挲着。
一直睡到了十点钟,章文起床,打开电脑又开始研究赔率,澳门回来,章文有了新的计划,更主要的是,身边的女人无形中带给他的压力与日俱增,章文感觉有必要加快盈利的速度,当然随之而来的风险也会增大。
吃过午饭,章文继续伏案研究他的赔率,纪清从早上忙到下午,一刻也没停过。中间休息的时候,章文静静地看着忙碌的纪清吸尘,拖地,洗衣,擦灰,还把空调被拿出去晒了晒,接着这又开始张罗晚上的菜肴。
“看我干什么?你的事做完了?”纪清被章文看的有些不自在。
“一个人主持这么大一个家真是蛮辛苦的。要我帮忙吗?我也是劳动人民出身,要是放在三十年前,我的出身清白的很。”章文看得不好意思了,想帮忙。
“我不累,我喜欢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我用不着你帮忙,越帮越忙。”纪清有条不紊的做着手里的活,看似轻松自如,不经意间显示出一种女性的劳动美。
“你真是最好的老婆,没有之一。”章文由衷地说。
“真的?”纪清欣喜地问,真是一物降一物,纪清对章文的免疫力几乎就是零。
“当然是真的!”章文肯定的说道。
“那作为奖励,抱一会!”纪清的要求真是不高。
“应该的!这也是我正打算做的事!如果需要,老衲破个色戒也是可以的。”章文轻轻的抱着纪清。
“嗯!随你吧,最好是晚上,我怕你太累了。”纪清还是很体贴的。
“什么话?老衲还年轻,正值当打之年。”章文怪叫道。
“五毒俱全的出家人!我喜欢。”
章文一面上下其手,一面想----这老婆也学得很幽默了嘛!
……
与此同时,许林和王梅的冷战也有了结果,王梅的父母在许林这待不住了,再待下去自己在老家的房子就快要被儿子卖了,也就是房产证没有转给儿子,才算是保住了房子,问题是现在儿子欠了一屁股债,东躲西藏的,连他老婆都躲到娘家去了。
何况王梅的投资好像是出问题了,老两口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帮女儿一把,而是想着先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回来,甚至打起了许林这套房子的主意,又哭又闹的,王梅心寒之极,跑到许林面前跪了下来求他原谅,许林和章文一样吃软不吃硬,终于还是硬不起心肠把老婆拒之门外。
两人在许林的出租屋内商量了对策,先是把原来的那辆凯越轿车卖了,因为许林这面做物流买了一辆新的面包车。连牌带车估计也有个8万块,许林再拿出12万。这样也是做给王梅的父母看的,女儿女婿连车都卖了来还他们的钱,以后再想开口借钱也不好意思了。章文听许林说了经过,忍不住骂道:奸夫淫妇凑到一起立马就能想出这种绝招,都不是好鸟,但确实是好主意!
……
熊大伟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先是发疯似得找到李艳辉的住处,结果却是人去房空,找施光明,人家也是爱莫能助,冷冷淡淡的不怎么搭理他。去找马进利,后者比他还郁闷呢,再说,一说去找章文,马进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得。斗志全无。
马进利倒是去找过莫心兰,他很怀疑自己的少了的50万在莫心兰这里,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想查看莫心兰的银行账户,被莫心兰骂了回来,随后又扔给他一个u盘,马进利回去看了以后,就不再有一点声音了,反正手里好歹也回来了150万,足够他周转的了,以后慢慢的再做几年,这些损失也就回来了。
马进利可以东山再起,可熊大伟不行啊,他想报警,可是又不敢,身上还背着个强*的事呢。再说报警说什么呢,什么证据也没有。熊大伟眼看着又一个还房贷的日子要到了,心里火急火燎就是没办法,才一个多星期,头发就像个老翁一样花白了,最后只能走出最后的一步,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步,把现在的这套房子卖了,虽然还有很多的银行贷款没有付清,但是,还是值些钱的,更庆幸的是这一年还升值了不少。
熊大伟犹豫再三,终于和老婆坦白了强*李艳辉的事,还有钱被黑掉了的事,老婆连着哭了好几天,一下子就病倒了,还好没出什么事。最后也只能同意卖房了。出于为孩子考虑,两人倒是没离婚。熊大伟这几天就在忙活着卖房了,如果顺利卖了房,还掉亲朋好友的借款,还能剩下个10万左右,当然不包括施光明的10万借款,如果再还了这笔借款,那就没什么钱了。熊大伟心里自动的就把施光明的借款忽略了。
……
章文下午又下注了7场k联赛,也是每场2千,由于下注的比赛比较多,总投注额也到到了1.4万。这让章文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作为投资自己现在账户里的资金好像少了点,是不是该增加点资金总量呢?但是风险也是随之升高。章文想找个人问问,想了半天,也只有时静有这方面的能力,能给出个主意。最主要的是,时静的话能让章文心里有底。章文看了看坐着小板凳伏在自己腿上做着刺绣的纪清,有些犹豫。
“想干什么坏事就干呗,看我干什么?”纪清做着刺绣轻声说。
“不是坏事,是好事。”章文撸了撸纪清的头。
“嗯,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只要能这样天天守着你,就没有什么坏事了。”纪清放下针线,索性趴在了章文腿上,闭着眼睛说。